いくつかの 泣き颜で 埋めてね
不知掩埋了多少哭泣的面容
朝焼けが 仆を焦がす 迹形もなく 焦がす
升起的朝霞将我烧灼,就连痕迹都没有留下
ごめんなさい 缀ったのは せめてもの
最后 至少在最后,让我说句对不起
这一顿饭,吃的很满足,眼看着天色渐晚,赠离示意碧落:“走,我先去带你看个好地方!”
“什么啊?这么神秘?”
“去了就知道了,走吧!”
他看起来挺自然的握住她的手腕,拉她离开。
实际上她可以感觉到,他手心冰凉一片。
一路上,两个慢热的人又陷入了尴尬。
“其实之前……我和溯流有聊过挺多,有关你的事情,我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些。”赠离率先打破了沉默,“有些事情,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如果找不到释放的方式,倾诉就可以减压,你可以告诉我,我来替你分担这些。”
“啊?”碧落有点慌张,“他和你说了什么?”
“……说了你之前一度低迷,a了游戏的原因。”
“哦……这样啊。”她重新放松下来,依然想问个彻底,“他怎么说的?”
赠离停下来,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照路:“他说你的亲人过世了。”
“……这种事。”她不打算继续问下去。
赠离给她照路,拉着她一步步往目的地走:“这种事,并不是什么不能见光的事情。我知道,在你心里,对我还是有防备,没关系,我们可以从最基本的朋友做起。你想,我们爱好相似,性格相似,就连思维方式都差不多,不可能连朋友都做不了吧?如果你拿我当朋友,这种事就应该告诉我,悲伤一个人扛久了,是会改变那个人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是比这种事还要难以启齿的事情呢?”碧落走到了平地区域,带着犹豫问他。
“比如呢?”在他的眼里,她看不到任何知晓真相后应有的情绪,她也坚信溯流不会长舌到把那种秘密随便乱说。
“比如,我做了一件事,害了别人,但是我不能说出口,因为可能没有人会理解,那么我还有说的必要吗?”
“其实这些都很容易理解,就像力的作用相互一样,你伤害别人的同时自己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反伤,有什么不能说的?世界上一旦沾染上伤害的人,没有绝对无辜的,说起来,谁都算是受害者。”
“是啊……谁都不无辜……”碧落跟着他来到一块比较空旷的区域,林木自然的围成一个圈,的确是特别的地方。
赠离蹲下来,好像在寻找什么:“所以,如果你觉得憋的慌,完全可以把和斩思的过往都告诉我,我相信你不是一个无缘无故针对其他人的女孩,更相信……你刚才明显的慌张也是因为怕溯流告诉我真相。”
“……你看,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无话可说。”
“究竟是怎样的事情让你这么难以启齿?”他依旧蹲在那儿,“碧落,越是封闭自己就越难过,在你看来或许那是一件大事,要当做秘密,可是说不定在我这儿就是可以解决的小事,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再或者,你可以不和我说,去找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愿意做你的倾听者,你去告诉他也可以……”
“我做不到的,如果说出来势必会被口诛笔伐。”碧落叹口气,越发的悲伤,“我不希望在你面前的我,其实是那样的存在,就当我是为了面子吧。”
“……好,但是只要你想说,我这里随时为你敞开。”
“只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会。”
他说完,用身上带着的打火机点亮了什么,火势一瞬间沿着早就连好的细绳向四周的树木蔓延。
这时候,在火光的照耀下,碧落总算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从赠离脚边点燃的“起火点”,迅速像四周蔓延,有的烧到树根处,有的烧到低矮树杈上,只是燃烧过以后,那些火束立刻消失。与此同时,火焰的终点,开始有东西被点燃,慢慢的升空。她看清楚了,是一盏又一盏的孔明灯。
制作的方式与传统的不太一致,有点走马灯的样式。
等到四周的灯被一盏盏点亮,凭借着浮力升空的时候,碧落才发现,灯与灯之间好像也用绳索相互串联,有的上升到低空就悬浮,有的爷升到较高的位置才悬浮。今天晚上的风不是很大,两个人就站在排布的错落有致的孔明灯下,感知这光影穹隆带来的震撼力。
游戏里,这样的公告她看了多少次——
光阴几度逐流水,流水何曾忘光阴。江湖快马飞报!“xxxxx”女侠在天策·战乱对“xxxxx”侠士使用了传说中的【万家灯火】。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在灯火掩映之间,若是见到了决心追寻一生那个人,不免驻足久视凝望。
可是这是她第一次在现实,看到这样的场景。
真的,第一次。
“原谅我理工科的浪漫程度只能这样了,之前暂a的那段日子,空闲时间我都在忙这个。怎么在这种地方安全燃放孔明灯?怎么保证它们不会飘远引起山林火灾?怎么固定住它们?我和研究新材料的其他专业同学一起想了挺久,这些绳索长度也都是实地检验之后计算好的,天气问题我也是每天向他们实时打听,今天正好是风速风向绝佳的好日子。最后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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