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
被墨阳这么一插科打诨,谷主顿时一噎,手里的小团子丢也不是,握在手里也更不是,他将跪在他面前的燕池又重新细细打量了一番:
红衣少年已经渐渐在从少年的阶段走出来,柔软精致的五官变得锐利,透露出英气,甚至连身高都比普通的男宠要稍微高了那么一点。
谷主用手指顶着自己的额头“呵呵”笑出了声:
“燕池啊,燕池,你还真有趣,只是可惜的是,我受不了有人在我手下做小动作。”
“啾!”
离谷主最近的肥啾感受到一丝杀气,忍不住叫了一声,豆豆眼一翻,就倒在谷主手上装死了。
古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以袖掩唇,片刻后,他一派吊儿郎当的样子走出来,将谷主手里的白团子随手一抓,坐在谷主身边,撑着下巴问道:
“哟,谷主,你回来第一件事就是为了这个小子?”
狐狸眼微微睁开,褐色的眼瞳深处风华流转。
谷主见是古月,神色微微柔软下来,他挑起古月的下巴,直视着古月的眼睛,感叹道:“难得见你吃醋。”
这古月什么都好,连相貌都是一顶一的好,更不用谈床上的技巧,所以谷主破例将青年的古月收入雀楼,只是这古月就一点不好,那就是总是没心没肺惯了,什么都不放心上。
浪荡的确玩得开,可要是连掌控不了,那就不好了。
古月“啪”的一声打开谷主的手,抱怨道:
“谷主走了一个月回来就为了这点小事,之前还说什么回来时要给我带礼物,礼物呢?”
谷主:“……”
嚓,忘了。
古月一见到谷主心虚的模样,眼眸下垂,随手将白团子砸向墨阳,语气低沉:
“亏我在雀楼里一直苦苦等待谷主,甚至为谷主缝了一条腰带,结果谷主原来一点都没把我放在心上,反而去追求这些莫须有的事……”
谷主此时脑袋早就昏昏沉沉,眼神迷离:“古月,我……”
古月:“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谷主:“……”
接下来,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一向脾气暴躁的谷主竟然好言好语地劝说哭闹不休的古月,侍从等了一会儿,忍不住问谷主怎么处置夜鸦和燕池时,谷主反而不耐烦了:
“让他们赶快滚,没看到我忙吗?”
夜鸦闻言,“唰”的一声在原地就消失了身影。
而墨阳缓缓站起,顶着头上的白团子拍了拍膝盖,然后朝古月所在的地方看去:
古月一边还在“嘤嘤嘤”,另一边,却在谷主看不到的地方朝墨阳弯弯狐狸眼,褐色的瞳孔里光华不断,只一眼,就恨不得让人在里面溺毙在那甜腻的蜂蜜色里。
他用了魅术。
墨阳知道。
“啾!”
头上一疼,墨阳回过神,看见肥啾正扯着他头上的一缕头发往燕池的房间那边飞,雪白色小团子疯狂扑棱着翅膀,看样子它是恨不得能叼着墨阳飞回去。
墨阳眯了眯眼,没说什么,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墨阳站在原地不动,似乎没兴师问罪的打算,一直心虚的红衣厉鬼小心翼翼飘了过来,讷讷道:
“师尊,我错了。”
听到声音,墨阳才动了起来,他伸手将肥啾揽入怀里,一边伸手温柔抚摸肥啾,一边毫不留情地给了红衣厉鬼一记眼刀:
【滚回去趴着。】
红衣厉鬼:“……”
第8章 合欢花八朵
“燕池”和夜鸦的事,本来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又没有实际证据,谷主就算是想拿夜鸦开刀,一想到接下来的欢喜宴,也就偃旗息鼓了。
欢喜宴的请柬已经发出去了,要是到期欢喜宴举行不了,那可是直接打他的脸,谷主两厢权衡之下,忽然觉得夜鸦也不是不能忍。
整个艳谷里,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准备好欢喜宴的,似乎只有夜鸦能当选。
还是等欢喜宴之后再处置夜鸦吧,谷主想。
至于“燕池”——
谷主第一次将目光好好地放在了“燕池”身上,而这么一动作,谷主发现,这个“燕池”,似乎比他想象中要有趣也多变得多。
这么有趣的人,也难怪夜鸦会另眼相待。
于是,谷主放过了“燕池”,夜鸦也没受什么实际的处罚,转身就去忙欢喜宴的事。
在夜鸦夜以继日的准备和督促下,欢喜宴如期举行。
风和日丽,碧天如洗。
艳谷里面忽然多了很多人,一时之间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欢喜宴在艳谷的玲珑阁后的一片空地举行,草地上宾客们席地而坐,穿着纱衣的男宠们在各个席间穿梭。
好酒、好肉、好景色。
宴席中央是个搭建好的舞台,上面歌舞升平,仙乐袅袅。
宾客们不愧是谷主邀请来的,对于谷主的男宠也没个正经,经常是调戏着调戏着,就对男宠们上下其手,一时之间,污言秽语夹杂着调笑声阵阵传来。
而墨阳,正顶着燕池的壳子,坐在谷主的身边,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宴席之上的淫/言浪语似乎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他脊背挺得笔直,如同老僧入定一般。
这一次因为外面太阳太大,墨阳让燕池回了精神世界,耳边难得的清净,心情好了不少,甚至连坐在他旁边的谷主都选择性忽视,于是虽然眼前场景有些不堪入目,难得的墨阳没有拔龙牙的冲动。
但是,他那冷静自持的态度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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