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这个舞的时候我和余果还是情侣,下台后她搂着我狠狠亲了一口,骄傲的说:“让那帮臭男生馋去吧,非凡你是我一个人的!以后只许跳给我看。”
那个吻热热的,湿湿的,佛还留在颊边,可如今却早已物是人非。余果嫁了人,当初那些生死相许的誓言也随之烟消云散。
走吧走吧,你走了,我就可以跳给其它人看了。
喝醉的人是没有理智的,我便是如此。
我记得爬上去的时候,那个领舞的南茜吓了一跳,但腰仍就轻轻的摆动着,后来看我的眼神颇显玩味。我只扫了她一眼,当时还想,怪不得阿吉迷她,的确是个尤物,她描着浓浓的眼线,那小眼神特像韩国的一个明星孙丹菲。
当然我只扫了她一眼,能有这个印象就不错了。接下来我就是随着音乐狂扭腰了,穿着封情给我买的阿玛尼,领带早已经撸到了胸口,衬衫的领口扣子都被我撕掉了,后来我的阿玛尼也不知道让我h的甩哪去了,音乐结束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余果,她流着眼泪,喃喃的说:“非凡,你怎么能跳给别人看!?怎么可以跳给别人看。”
我也一下子哭了,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连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余果,我再也不跳给别人看了。
余果也一把抱住了我,火热的嘴唇就压了上来,记忆里我认定当时是余果,但经过多方证实,当时吻我的人是南茜。我那时的回应也完全是出于本能,我认定了那是余果,口腔里钻进来那条滑溜溜的舌头是属于我的余果。
回忆时把阿吉给悔的,直跺脚,叫天叫地的悔当时为什么没喝高。
当时我的确是挺陶醉的,阿吉说我把人家反搂的死死的,还闭上眼睛享受。台底下都疯狂了,拍桌子,叫好的,吹口哨的响彻云霄,差点没把酒吧的房顶给掀开。
当然,对于这些我都没印象了,记忆跳到我当时在台上明明好好的跟余果接吻,突然就一把让人从舞台上给捋了下去,还好是屁股着地,要是脸我就完蛋了。
刚掉地上,就挨了一拳加一脚,那脚正踢在我腰上,鞋尖尖的把我给疼的眼泪差一点飙出来。好在这时候阿吉他们就冲了上来,我没吃太大的亏。各种人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那些尖叫的噪音活似一把把利剑穿透我的耳膜,直接扎在我的大脑里。
第4章 旧事
再后来我彻底晕过去了,醒来时已经在我和封情的家里了,天已大亮,我额头上盖着凉凉的毛巾,封情在我身边蜷成一团睡着,身上还穿着她那件在巴黎时装秀买回来的低胸晚礼裙。看样子她应该是为了照顾我,连衣服都没来的及换。
我睁着眼睛直瞪着天花板,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一些片断模模糊糊的出现在脑海里,却怎么也串不起来。
头痛欲裂,真恨不得这颗脑袋不是自己的。我抬手揉着太阳穴,呻吟了一声。
封情马上惊醒了,紧张的看着我,说:“醒了?头疼吧?我给你揉揉。”
我嗯了一声。
封情心疼的眼神让我愧疚无比,我拉下她为我按摩头部的手,沙哑着嗓子说:“对不起……”
“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难受的是你自己!”她虽是在埋怨,但语气里却充满了疼惜。
“很久没见阿吉她们了,太高兴了没忍住。”
“你是真的高兴才好……”她叹了口气,轻抚着我的脸,说:“以后别这么喝了。”
“嗯,再也不喝了……”我摸摸她冰凉的肩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去把衣服换了吧。”
接下来封情什么也没问,去给我熬了粥,端来喂我喝。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封情照顾了我整整一夜,而我却没心没肺的叫了一晚余果的名字。封情说她在那一刻深深的才感觉到自己的失败,她费尽心力的爱我,而我却从来没有忘记过余果。最后我总结,其实封情和我一样,都是太傻。
晚上封情去超市给我买我最爱的桃罐头,她的车被我吐的送去全面清洗了。她是自己步行去超市的,一来一回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问她为什么不打车,她说在家闷了一天只是想走走。其实她是因为伤心吧。自己爱的人在面前呼唤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我的封情,原来你一直都在容忍我的伤害。自己把苦吞咽进肚子里,展现给我的永远是温柔与微笑。
在床上干躺了一天,腿都软了。趁着封情去超市,我给阿吉打了个电话,想问问昨晚到底是什么状况。
电话接通了,阿吉那磁性的中音传了过来:“狒狒,还没死哪?”
“废话,死了还能打电话吗?那个什么,昨晚儿上到底怎么个事儿?我怎么回来的?”
阿吉听了哈哈大笑,说:“怎么,你们家小情情没告诉你啊?”
“废话!废话!赶紧说!”我心想,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说我才问你的。听到阿吉还在那兜圈子,我急了。
“狒狒,你昨晚可光棍啦!咱兄弟可都佩服你!不过这事呢说来话就长了,要不咱出来见见?”
“你就长话短说吧,我头还疼着呢。”
“嗯……我想想……”阿吉似乎正在那边清理思路。
我着急了,不停的催她:“怎么样啊?挑重要的说,赶紧的,一会儿封情就回来了。”
阿吉又想了一下,才把事情用较简单的方式告诉我:“狒狒,你昨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南茜给亲了!封情当时也在那,就在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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