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那个传说中有胆抛弃你的男人?”
一个大白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翔啊,上头好像很重视这个案子,是不是该通知和也他们过来帮忙呢?”鉴证科里雅纪低头忙着却忍不住向身旁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樱井问道。
“怎么,你很讨厌和我单独相处?”翔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把玩着桌上的玻璃试管。
“当然不是,怎么会呢?”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雅纪掩饰着自己试图躲避翔的眼神。
“难道你暗恋他们三人中的一个?让我猜猜看,不会是润吧?”
“你别瞎说,我怎么可能暗恋他?”雅纪的脸开始红起来,一边后悔自己没脑子的说出了心事,一边又恨死了翔乱开玩笑。
“不是润,那是谁?”
“我没有暗恋任何人!”堵气的回了句,雅纪索性转过身背对着翔。
“哦,那就是明恋了,原来如此啊,看不出来啊,你还真够前卫啊!”
相叶雅纪生平第一次欲哭无泪。
发现尸体
深夜,位于市区西北角上臭名昭著的流浪汉聚集地,号称全市最大的物流集散中心的敦煌路上传来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是一连串的咒骂声,后车门被打开,一年轻男子吃力地从车后座半拽半拉出另一中年男子。被拖出来的中年男子表情迷茫,步履蹒跚,喉咙口还不时得冒出奇怪的咕哝声,细听之下竟是反胃的呕吐声,伴随着阵阵酸气。
“死酒鬼,竟然说吐就吐,我这是车不是厕所。”见四下无人,年轻男子直接从老男人上衣口袋里抄出黑色皮夹,抽出一张百元红钞,又将皮夹塞回原处。
“除了打的费,剩下的就当是清洁费了,你吐完了自己再拦车吧。”车子快速启动,扬长而去。
凌晨五点左右,路边一长片临时帐篷里突然传出了惊悚地尖叫声,有人踉跄的爬了出来,面色惨白,吓得跪坐在路中间。
“死……死人……里面有死人啊。”
“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会接二连三的来。”见和也和大野驾车赶到,翔忙上前打起招呼。
“没事,记得给加班工资就好。”和也倒是无所谓,反正在家也只是和大野智大眼瞪小眼浪费时间。
大野的脸色就没那么和善了,舒服地睡了一整天总算缓过了精神,原本还盘算着今天能同和也过二人世界以解长期以来的相思之苦,谁料到眼一睁开就被催命电话骚扰。
“死者的身份暂时还无法确认,现场没身份证,没书信,没手机。”无奈的摇了摇头,叹口怨气。
“怎么发现的?”帐篷已被撩开,难闻的酒味弥漫开来,忍不住皱起了眉。
“高桥健一,男,四十六岁。昨天下班后和同事聚餐喝了个酩酊大醉,于是拦了辆出租回家。没想到因为一时忍不住在车上吐了出来,被司机扔在了这里。据他自己说,他当时并没注意到自己在哪儿,就这样冒冒失失的一头钻进了路边流浪汉驻扎的‘小布屋’里,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和个死人同床共枕了一宿。”
“也就是说,死者很有可能在他进‘屋’之前就已经死了。”
“初步推算死亡时间,应该是这样。”
大野仔细打量着死者,看来看去忍不住嘀咕:“我怎么越瞧他越觉得他和这里格格不入呢?”指了指死者的头部:“流浪汉的头发一般应该是营养不良又脏又长,我不认为他们有那个闲钱去理发店打理,更不可能用护发素。看他的头发乌黑有光泽,而且很短,发质竟然好过我的。”
和也走近大野身旁,也跟着蹲了下来笑着补充道:“何止这些?连他的皮肤都好过你的,白皙嫩滑,一看就知道有经常保养,不过比起我的还差了点。”
“还有那身衣服,和他的气质完全不搭,穿得歪七歪八不说连纽扣都没扣好,像是慌忙中套上去的。”
“先前我已经将照片传送到润那里,希望能在失踪人口库里找到些线索。”
和也留下大野独自走出了帐篷,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状况。虽然命案现场已经被黄布条包围起来,可是仍旧有许多好事者就近观望不肯散去,更有甚者竟然开始沿街乞讨。那些浑身脏兮兮的流浪人纷纷从自己的栖身之所里拿出了吃饭的碗盆或是杯面盒子就地变身乞丐,完全不顾警察的拦阻。
和也抽出皮夹,取出零钱,开始向外走动。
回警局的路上,和也乖乖地坐在副驾驶坐上寻思着先前从那些露宿者嘴里打听到的消息,一抬头却发现大野正傻傻地看着自己。
“干嘛这样看我?”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以前你也总是这样懒,然后让我开车自己却一个人窝着发呆,就连你脸上发呆的表情都一样。”
“外表没变,可心里早就被掏空了,你又能知道多少?”
长时间的静默,大野很想向和也道歉,可是那三个字却哽在喉头硬是出不来,其实该说的早已在心头说过千万遍,可隔阂依旧存在,如同跨越不了的鸿沟越挖越深。他并不奢望和也能够尽弃前嫌忘记那些陈年往事,只是希望接下去的日子里自己能够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有朝一日,和也掏空了的心又能变得沉甸甸。的
和也忍受不了这种无言的沉默,彼此的伤口又会暴露出来,于是不得不转移话题。
“不说这些了,说些别的吧,你认识翔也有段日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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