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万俟离磨磨唧唧羞愤难当的从洗手间出来时陈修城已经很给面子的睡觉了,背对着他像是熟睡已久。
......
耿家住在郊区他们一早就出发了,一路上万俟离很用心的欣赏着沿途的风景,这棵树不错挺拔秀丽,这楼是什么时候盖起来的挺现代主义的嘛,花花草草也不错...
直到陈修城推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傻了你!叫你好几声。”
“没,想点儿事情,有事?”
陈修城瞟了他一眼,“我想让你从你的视角来分析一下闫磊这个人,杀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还将两个死者碎尸,他年龄轻轻能不能有这么强悍的心理承受能力?说到死者我一直有个疑问,如果说他因为哥哥的事故对叶凝生恨的话又为什么杀死郑楚楚呢?他们无冤无仇根本就不认识啊。你来解释解释。”
其实这也是困扰万俟离的问题,闫磊的外形及表现和变态杀手完全不搭边,一场过去四年的交通意外会是他杀人碎尸的主要原因吗?“郑楚楚我还真没有头绪,不过据我的观察闫磊这个人...恩,很敏感,他很在乎一些事情,比如我问他在那个大学上学时他表现的很逃避,对自己上大专院校的事情很介意,闫磊在高中初期的成绩非常好人长的也帅可以说是他们学校的校草吧,他自傲的性格也就不言而喻了,也许是因为哥哥的事情让他到高三时成绩开始大幅度下滑,他可能没想到和叶凝的一场恋爱即赔上了哥哥的性命又葬送了自己的前途,人就是这样,爱的猛烈恨得汹涌,他会将这四年来遭受的所有委屈、不公、嘲弄、挫折全部归结到叶凝身上,对于一个钻进牛角尖的人来说,爱恨情仇是不会在时间的河流中淡化掉的。”
“呵,我是让你分析还读上散文啦,行吧,你说的有道理,”陈修城伸手在他肩膀上推了一下,“头脑很清醒嘛,看来昨晚睡的不错。”
腾地一下‘大虾米’模式出现了,其实陈修城并没有别的意思,无奈某人做贼心虚,“我,我,我那是正常,正常需求,我...”
“啊?”陈修城疑惑了一下就明白了,并且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不是,我有说什么吗?谁说你那个不是正常需求了,哈哈...”,他们到别墅区门口了陈修城把车停在了拐角处,“哎,喜欢什么样儿的啊,改天给你介绍一个。”
“哼!”万俟离扭过头不再理他了,又等了一会儿就看见闫磊开着车载着耿玉清从大门出来驶上左侧单行道,“他走了,我们进去吧。”
耿家妈妈正在收拾餐桌呢,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女儿又忘了拿什么东西于是边嘟囔着边打开门,“又忘拿...你们...”
万俟离挤到前面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阿姨是我,昨天我不是来过嘛。”
耿阿姨点点头把他们让进来,“小闫他们刚上班儿去了,要不我给他们打个电话?”
“不用不用,我们今天来呢就是想跟您聊一聊,有一个小小的问题,”万俟离用食指和拇指比划出一米米距离。
耿妈妈让他们坐下抬头看了看表,“这点儿你们吃早饭了吗?要不我给你们煮点粥吧。”
万俟离起身拦住要去厨房的耿妈妈,“别,阿姨您别忙,我们就是来问一个问题,问完就回去了。”
“哦,”耿妈妈略显不安的坐下,“行,那你们问吧。”
陈修城看了万俟离一眼开口问道,“9月10日那天晚上闫磊确实住在这里吗?”
“是啊,我们不会说谎的,我可是□□员啊,我有原则的。”耿妈妈挺直腰板拍着胸脯向他们保证。
“阿姨,我们不是不相信您,只是因为事关重大我们必须确保证据万无一失,您看,您能描述一下那晚的情况和细节吗,尽量的详细一些。”
耿妈妈长出口气开始慢慢的回忆,“那天晚上是我家老头儿的生日,所以记得还算清楚,闫磊和清清是下午六点多到的家,他们带了一个蛋糕,吃饭的时候没发现什么异常,大家和平时一样说话聊天,闫磊和清清已经交往四年了我们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家人没有任何的拘束,当时大家心情都很好还开了一瓶红酒,一顿饭断断续续的吃了近两个小时,结束的时候都八点多了,本来我和老头子是想去照常散步的,可是老头子说身上累的慌也就没去成,后来快十点的时候清清也说困了,闫磊给她倒了一杯牛奶她喝了之后就去卧室休息了,我是十点半睡的...恩,就是这样,没有任何异常啊,警察同志,不是我护短,闫磊那孩子真挺好的,工作努力又上进,对清清啊就更别提有多好了。”
确实,单从耿妈妈的描述里的确听不出任何问题,可他们现在将闫磊列入了重点嫌疑人那就要从各方面去假设论证。
万俟离和陈修城简单的交流的一下,问道“阿姨,你们就喝了一瓶红酒吗?”
“是啊,正好一人一杯。”
“那...”万俟离试着问,“酒瓶还有吗?”
“酒瓶?你们要那个干什么?”耿妈妈的眼神警戒起来,难道警察怀疑未来的女婿给自己下毒不成?
陈修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有的话能不能交给我们?”
耿妈妈是有原则的、有觉悟的,虽然疑惑可还是将收在纸箱里的酒瓶交给他们,“要是你们查过了能不能告诉我一个结果,唉,我女儿十月一就结婚了,你说,总得让我们放心不是?”
陈修城打开瓶塞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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