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_←重金聘夫:千金求夫,求一面无表情,二指奇长,爱穿深蓝色连帽衫,名字叫张起灵的男性与我同结连理,共赴黄泉。)
☆、第 17 章
我停止了寻找,开始了每天的煎熬,躺在店里的老爷椅上,度日如年,从早到晚。
下雨天,就被王盟连人带椅拖进店里,出太阳,王盟又连人带椅把我扛出店外。
很庆幸,杭州这些天来,万里无云,阳光明媚,王盟并没有累死在我的店门前。
太阳很暖,我又被王盟连人带椅放在了店门口的空地上。
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有些刺眼。
我抬手遮住了阳光,阳光丝丝缕缕,从我手指的缝隙中流失,洒在我的脸上。
岁月静好,闷油瓶不在。
忽然,我手指间的阳光暗淡下来,我放下手看清了来人。
“小哥!”我从椅子上弹起来,看着面前的闷油瓶:“你……回来了……”
“吴邪,带我回家。”闷油瓶逆着光看着我,暖阳柔和了他所有的棱角。
“好!”我扑上前去,抱住了他:“我们回家!”
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我拉着闷油瓶的手,往家走去,忽然转到他的身后,跳上他的背。
闷油瓶一愣,随即反手稳稳的拖住了挂在他身后的我,继续一步一步,很稳很稳的往前走。
“小哥。”我趴在他的背上,带着惊喜和疑问:“出院后,你去哪儿了?”
“斗里。”他说。
“为什么?”我问。
“找你。”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笑着把头靠在他的背上,终于,十年了。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看着闷油瓶的脸,忽然意识到,闷油瓶会一直不老,可是我不会,等我老了,死了,闷油瓶怎么办?
闷油瓶躺在我身边,看着我,示意我不要担心,他会缩骨,还有□□。
他说,我每老一岁,他就会陪着我变换,直到我黄土白骨,他会为我守墓。
每天能和闷油瓶待在一起,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虽然偶尔会发生一些口角,可也总能很快和好。
毕竟他算半个哑巴,我有什么唠叨的话,也就当对着一面墙说了。
就好比说他喜欢穿深蓝色连帽衫,我说过他很多次了,让他换几个颜色试试,他总不肯,所以每次当我打开衣柜,面对着满柜子的深蓝色连帽衫,我都会气得直抽抽。
小花偶尔会带着黑瞎子来玩几天,因为他说,看着一个瞎子和一个哑巴特别戳笑点。
的确,当着两个人站在一起,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满脸堆笑,怎么看,都是一道怪异又惹眼的风景线。
我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人了,能在四十岁之后的日子里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是我十年前不敢奢望的。
直至现在,我都还是调理不好之前那个多梦的毛病。我还是会常常梦见闷油瓶为我而死去,我却阻止不了。
我常常从梦中叫着闷油瓶的名字惊醒,满身大汗。闷油瓶会从我身边做起来,抚着我的背,整宿整宿的陪我坐到天亮,告诉我别怕,他还在。
大概是因为闷油瓶患有专业失踪症,所以我每分每秒的神经都是紧绷的,他不在我面前超过三分钟,我就会满世界的找他。
为此,我撞见过六次闷油瓶的洗澡现场,八次上厕所现场,十二次换衣服现场,然后每次都是被他奇长的二指夹出来的(←_←其实之后干了个爽!)
后来,在我第七次在闷油瓶洗澡的时候,闯进厕所找他后,我就没能出来。
闷油瓶把我关在厕所大战了三百回合后,对我说:“吴邪,以后你要老实一点。”
“好!”我抖着发软的双腿,暗自对天发誓到,今后绝不再乱闯禁地!
过了一会儿,闷油瓶从厕所出来,上身若隐若现的浮着一只麒麟,头发啪嗒啪嗒的滴着水。
“小哥,去把头发擦干。”我坐在沙发上,抖着腿看着电视。
“……”闷油瓶听了我的话,没动,直钩钩的把我盯着。
“干嘛…”我看着闷油瓶的眼神,心里有点发虚。
闷油瓶径直向我走来,让我顿时有种想后退的冲动。
“小哥…你干嘛…”
“干!”闷油瓶说。
“艹!老子没问你这个!”我听了闷油瓶的话,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火速目测了一下我与门的距离,准备神速的逃走。
“吴邪。”闷油瓶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露住,咬上了我的脖子。
“小哥…有事儿好商量…”我挣扎着想寻一个空档钻出去。
闷油瓶听了我的话,没有停下来,奇长的手指反而滑进我的衣服里,指尖微凉,触到我的皮肤一阵冰冷,我猛地打了个寒噤,从脚趾麻到了头皮。
闷油瓶吻上我的脸,滑进我的嘴里,顺带把我往沙发上压去,然后我十分心累的,被压榨到天亮。
直到远处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家里,闷油瓶才停下动作。
“早安,吴邪。”他抱住我,把嘴凑到我的耳旁说。
“安……”我趴在沙发上,准备睡死一整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五十一过,生活就变得简单了许多,每天不用去想工作,不用到处奔波,偶尔回忆一下当年下斗的日子,还会嘲笑闷油瓶为我付出太多太多。
每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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