萧语嫣掀开帐帘的时候歂宣正和一位上身赤’裸的女子对坐着,正确来说是歂宣的外袍盖着女子赤’裸的上身,以两人对坐的角度女子光滑的美背几乎在萧语嫣一进来的第一时间就被看个精光,感觉到有人进了营账,女子只是微微睁开了眼睛,随即瞟了歂宣一眼,长吐一口气抓起一旁的衣服在长袍里穿戴整齐,在榻上跪起,往歂宣的方向靠近双手撑着,这在萧语嫣看起来有多暧昧歂宣是不会知道的,因为那被怒瞪的人还在女子要起身时伸手替女子整理的没拉好的衣领。
女子娇羞的低下了头,唇瓣有意无意刚好擦过歂宣的手,感觉到萧语嫣能把人碎尸万段的眼光,女子又抬手把几丝散下的碎发勾到耳后,对歂宣一笑。
“既然王爷还有事情要忙,那小女子就先暂时告退了。”下了榻,在有意无形间加重了暂时二字的咬字,直接越过萧语嫣,掀帘出去了。
“夫君带兵打仗的福利似乎不错。”身后的帘子晃了几下就停了,丝毫不像刚才有人出去过的样子,歂宣看到萧语嫣也没有表现出欣喜的样子,但不像是在呕气,就像是每天都会见面的人在路上又遇到的样子,这态度让萧语嫣不满,加上刚才撞见的情景萧语嫣的额角一下子就跳的没分没寸,敢情自己担心歂宣个月有余快马加鞭奔来都只是自己在作戏,作戏给自己看。
“爱妃怎么没陪着琳姨自个到了军营来了……”照道理林琳要留住萧语嫣并不难,难不成又走了吗?
“妾身千里来一趟,地位还不如王爷口中的琳姨吗?”王爷?萧语嫣似乎很久没这样称呼过自己了,歂宣嘴角动了动,其实她是想碎念我口中的琳姨不就是让你气的都动手的岳母大人吗?怎么这么生份,如果连萧夫人都制不住萧语嫣那歂宣以后还真不敢回逸王府了,这些诸类种种逸王爷都只敢在舌尖碎碎念,一点痕迹都不敢露出被萧语嫣逮到。
“怎么会呢?小王是想萧夫人和爱妃久别重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嗯……”嗯,词穷了。
“所以夫君不声不响离开府里这么长日子根本就把语嫣抛诸脑后,或是夫君根本就是在躲着妾身?”
“那......”不声不响?歂宣记得在出征前两人吵了一架,貌似有人巴掌挥了耳朵一摀就不理人了,歂宣在背后举起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想发誓她真的有跟萧语嫣说过,当时萧语嫣只说了句请便,歂宣还难过了几天以为爱妃真的不要她了,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如果妾身不出现,王爷刚刚打算做什么?”萧语嫣突然欺身贴近,吓的歂宣浑身都颤了一下,想往后退却早一步被揪住了衣领。
“如果妾身不出现,王爷再来打算连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吗?”松了抓着衣领的手,用力往歂宣胸前一推,歂宣原本就有要往后倒的倾向,又狠被一推,整个人是撞在榻边的扶手上,疼的气血不顺。
“莫是妾身打扰了王爷的好事?”下半身直接跨坐在歂宣身上,上身缓慢匍匐前进,经过腰际领边衣带无一例外的都被抽掉了,上衣敞开里头的软甲不知上哪去了,素白的缠胸布紧实的守好自己的位子,萧语嫣先是愣了愣很快的又瞇起眼,手指在没有遮掩的肉上游走,最后停在白布上,萧语嫣倾□子贴在歂宣的唇边诱惑道:“妾身这就把打扰王爷的好事还给王爷……”
刀光一闪,萧语嫣抽出了放在床头的剑,毫无瞄准往缠胸布挥去。
“不要……”歂宣嘶哑一声从梦里惊醒,梦里刀击帛布碎裂的声音还历历在耳,真实的萧语嫣还睡在自己怀里,歂宣一下子又冒出了冷汗,怎么,每次梦到爱妃都这么吓人。
歂宣的动静不小,几个呼吸间萧语嫣也慢慢的醒来,睁眼看到的便是一片由模糊到清晰的血红,昨晚的杰作。萧语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急着要去看歂宣脖子上的伤,怀里的人无预警动了起来歂宣又吓了一跳,便和萧语嫣反向挣扎,原本已经干了的伤口因为大动作被拉扯,居然又蹦出血滴来,萧语嫣掐住歂宣腰上怒嗔一声:“别动。”
这气势和梦里如出一辙,歂宣真怕萧语嫣要对她怎么样,缩着脖子害怕的看着萧语嫣,歂宣安静下来萧语嫣才能看清那片有鸡蛋大小的伤,圆形的伤痕里萧语嫣慢慢的看到了齿痕,这才想起了昨天睡前的一咬,而现在歂宣看着她是一脸的无辜,萧语嫣迟来的抱歉才油然而生。
萧语嫣翻身趴在歂宣身上,低下头轻柔的舔吻像是要把整个伤口融进自己身体里,而那绵密的温柔却成了电流流窜在歂宣身上,嘴里的血锈味让萧语嫣很心疼,怎么就下了重口,吻从脖子上转移到歂宣唇边,萧语嫣抚着歂宣有些僵硬的脸颊道:“还疼吗?”
歂宣摇摇头,一手揽着身上的人,另一手贴在萧语嫣的额上,和昨夜比降下不少温度,还好烧已经退了。两人都知道对方的关心,也不再多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又躺了好一会,直到房门被敲响,才有起身的意思。
两人从床上起身并肩而坐,笑着互相整理身上的衣服,外头的人走进来了也没去在意,直到萧语嫣坐到了梳妆镜前,从镜里看到来伺候自己的人萧语嫣才有了反应,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喃喃了一句:“翠翠?”语气里的不肯定,更像是在确定这是不是真的。
萧语嫣轻轻的一唤身后的人一下子就跪了下来,膝盖着地的时间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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