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紫原不自觉地跟着皱起了眉。
“小征被抓回去结婚了!”双方的距离不过呼吸之间,赤司初能清晰地看见紫色的瞳孔瞬间收缩。
紫原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三秒后一把抄起赤司初。
“走!”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总有那么一场说走就走的抢婚…… 8<_(:з」∠)_
☆、报复
在紫原决定回日本的时候,某架从美国往日本的私人客机已经飞过了一半的路程。
遮光板被一丝不苟地合上,通道灯也熄灭了,整个机舱沉浸在黑暗里,只有应急灯散发着幽幽的绿光,照在空无一人的座位上。
微弱的灯光一路向前延伸,终止于头等舱某位乘客的座位边,被柔和的暖黄色灯光盖过了光华。
这是机上唯一亮灯的座位,但很快,这唯一的灯光也渐渐暗淡下去。
灯光彻底熄灭的瞬间,座位上的青年似有所觉,缓缓睁开了眼睛。
睡着了。
赤司无声坐了起来,揉了揉额角,转头:“小初——”
旁边空无一人。
“……敦。”赤司低喃一声,重新躺下。
昨天在弗罗里达紫原突然把赤司初带走,让赤司变成了这架私人飞机上唯一的乘客。
这不是赤司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坐飞机,但这次——
赤司在黑暗里打量机舱的轮廓,恍然间觉得这次的飞机特别大,特别宽。
也许旁边多一个孩子说话,或者多一个人吃零食会好一点
赤司拿出了手机。
美国时间,2.30。
还有11个小时。
赤司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这是他第四次看时间。
焦躁的话,可是会被征十郎嘲笑的。
赤司告诉自己,坐起来打开灯。
暖黄色的灯光悠悠亮起,赤司打开了行李包。
最上面的文件是来自父亲的婚礼流程,赤司随意放在一边,拿出了一个红色的u盘插入电脑,很快驱动程序自动运行,弹出了一系列的文件。
再说,要着急的人,不应该是我。
赤司静静地看着电脑屏幕,一个又一个文件浏览了下去。
这是给您的礼物。
希望您喜欢,父亲大人。
日本,东京机场。
下了将近一天的秋雨,半空中的客机反复与地面指挥中心联络与确认,终于结束了将近一小时的盘旋,缓缓降落。
赤司走下飞机,迎面而来的,是一身浅蓝色和服的赤司由乃。
“少爷。”由乃恭敬地鞠躬,“老爷请您回家。”
“我有个地方要去。”赤司说。
“对不起少爷,”由乃没有直起腰,维持着鞠躬的姿势:“这是命令。”
赤司微微挑起了眉,却没说什么,径直往前走去。
回到家已经将近12点,管家在门口打着伞,一路把赤司迎进了玄关。
马上有人接过了行李,送上了热毛巾和茶水,以及一份全新的婚礼流程。
赤司这才想起自己被忘记在机上的流程,不动声色地接了过来。
“书房?”赤司问。
“是。”管家深深弯下了腰,“老爷一直在等您。”
赤司点点头。
通往书房的路这些依然如故,赤司孤身一人穿过曲折的回廊,和六年前那个雨夜一样。
冷冷清清的秋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和深深的寒意。
虽然庭院里栽种的多是常绿的乔木,但赤司还是在走廊的灯光下看见了枯叶。
秋意已深。
当初和紫原道别的分岔路口空荡荡的,赤司在紫原曾经伫立的地方站了一会儿,看见管家的身影出现在对面才开始继续往前走。
“回来了。”
赤司的手刚搭在门把上,里面就传出了父亲的声音。
“父亲。”赤司拉开门走了进去。
“终于。”赤司慎一郎补充道,轻轻放下手里的棋子。
将棋棋盘上,黑子压在红方的王将上。
将死。
“怎么?只有你一个?”赤司慎一郎拿捏着手里的红色王将:“紫原敦呢?”
“回拉斯维加斯了。”赤司像平常一样,反手关上门坐到了父亲的对面。
“真是令人感动的再会。”赤司慎一郎说,“可惜再也不会有了,你好好和他道别了吗?”
“来不及。”赤司说。
“嗯,有点失礼。“赤司慎一郎微笑着下了结论,“小征,该回来的时候不回来,该道别的时候不道别,你的家教哪里去了?”
“需要我亲自处理的事情我会到场的。”赤司淡道,“美国那边很忙。”
“你没我忙。”赤司慎一郎说。
赤司静静看着棋盘上溃不成军的红棋,没有说话。
场面有点冷,而赤司依然没有说话。
场面越来越冷。
“真田家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看着儿子冷淡的神情,赤司慎一郎收起了笑容直接命令道:“明天和绯雪一起去神社彩排,后天就是正式仪式,这两天你哪儿也不许去。”
不等赤司反驳,赤司慎一郎继续说:“公司那边我已经给你排了两个星期的婚假,你给我安安分分地把婚结了。”
“我一直很安分。”赤司说。
“整天打探紫原敦的情报叫安分?小征,你是要当父亲的人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自己清楚。”
“父亲要做的事情,我一直很清楚。”赤司说。
“那你就给我好好——”
“绯雪的孩子不是我的。”赤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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