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的坐着,女的站着,男的衣着整齐,女的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本该是暧昧激情的场景,可看上去不知怎的就多了几分诡异。
最先受不了这种气氛的是林仙儿,美人嘛,尤其还是武林第一的美人,在耐心上总是会欠缺一些的,因为大多数男人都愿意顺着她。
她扭着腰肢上前几步——不要小瞧扭腰这个简单的动作,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另外一个女人扭得比她还要好看,还要动人,还要摇曳生姿。
活色生香的美人就这么没有任何遮掩的坐在了晏修白的大腿上,她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雪白柔软的胸口,娇声道:“晏先生都看了好久了,如何,仙儿这副姿容,可入得了先生的眼,让先生为之作画一幅?!”她的这句话虽是询问语气,但其中的自信却是聋子都能听得出来。
武林第一美人可不是白得来的,她当然有这个自信。
而说到作画一事,就是当初在京城时候的事情了,当初的晏修白在朝堂上就是个小透明,当然了,他现在也没好到哪里,但晏公子在风月界的名声可是鼎鼎有名的。
他的有名不是说他有多么fēng_liú,多么好、色,而是他精通诗词,通晓音律,尤其是书画上的本事,更是一绝。
晏修白最擅长的就是人物画,可他有个怪毛病,非美人不画,他看不上眼的就是顶头上司来了,也别想让他动一动笔,不得不说,这也是他人缘不佳,在京城当了三年小透明的原因之一。
晏修白只画美人,眼界还很高,能让他心甘情愿为之作画的没有几个,而一旦让他有了动笔的兴趣,那必是惊世佳作。
当年红月楼的头牌娘子络姬得他一幅画,身价往上翻了几倍,之后那副络姬卧莲图辗转多年,被当今辰王高价所得,画中美人更是被辰王金屋藏娇抬进了府。
这事之后,晏修白欢场上的名声就更大了,谁不以得晏公子的一幅画作为荣,女子爱美是天性,而晏修白的画就像是对她们容貌的一种肯定。
林仙儿当然很美,而越美的人对自己的容貌往往更加在意,所以她想入晏修白的画,要不是为了这个,武林第一美人可不是谁都能见到的。
手中触感柔软细腻,确实不错,晏修白这样想着,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就有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插了进来。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晏兄艳福不浅。”
燕长生是从窗口跳进来的,一进来就看到这闪瞎眼的一幕,难免有些不高兴。
说是来的不是时候,但他也没有转身离开,而是挑了靠墙处的一张软塌坐下了。
柔弱的美人因为他的到来微微颤抖了一下,倒不是因为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而是被燕长生周身气势所摄。
可林仙儿到底不是普通人,她很快就将心态调整过来,调笑道:“这位是晏先生的朋友么?不同仙儿介绍一下吗?”
晏修白眼珠一转,本来想说的话咽了回去,然后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仙儿姑娘想知道他的名字,何不自己去问他?别说名字了,谁能得姑娘的微微一笑,就是命怕也能给你。”
“晏先生也愿意吗?”林仙儿笑的人骨头都要酥了。
晏修白但笑不语。
林仙儿扭着腰从他腿上起来,风情万种的向着燕长生所坐的地方走去,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每走近一步,她就感到赤、裸的身体冷了一分,那种阴冷感就像是爬虫一般,附在皮肤上,挥之不去。
最让她感到难受的是,明明她现在的感觉很不好,却还要保持着微笑。
短短几步的距离,她却走出了冷汗,而与此同时,她心中升起的还有一股强烈的征服感,让这样的一个男人拜倒在自己裙下,为自己痴迷沉沦,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她微笑着伸出一只手,这只手非常的完美,细如凝脂指如青葱,这双手可以说的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当这么一双完美到极点的手朝你伸过来,想要摸一摸你的脸,恐怕是个人都舍不得拒绝吧,可现在,林仙儿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这么一个怪胎。
他不但拒绝了那只伸过来的手,还扣住了美人的手腕,啪叽一下,把人——摔了出去!
再美的容貌,再好看的身体,以一种五体投地的姿势摔倒在地上,都好看不到哪去。
林仙儿面色铁青,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身体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疼的动都动不了。
晏修白咬了咬牙,一脸的肉疼,“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这么个美人都忍心下得去手。”
和燕长生相比,他自认还是有点良心的,取了床单给地上的美人披上。
燕长生冷哼,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离太近了,味道,臭!”
林仙儿的脸都扭曲了,眼中满是恶毒。
晏修白下意识的低头闻了一下,是奇香阁最受女子欢迎,一年只出几十斤的秘制熏香,清而不淡,浓而不妖,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
他无语,绝对是对方的鼻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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