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说了,周枝顺从地从地上爬起来,十根柔软的指头撑着树干,裤子褪至脚踝,单露出大半个圆润雪白的屁股。
陈楠意抽出两个手指探进他穴里捅了捅,不出意外的干涩。
“还记不记得一天之前你跟我……在染坊里?”
周枝面上通红,“还不都是你硬要……做那种……那种羞人的事”
陈楠意像捉住小孩的小辫子一样,抓住了他的话头,没事人般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上,“我硬要?没错,我的确是硬。还记不记得一开始咱俩是什么姿势?我把你顶到墙上,再然后还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你抱在怀里扎马步……要不是后来王大壮非要敲门打扰我,也不能是打扰,敲门声一响,明明就是在里面暖暖还没动,你那sāo_xué里就跟被我捅了一样转着弯伺候我,在我耳边说什么非要爷射给你,灌满你,生个胖小子。嗯?这话都是谁说的?”
周枝无言以对,顾忌到他的情绪,只好无奈道,“……我说过。是我说的。”
熟料那人还得寸进尺,“承认是你就好,诚实守信的好孩子应该得到奖赏,你快说是因为xiǎo_xué里太骚了,没有爷的大棒子就在爷而耳上哭唧唧,棒子软了也要在里边暖着,夹硬了才行。”
两根指头再次戳进去,柔软的内壁朝熟悉的来客打了个亲昵的招呼,不断蠕动亲吻着里边的软肉,吐了他一身的口水,把干燥的手指变得也跟自己一样湿润。
“你……嘶……慢一点。”周枝回身横他一眼,眼角眉梢都是熟经情事之后的媚红。
裤裆里一根粗长的物事终于被释放出来,陈楠意这回没有着急长驱直入,
单手执着自己身下那物,爱怜地用前方鸡蛋大小光溜溜的guī_tóu冲紧闭的菊穴敲了敲门,那穴口受到惊吓,整个缩成小小的一团,过了一会儿看他没有行动又放松下来变成惹人怜爱的样子。再一戳就又缩成一团,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
“你到底弄不弄了?”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撒娇的语气。
陈楠意用手指点了一下那紧闭着的菊穴,感叹时机不对,自己现在在小嫂子这里还是大哥的身份,等有朝一日自己能真正的站在他边,定给这小菊穴一点“硬”的看看。
前方的xiǎo_xué彻底动情,滴滴答答地吐露着蜜液。
野外太冷了,旷野的风吹过,他下边耻毛稀疏根本什么都挡不住,身后的男人又久久没有动作,周枝不禁探头看看他到底在忙着做什么,花穴也好奇地一紧一缩,宛如刚被捞上河岸的贝类生物,一张一合地舒展壳子内里的嫩肉。
察觉到他的急切,陈楠意单手抵着他的左胯骨,右手执着自己身下那昂首挺立的器物,从后往前贯穿了刚被开拓完的天地。
原本贝肉一般狭长带褶皱的小ròu_dòng随着异物的侵入,变成了一个圆圆的洞口,周围嫩肉牵拉到极致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哈啊……里边、撑得好满……”一直悬而不决处于等待状态的肉穴终于得到满足,周枝脑海里突然出现那广和和尚把陈老太太放在桌上,用黝黑粗长的一根物事捅进女人身体里的情景,常年金贵的生活女人的身体看起来依旧年轻,那洞穴里也一样吗?老穴里也像他一样紧致有弹性甚至还能自己蠕动收缩吗?
不不不,他心中莫名的愧疚跟羞耻,不行!定是受了男人的传染,周枝摇了摇头试图晃走自己脑海里这肮脏念头。
感受到他yīn_dào里猛得一夹,陈楠意双手捉住他肩膀,“想到什么了?突然变得这么骚。很想要我?”
周枝性格保守,自打成了亲被他改变不少,但并不想自己被他认为是yín_dàng之人,就算只是身体也不可以。但是如果对方实在喜欢……就一次放纵一下也未尝不可。
“好想要……快点肏我、穴里不紧吗?把小花花里面肏满好不好……”话一吐出来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
陈楠意深吸一口气,胯下挺动,双手扣着他压低了的肩膀,下体在水滑的穴里一抽一送,肉根像是在打夯,每次全根进到底,肉穴就会意地往后送,试图多吞进去一些。一时之间你来我往配合极为默契。
“啊哈……舒服……别动,再多给几下……”
显然觉得舒服的不止他一个人,水滑的穴径里像有无数张小嘴一样不断地吮吸、爱抚着自己的小弟弟。
等整根适应了内里高压的环境,身下得到初步缓解,陈楠意心思不老实,寻思玩点花样,先是随意地在水穴里抽送两下,接着把ròu_bàng整根抽出来,粗长的柱身不住刮擦内里敏感的嫩肉,再用沾了水整根东西变得油亮亮的柱身,像在研钵里碾药材一样,用ròu_gùn做捣锤,碾摩他双腿之间露在外面的肉蒂。
那楚楚可怜的小东西涨红得突出来,每受到碾压,就连带着整个下半身像触电一样抖动一下,这种掌控情欲的感觉让陈楠意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接着玩了好几下才满足地又塞回去。
已经被通开的穴里毫不费力地重新接纳了那在体内纵横驰骋的ròu_gùn,陈楠意如他所愿地一下比一下肏得用力,很快就肏进了穴里的最深处。
周枝神志迷离,身体不断被他顶撞,原本撑树干的双手改为抓,关节发白,指甲里都被粗糙的树皮塞进了木屑。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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