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兜里的手机又震了起来,席家琪拿出来一看是秋白打来了,马上就接了起来,那边是秋白非常焦急的声音,嗓子也非常的沙哑,“你怎么才接电话?”
席家琪稳定了一下情绪,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慌张,“嗯,这边有些忙,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了?”
“我没事,你现在能马上来我家吗?或者我去医院接你也可以。”秋白的声音掩饰不住的焦急。
席家琪的心马上被提了起来,“你千万别过来!你怎么了吗?!”
“我真没事,就是想见你,非常的想。”秋白的声音里充满着疲惫。
“你真的没事吗?别骗我。。。而且,我现在医院挺忙的,一时半会儿走不开。”席家琪虽然也很担心秋白,可是医院现在这种状况,作为护士长更要坚守岗位。
“好,我知道了。”秋白冷冷的挂断了电话,然后无论席家琪如何打过去,那边始终是无人接听。
☆、Ⅻ倒吊人-正位
早晨把席家琪送到医院,才发现自己的手包忘在了席家琪家,于是要了备用钥匙,不紧不慢的开回了席家琪家,看着手中的钥匙,秋白乐了,这次可不会还给你了。
秋白又滚回了床上躺一会,上午没有她的课,所以也不急着去学校,时间还早的很,于是抬头看了一眼席家琪有些混乱的卧室,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一个女人能把屋子住成这样也是够极品的,昨晚情迷心窍根本没注意,现在闲下来,扫了一眼屋子,这简直就是狗窝啊!不,狗窝都比这屋子整洁好不好?!
秋白像个老妈子一样,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把干净的叠好了放进衣柜里,脏了的扔进洗衣机,然后又把凌乱的床单和被子铺好,扫地擦地整理厨房,忙了一身的汗,刚准备去浴室冲个澡,手机就响了。
秋白从包里拿出手机,却怔怔的看着那个号码,好半天才接起了电话,“dad。。。”一股不好的预感弥漫在心间,心脏也没来由的狂跳着。
“queena。。。”叫了秋白的名字以后,父亲就一直沉默着,十几分钟里,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最后还是秋白忍不住问道,“出什么事了?”如果不是出了天大的事情,父亲没理由主动联系自己的,都是为了躲避保密局的秘密追踪。
“j她。。。”只是吐出几个字,父亲就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秋白只觉得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脑中一片空白,
不可能,上个月a来的时候还说母亲好好的,只是身体有些不好,怎么会这么快就。。。
秋白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抿着嘴,能尝到咸咸的味道,却也透着一些苦涩。
“什么时候?”秋白手指紧紧的抠着椅背,指节都已经毫无血色。
“昨晚。。。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并不是因为‘术’,英国这边已经提高了防疫级别。”父亲的声音非常的低沉。
“葬礼在什么时候?”秋白似乎连多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天。。。queena,你千万不要回来,这一个电话就已经暴漏你的位置了,不过你远在中国,保密局应该还不能把你怎么样,如果你回来,就再也没有自由了,j她就是不希望你这样才把你送出去的。。。”
“抱歉,dad,我回去!”秋白不等父亲回话,就挂断了电话,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放声的哭了出来,整个人也蜷着身子蹲在了地上。
直到双腿都麻木的失去了知觉,秋白才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呆坐在椅子上,过来好久,才看见手机上的两个未接来电和一条信息。
秋白非常想马上飞回去,至少还能赶得上母亲的葬礼,可是又十分放不下席家琪,这一去,也许就是永别也说不定,凭借保密局的手段,必定在秋白上飞机的时候,那边就布下的网,既然母亲并不是因为“术”而死,那自己便更加逃脱不开。
秋白已经有些习惯,每当遇到难以选择的时候,用塔罗牌来做决定,她相信母亲送给她的这套牌,深信不疑。
紧紧的攥着一沓纸牌,然后在桌子上洗牌切牌,左手横向一抹,右手从牌中抽出一张,刚一翻开来,纸牌就从手里掉落在了桌子上,
秋白看着那张纸牌好久,那张纸牌上,画着一个被绳索套住脚,倒吊在树上的人,神态却是一派自在。
秋白突然笑了起来,眼中既有悲伤也有释然,“正合我意!与其替别人去死,不如把所有的希望都留给家琪!”
这件事,她也不打算告诉席家琪,以席家琪的性子,搞不好还会追到国外去,她并不想席家琪过多的被牵扯到家族的事情里。
秋白立刻打电话订好了当晚的机票,然后去学校和领导请了长期的病假,虽然她的本意是要辞职,可是院长一再的挽留,无奈只好请了一个没有期限的长病假。
又驱车到了一个做麻醉师的朋友那里,顶着危险要了一只装着药水的针管,此时外面已经有些昏黄,秋白加快了车速,往席家琪所在的医院驶去。
路上,秋白拨通了席家琪的电话,无论如何,也要见到席家琪!秋白把电话扔在一边,把油门踩到底。
秋白的手放在外套的兜里,紧紧的握着那根针筒,以自己对席家琪的了解,她绝对不会同意自己的做法,而且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只希望她不要恨自己就好。
很快,秋白就到了呼吸内科病房的走廊上,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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