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墨如此时提起了蓉珏,立刻面露惧色,鸦雀无声。
“常思见己过,莫谈他人非。”妍初雪上前一步,又道:“宫主敢做,从来敢当。平日里若是闲闷的慌,就多找些事来做,管好自己的嘴。若是谁得罪了宫主,可别怪我们没提醒过,云沛和蓉珏等人,可都是你们的好例子,出了事情,别说是叫声墨如姐和初雪姐就能了事的,宫主的性子,你们都清楚,到时候,有你们的罪受,叫谁都是无用。”
那几个侍女都有些惧怕,小心翼翼的,回道:“我们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妍初雪抖了抖眉,叹道:“闲着无事,也别在这杵着了,免得遭人眼红,落了话柄。都下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众人都开了眼,一溜小跑的离开了,生怕晚了点,就出了事情得罪了哪位姐姐,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呢。
妍初雪和墨如相互对望一眼,却都是心里明白,绿碧的事情,可是宫主授意妍初雪亲自去办的呢。墨如等着看的好戏,可不就是这个嘛。
从雪峰山到广西黔灵山,路途倒是不远。唐染和鸣沛若磨磨蹭蹭了好些天,才在温弘致大寿的前一天赶到了剑门。
只不过,二人到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出于礼貌,唐染先去拜见了温弘致,一番客套的关心询问之后,温弘致才提议唐染去见见温正初,说是许久未见,温正初是极为担心她的,唐染也不好拒绝,听下人说温正初在房里,便由那下人带路去了温正初住的院子。
进了温正初住的长风苑,房门却紧闭着,那下人前去敲了房门,还未曾说是唐小姐来了,里面就急急的传出来了一道娇媚喘息又有些慵懒的声音:“谁?”
那下人一听这声音,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丫头在里面,立刻推了房门进去。岂料,满地都是凌乱的衣衫裤袜,床上还有两个盖着薄毯裸、着身子的一男一女,女的,正是丫头萍蓉,男的,正是自家的少门主,温正初。温正初半睁着眼睛躺着,看似清醒又似醒非醒的样子,怀里还搂着萍蓉。
看到这泄了一室的春色,唐染没有气愤也没有怨恨。心里倒是多了一分轻松,她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们,什么话都没说,就拉着脸红愤怒的鸣沛若转身离开了。只是在她转身走的时候,身后还是传来了温正初断断续续,有些缠绵悱恻的叫声:“染儿。”唐染也没有回头,也没有停步,就这么离开了。她也不知道,那是温正初的臆想,还是真的在叫自己。
那下人看情况不对,也迅速的关上门退了出来,追上唐染,道:“唐小姐,您的院落在那边,我带您过去。”
唐染点头,跟着那下人去了旁边不远处的兰苑,那下人刚刚退下,鸣沛若就忍不住,道:“小姐,都这样了,我们还要忍让吗?”温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过分,现今竟连苟且之事都有了,怎么可以当做没事发生过就避让了呢。
在鸣沛若看来,谁与谁有苟且之事,都与她无关,她都可以平心静气的冷眼旁观,置若罔闻。只是这事,却发生在了自家小姐身上,鸣沛若气愤温家的事情,又何止是这么一件,何况在她看来,自家小姐才是温正初要明媒正娶的未婚妻。唐门的脸面和小姐的尊严,也不能就这么让剑门践踏了。
唐染不解的一笑,问道:“怎样了?”
见她还是不气不恼,鸣沛若很是担忧,小姐的性子,本来就平淡的很。自从夫人过世之后,小姐就像长大了一点,沉稳了许多,渐渐的有了让人看不穿的心事,可纵使小姐掩藏的再好,自己到底是贴身的人,多少也是有感觉的。小姐的身上从那时起,就多了层淡淡的落寞。后来,老爷过世,小姐又像是长大了一些,就更沉稳了,性子也越发的平淡了,只是看起来,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落寞,也更加的凝重了。
自家小姐自从知道有了婚约,纵使不愿也不反抗,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虽然知道即使反抗,终究也拗不过门主,可小姐什么事都闷着不说,鸣沛若看着心疼,也会忍不住替她不平。鸣沛若气怒间,又愤愤的一拍桌子,道:“温正初真是欺人太甚,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啊。”
唐染平静的拿起茶杯,反问道:“那又如何?”唐染撩拨着杯盖,轻啜了口茶,又问道:“你认为我该一哭二闹三上吊呢?还是誓不罢休的要温正初给个解释,处理了那女人?又或者是,得他的一个守身如玉的承诺?”
哈,这话说完,唐染都自觉可笑的摇头笑了笑。鸣沛若见此,撇头对着门外长风苑的方向,道:“哼,自古女子多痴情,自古男儿皆薄幸。最起码,小姐讨个说法是要的吧?”即使这气出不了,也决计不能便宜了那温正初,咱们不好过,也要拉着他难受。
唐染轻声,像是自语般的,说道:“讨要个说法?”她又摇了摇头,放下茶杯,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要不要这说法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何况你自己也说了,自古女子多痴情,自古男儿皆薄幸,自古皆是如此,我又能计较什么?”他心里若是有我,自然难受,那女子若是他多情的fēng_liú债,我又何必在意他会不会为我难受?我们之间,如此清淡如水,也是我愿意的。
唐染这不闻不问,不温不怒的态度,让鸣沛若突然清醒了,纵是小姐心性大度,也不可能会是如此的态度。小姐是因为根本就不在乎,所以才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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