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些人是劝不动傅啼鹃的吧?林羽臣失笑。
“你们赶紧走开。”打发掉了那些跟来的人,傅啼鹃关上门走到床边。
“我睡地上就好了,羽臣你快睡吧。若是半夜要喝水或者是别的,就叫我吧。”傅啼鹃在地上简单地铺了张被子当床。
“王爷……”林羽臣深知傅啼鹃的坚持。“不要着凉。”
“知道了,你快睡吧。”傅啼鹃催促着,顺便吹熄了灯。
听见身后的呼吸声变均匀,林羽臣才闭上眼浅浅睡去。
——
深夜,林羽臣突然觉得身边一冷。他睁开眼,看见傅啼鹃不知什么时候睡在了他身边,全身冰冷。
无意地望了地面一眼,林羽臣发现,地面上的被子凌乱不堪。
这王爷,连睡觉都不老实。
这时,傅啼鹃呷呷嘴,伸手抓住林羽臣的衣领,身体向他那边靠了靠。
一阵清香扑进林羽臣鼻子里,淡淡的,却让人有一种站在空旷竹林处心旷神怡的感觉。
林羽臣突然心里一阵柔软,伸手在傅啼鹃背后掖了掖被角,轻轻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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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鹃:碧城回望君子笑(二)
_澈望 羽鹃:碧城回望君子笑(二) 澈望清郎 澈望 羽鹃:碧城回望君子笑(二) 作者:寂或慢慢地,林羽臣发现他已经一步步适应了傅啼鹃的性格,也度量出了一套对应方法——软硬不吃。
“林羽臣!你再说一次,本王就立刻让你头脑跟身体分家!”傅啼鹃又一次被气得跳了起来。
“王爷若是草率处死当朝丞相,不怕惹来非议吗?”林羽臣平静地望着他。
“你你你……”傅啼鹃咬牙切齿地坐下,“把手伸出来。”
林羽臣捞起衣袖递了过去,傅啼鹃拉了过来,直接在上面咬了一口,不轻不重。
每次把这王爷气着了,他也只是咬一口。而他说的什么凌迟处斩之类的,没有实现过。
林羽臣觉得好笑。
“林羽臣,你笑了啊!”坐在一旁的傅啼鹃眼尖地发现了浮在林羽臣嘴角的丝丝微笑。
“王爷觉得很罕见么?”的确,只是林羽臣第一次对着傅啼鹃笑出来。
“当然啊!你老是面无表情的,再不然就是皱着眉……你这么好看啊,”傅啼鹃伸出食指,轻揉林羽臣眉心,“多笑点。”
林羽臣并没有躲开。
从食指传出来的温度,清晰地从每一根脉络传到林羽臣的心中。
情不自禁地,林羽臣伸手握住了傅啼鹃的手。
风悠悠吹落一朵桃花,在杯中绽开一圈圈涟漪。
不知不觉间,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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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一边想着往事,从花城回王府的道路就变得很短。
林羽臣背着傅啼鹃进了门口,总管就迎了出来。
给了总管一个眼色让他退下,林羽臣把傅啼鹃背进了房,放在床上。
——
驻足凝望了床上人许久,林羽臣终于伸手,用手背轻轻擦过傅啼鹃的脸。
说实话,睡梦中的傅啼鹃安静的样子,倒让林羽臣觉得不习惯。
“你呀,还是叽叽喳喳的好。”林羽臣笑笑。
这个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的宠溺。
“我明天就要奉旨去西北考察了,可能一去就要半年多。笨蛋,要好好照顾自己。”林羽臣收回手,突然低头在傅啼鹃额头上印上浅浅一吻。
帮他盖好被子,林羽臣起身,准备离去。
瞬间,傅啼鹃拉住了他的衣袖。
“羽臣……羽臣……”傅啼鹃呢喃出口。
林羽臣一下子忘了动作,眼中尽是柔情。
“王爷。”他转身,定定看着还在熟睡的人。
傅啼鹃突然媚然一笑,“本王要将你活埋!”
林羽臣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说笑呢,本王才不舍得……嗯,不舍得……”傅啼鹃一个翻身之后抱紧被子,埋头进去。
林羽臣突然不想离开了,想就这么静静看着他一晚。
不知道,现在一天听不到你的声音会不会难过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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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啼鹃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
“咚”,掉下床底。
“疼……”傅啼鹃揉揉头,坐了起来。
昨天是睡着了吧?应该是林羽臣送回来的吧?
一阵回忆后,傅啼鹃突然清醒过来——
林羽臣……林羽臣呢?
不知怎的,他现在最想见的就是林羽臣。
傅啼鹃站起来,跑去了林羽臣的寝室,但是见不到。
找了很多地方,就是没找到想见的人。傅啼鹃一阵泄气。
“王爷在找林丞相吗?”总管见到一脸急切的傅啼鹃之后好心提醒,“林丞相接到圣旨,要去西北考察。大概要半年左右才会回来。”
“什么?西北?这么远!他走了没有!”这个消息无异于一道惊雷。
“丞相很早就离开了……”
“……这样啊,没事了。”傅啼鹃淡淡与总管擦肩而过。
总管甚是不解地望着他,自家主子可是从来都没露出过这么失望的表情。
傅啼鹃跑回房间里,关紧门,往自己身上胡乱地堆被子。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告诉自己?为什么连一个道别都没有?是怕自己不要脸的纠缠妨碍了他?那可以对自己说啊,只要是他说的,自己都可以做到的啊!即使要自己半年不见他,自己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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