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昴星在下工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阿q,有系统附送的地图帮助,刘昴星倒是很容易定位到了阿q。现在天色已经昏暗,码头附近的人并不多,刘昴星远远地便看见踏上了行船与码头之间的木板上的阿q。
“阿q!”刘昴星一边向阿q招手一边往船上跑,阿q转过头脸色一沉,一把锋利的弯刀在月光下折射出亮闪闪的光芒,因为刘昴星突然飞奔而来,那把弯刀击空了。
“你这个笨蛋!”阿q一把扯过刘昴星,对着刘昴星身后紧追不舍的黑衣人便是一脚,木板的宽度本就不大,黑衣人挨了阿q一脚,还未站稳,阿q便一掌打在那黑衣人头上,那黑衣人头上在那一瞬间出现了诡异的绿光,他惊愕地看着阿q,他的大脑已经陷入了晕厥,但他的身体仍旧继续战斗着,这样的情况是阿q始料未及的,弯刀劈下,刀锋已经抵达了他的鼻尖,浓浓的血腥气息蔓延开来,这把弯刀在此之前已经染血了。
阿q猛地往后一退,已经做好了破相的准备,却听“噗通”一声那把弯刀在阿q往后退的时候也转了方向,被一个红色的影子抱着跌入了海里。
“你这个笨蛋!”阿q握紧拳头,看着浮出水面的刘昴星叫道:“还不上来!”
“唔……”刘昴星的身体突然僵住,阿q心里一跳,“又怎么了?”
“我、我抽筋了,啊……”当刘昴星的头淹没在水里的时候,阿q把包袱一扔也跳下了海里。
有了这一遭刺杀,阿q救起了抽筋的刘昴星后也不会就这么走了,他游弋到岸边寻了一处偏僻的沙滩,升了火,烘烤两人的衣服。
“快点啊,把衣服脱了,穿着湿衣服在这儿一晚上你想冻死啊?”阿q的衣服已经全脱了,光溜溜的身体覆盖着匀称的肌肉,有少年特有的活力。
“我、我,你先转过去好不好……”刘昴星的话没说完,阿q的头便探了过来,隔着湿透了的衣服在他的乳/珠上戳了戳,“不就是个乳/环吗?怕被人看见就别穿啊。”
“那、那好吧……”刘昴星忸怩了一会儿,tuō_guāng了之后发现阿q并没有看他,微微松了口气,抱胸蹲下,道:“阿q,你刚才那是?”
“刚才那一掌是我龙镇酒家的青蛇毒掌,有麻痹人神智的效果,那个人落海后就算淹不死短期内也别想动用灵力,否则就等着瘫痪吧。”阿q的眼睛里有一丝忧伤。
“龙镇酒家?”刘昴星想了一会儿,恍然道,“我听妈妈说过,龙镇酒家是上海食修界的龙头,位于明国、汉、宋三国之间,因而特别繁荣,但同时也因各国势力交错,关系十分繁杂,龙镇酒家的大佬九纹龙能割据一方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是啊,父亲他真的很厉害。”阿q双目低垂,他放在沙滩上的手背上赫然有一道极深的陈年旧疤,“为了让我继承龙镇酒家,从小父亲就开始训练我,有的时候狠得让我怀疑是不是他亲生的。”
“我还记小时候有一年生日,他熬煮出一锅牛肉汤后,问我好不好喝,我说好喝,他便问我里面有哪些材料,里面有一种材料是胡桃粉,仓促之间我记不起胡桃粉的名字,只知道有一种特殊的东西在里面,他便抓着我的衣领骂我废物,那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来,脸上凶得要把我杀了一般。你也知道,我父亲之所以叫九纹龙是因为他身上有九龙刺身,狰狞的刺身配上他的表情我吓得都要哭了,直到说出‘胡桃粉’三个字他才把我放下,那年,我才五岁而已。”阿q面色仍旧平静,但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从那一年的冬天开始,父亲便要我在雪地里甩锅,我坚持了两百多下,实在是冷得动不了了,他便用藤条打我,一边打一边呵斥我没有资格继承龙镇酒家。”阿q的话让刘昴星心底疑窦更大了,刘昴星不禁问道,“按理说你父亲那么严格,为什么你的刀工会……”
“因为,龙镇酒家的白萝卜有月晕之称啊,切下来的萝卜片很薄,但又不能破,透过萝卜片看满月就像是月晕一样,那是入口即化的最佳厚度。我切不到,他便让我一直切,不切出月晕不准睡觉,结果我月晕没切出来反倒切到了自己的手。”阿q举起他的左手,无奈地笑道,“当时流了好多好多的血,那种感觉真是痛苦极了,我以为发生这件事后他至少会关心一下我,他却骂我不专心,高举着藤条又要打我……”
“阿q……”
“可是那藤条没有打在我身上,我妈妈护住了我,藤条全部落在母亲身上,父亲却打得更凶了。后来我终于受不了他,离开了上海四处流浪。”阿q叹了口气,“最后便到了阳泉酒家,我想重新在这里学习,成为比九纹龙更厉害的男人。”
“可是,每次看到这个伤痕,那天的情景总是浮现在眼前,沉重锐利的菜刀砍进肉骨,四处喷溅的鲜血和巨痛,光是想想我就害怕。根本就无法握好菜刀,不能握菜刀的厨师还能有什么未来吗?”阿q的手放在膝盖上,头枕在手臂上,棕色的瞳孔里尽是忧郁的光芒,往日的跋扈与颐指气使统统消失不见,就像一个迷失了方向的没毛小动物坐在火堆边取暖。
“小当家,我之所以一直欺负你,是因为我很嫉妒你,可是你一直都容忍我,帮助我,甚至在这个时候陪着我,真是对不起。”阿q柔柔地看着刘昴星,“阳泉酒家是很不错的酒肆,你在这里好好加油。”
刘昴星激动地看着阿q的好感不断飞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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