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的那把桃木剑,外表虽然没什么特别,却是张家传了上百年的法器,其威力不容小觑。
“夏先生,这位大人怎么样?”阿海站到夏冬青身边,看了眼赵吏,心中惶恐更甚,“张天师的桃木剑是张家祖传的法器,威力强大,大人刚才被桃木剑刺中,不知……”
夏冬青本来就不清楚赵吏的情况,现下被阿海这么一说,心里更加着急了:“我也不知道,我已经通知他的朋友了,等人来了就知道情况了。”
木兰来得很快,红色的跑车在寂静的夜里飞驰到他们面前停下,木兰皱着眉头从车里出来,第一句就询问赵吏的情况。
夏冬青简要地把两人的遭遇告诉了木兰。
木兰一边听着,一边查看赵吏的情况,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吏哥哥的法力比我高强,按理说,人间的法器没什么能够把他伤得这么厉害,他为什么会昏过去,我也没有头绪。”
“那怎么办?他这样是不是很严重?”不知是不是被木兰的表情影响,夏冬青的眉头也不自觉地紧紧皱了起来。
木兰侧头思考了一会儿:“我知道有个人,他应该能帮我们,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夏冬青自然毫不犹豫同意,和木兰一起把人弄进车里,带上阿海就立即离开了。
凌晨的马路上不再车水马龙,木兰一路畅通无阻达到了目的地——这一区最有名的酒吧街,朝阳街。
夏冬青下车打量这个自己第一次来到的地方,霓虹闪烁,欢声笑语,全不见黑夜下的寂寥,甚至不亚于白日的生气。
木兰的车停在街口一栋两层的小楼门口,相对于整条的热闹,这里简直称得上冷清。木兰示意夏冬青把赵吏从车里扶出来,自己则去敲小楼的门。
不多时,小楼的门就被打开了,来开门的是个年约六十的老人,看到门口站着的木兰,老人先是一愣,随即微微颔首:“是木兰小姐啊,深夜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桂叔,吏哥哥受伤了,想请你家少爷看一下。”木兰侧身,让桂叔看清身后被夏冬青架着的赵吏。
桂叔看到晕过去的赵吏,脸上略有惊疑,随即把门开直,示意三人进屋:“你们先进来,我去叫醒少爷。”
夏冬青跟在木兰身后进到屋里,屋里就亮着门口一盏昏黄的台灯,照亮玄关一处方圆。
桂叔在他们进门之后就上了楼,没多久,楼梯的灯被人打开,穿着深色睡袍的桂叔站在二层的楼梯上对着他们道:“木兰小姐,少爷请你们上来,不过麻烦那位鬼先生在楼下等一等,少爷不喜欢鬼魂上到二楼。”
夏冬青抬头看站在楼梯转角处的老人,想不到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老人家竟也是深藏不露之辈,而他对待阿海的态度,竟是习以为常一样,这让夏冬青对老人以及他的少爷愈加好奇了。
木兰简单安抚了阿海几句,让他安心在楼下等待,便和夏冬青一起,扶着晕过去的赵吏一起上楼。
赵吏一晕了事,辛苦木兰和夏冬青两人则要费力把他抬上二楼。两人在桂叔指引下把人抬进了楼梯右手边的房间里,安置到了中间最长的三人沙发上。
夏冬青喘了口气,才有心思打量房间。房间很大,看摆设应该是个书房,整体的装修布置全都充满了欧洲复古风情,正对着门口的墙壁甚至还有一个壁炉。
桂叔在安顿好了三人之后便离开了房间,木兰环着手臂站在壁炉旁边,微垂着头等人。夏冬青打量了房间一圈之后,走到了木兰旁边:“木兰,这里的主人是什么人?看这房子的装修,好像很有钱啊。”
“对。”木兰沉默了一会,道,“他很会赚钱,脾气也有点怪,待会儿如果他对你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你不要放在心上。”
夏冬青茫然的点点头。
此时房间里摆着书桌那一侧的墙壁上的门被人打开了,一个披了件紫色睡袍的青年从门里款款走出来,他身材修长,面容英挺,虽穿着睡袍,脸上却没有半分睡意。
青年见到木兰,张开双臂,满脸笑容:“木兰美人,深夜光临寒舍,鄙人真是荣幸之至。”
木兰见到来人,急忙迎了过去:“安明,抱歉这么晚来找你。吏哥哥他受伤晕过去了,你赶快给他看一下。”
安明对木兰的话却像充耳不闻,他绕过面前的木兰,缓缓走到夏冬青的身前,不急不缓地绕着他转了一圈,最后又在他面前站定,把手伸向夏冬青的眼睛,却在距离半指的时候停了下来,沿着他脸颊的轮廓,似抚摸,似描摹。
“真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啊。”安明收回手,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眼里似乎都带上了狂热。
夏冬青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面前的安明却突然转身,跑到书桌前拿了一张名片,又跑回他面前,把名片塞到他手里,还轻柔地拉着他的手道:“美人,记得,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我随时等待着为你服务。”语毕,安明轻吻了一下夏冬青的手背,像一个合格的绅士,对女士行吻手礼。
而夏冬青直到安明松开他的手,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他……他这是被调戏了?
木兰看着安明的举动,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安明,你收敛一点,他是吏哥哥的人。”
安明耸耸肩,似乎此时才想起了木兰来找他的目的:“说说吧,赵吏怎么就晕过去了?”
木兰简要地把夏冬青告诉她的话转述给了安明,安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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