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哟,现在的年轻人啊……”司机大叔看他那副样子感叹了一下。
操瑞之在走进小区之前还跟那嘉确认过,那嘉说他不在家,去了咖啡店帮忙。
然而他进那嘉家里的时候在门口发现平常摆在外面的两双拖鞋没有了。他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打开鞋柜,在清一色的男鞋里轻而易举地认出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操瑞之对于这双高跟鞋印象十分深刻,因为小段经常穿这双鞋。
他想起之前那嘉生日,小段拖他送给那嘉的礼物。
那双鞋是那样刺目。
小段本来也是和他们一起去旅行的,途中说是家里有事突然先回来了。
操瑞之想起了之前小段给那嘉生日礼物的事情,他觉得他们两个认识。
他好奇心起,于是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到了房间门前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他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女人的喘息和男人的喘息,他从那几声喘息中夹杂着的女人的呻吟中认出,那是小段的声音。
操瑞之从未有过什么性经验,更别提和女人了。
但是他认得,他知道这是什么。
那一刻,他仿佛觉得自己被人一拳打蒙了。或许……或许是小段和其他的什么人?
他想就这样开门进去,然而他接下去听到了那嘉的声音。
“你最好……呜……”那嘉话到一半仿佛被堵住。
是亲吻吗?
操瑞之浑身一抖,他忽然害怕起来,他不敢去戳穿这一切,他不敢面对开门进去的后果。
他大脑一片空白,跌跌撞撞地走出去,逃似的回到了寝室。
寝室里什么人都没有,空荡荡的,外面的蝉鸣声响响停停。
他坐了不知道多久,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他仿佛不太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捂住自己的心口,那一刻,他好似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他所有曾经美好的期盼,他所有温情的记忆,全部的全部都化为了虚幻的碎片,那些都是谎言。
他心里的那一片富饶的大地裂开一挑细小的缝隙,一直向内延伸变大,他自以为完美的爱情到头来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人细长的眼睛弯起来,又是妖媚又是真诚,几乎要把操瑞之的魂给勾走。
“我叫那嘉。”
“瑞之,我爱你。”
操瑞之把拳头砸在了桌子上,憋着不想哭出来,但是那呜咽声还是从他喉咙里漏了出来。
“如果有一天,你出轨了……”
“我怎么可能变心呢?”
操瑞之打开蛋糕,白色的奶油边缘是波浪形的花边,上面撒着一些细碎的巧克力,中间写着我永远爱你,生日快乐。
他用手抓起一块就往嘴里塞,甜腻的奶油味伴随着苦涩的巧克力的味道,让人丝毫不觉得腻,真是好吃的蛋糕。
吃到一半的时候他觉得饱,饱到胃痛,于是他又跑去厕所把东西吐掉。
他想到了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那嘉都会帮他倒一杯温水,他说这样对胃好,要他好好保重自己的胃。
“身体是最重要的,瑞之,我想看到你健健康康的样子。”
他回到自己的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那白花花的一片仿佛是无边的苍茫。
“那嘉我胃好痛。”
他说,然后蜷缩到一起。
“我胃好痛。”
空荡荡的寝室除了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操瑞之用手臂环住自己嚎啕大哭。
相处时不觉得有多爱,可直到走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爱他,自己那么爱他。
“该怎么办呢?”
他爱那嘉。
“那嘉,该怎么办呢?”
操瑞之爱那嘉。
傍晚的时候,操瑞之收到了那嘉的讯息,说是进了新的咖啡,等他回家做给他吃。
操瑞之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恨来,那恨如温热干燥的风吹过带了火星的枯草,刹那间燃烧起来。
他盯着手机盯了很久然后问他,你是不是和小段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那嘉回复了一个是字。
操瑞之将书桌上的书扫落到地上。
他的爱意有多深,此刻他的恨意就有多深。
他洗了个脸拿了个行李箱叫了辆车赶到了那嘉的家里。
进门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果然都在。
小段坐在那嘉身边,她笑着,那古灵精怪的脸上有一种年轻女性特有的娇蛮,仿佛胜券在握。
而那嘉还是那一脸温和的样子看着他,没事人一样问他,“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恨他,他恨他们,都到这种地步了那嘉为什么还能这么问。
操瑞之抬眼,笔直地看向那嘉的眼睛,他如此恨他。
“我们分手吧。”
那嘉一下子愣住了,他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抖着嘴唇问,“为什么?”
操瑞之冷冷地回答,“你知道这是为什么的。”
“为什么?”那嘉轻声问,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审视地看着操瑞之,“是因为这个女人吗?”
操瑞之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那嘉点点头,“关于她……你没有什么担心的必要。”说着,那嘉笑了起来,他的嘴巴咧开一直咧到了一种诡异非人的地步。
操瑞之看呆了,他看着面前的人渐渐地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眼镜蛇,然后张口将他身边那位娇蛮的可爱的古灵精怪的小段,咬成了两截。
直到滚烫的鲜血洒到了操瑞之脸上,他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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