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顾清风关你何事?!”清风几乎是用了全身的气力来说这句话,她感觉得到面前这人的气势,事已至此,只能够硬着头皮上。
那人忽而一步上前,抬手一把将清风的颈项掐住。
“如果你是她,就绝对关我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喜欢桐大的原版,电视剧将结尾改了,有点狗尾续貂之疑。
执着
一匹骏马,一个俊俏的人儿。她迎着落日红霞,在漫天飞雪中独自沿着小道前行。
收腰束带,衣袂在轻轻飞扬,那马儿像极了它的主人,高昂着头,即使在不平整的道路上还是依旧飞驰,疾驰如风。
一路上尘土飞扬,过了一会儿这些黄色渐渐地散去,几个隐约不明的人骑马慢慢从扬起的尘土中走出,为首的一个身形俊伟,衣着华贵。罩着一件雪绒大袄。松开握着马缰的手,使劲地哈气在搓,眼却眯着望着方才绝尘而去的人儿。
“小王爷,看来是郡主无疑。”一个小厮下马去看了前方的马蹄印,他背上背了一面小旗,算得上英俊的脸上却凭空横了一道伤疤。“这是火马的印记。”
江奎“嗯”了一声,低头又朝手心哈了一口气。
“小王爷,不继续追?”那人拱手,从下往上仔细去瞟着江奎。态度虽然谦恭,但隐约透着一种不输江奎的气势。
江奎从马上向下看了一眼那人,旋即又抬头朝前路望去。“孔帆,你和你哥哥真不一样。”
“小王爷过奖,哥哥孔五和孔帆一样都是为王府效命。”孔帆翻身上马,纵马走在江奎右侧,身后的小旗随着微风轻轻飞舞,上面用蓝色笔墨染了“建宁”两个字。在黄色的沙尘中不明显,但着实也不会被人忽略。
连璧是通过江奎才收到有关清风的消息。江奎在郊外找到一个少年,那少年告诉他们,不久之前确实见到过清风,不过她已经离开了。
在问及清风的去处时,少年只说了一句“西北”便洒脱地从腰间抽出那柄长笛,按在嘴边,轻轻吹奏。
在他吹奏的那一瞬间,连璧愣了,像是有一道闪电击中自己一般一时间竟然无法言语。她的嘴唇开始泛白,她的手脚开始颤抖,一个个画面就像是时光倒流一般重新在自己面前出现。
父亲……母亲……弟弟……
他们,他们全部都惨死了……
连璧突然大叫一声,抱着头冲了出去。
江奎不明所以,只能匆匆向那少年告别,便追了出去。他此番也是瞒着建宁王爷偷跑出来,不能带上随从,只好自己亲力亲为。没想到这地方的确竹林丛生,偌大的竹园一个姑娘跑了进去,一时间也不好找。
但无奈,只身一人入了竹林,花费了好些时间才在一处小池边瞧见了那个偷偷在抽泣的人儿。她蜷缩成一团,肩膀微微耸动,隐约伴着哭泣声。
江奎慢慢靠近,他在花丛中打滚多年,若是一般女子定能用三言两语哄着,再不然使大把的银子赏赐些奇珍异宝便能打发,可是眼前这位……
他扭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侧脸,精致的弧线,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觉得那平时不易见的耳朵分外惹眼,小巧的耳垂上戴了一个亮闪闪的耳钉,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江奎一时好奇,伸手去触碰,却没想到那人猛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陡然退后,却险些失去平衡,眼见着就要落入池中。
这冬日的池水早就被冻住了一些,莫说是人,就算是水神落了进去也未必能游上来。
江奎来不及思想便伸手拦住连璧纤细的腰部,一用力,便把她拉了回来。低头去看,见她安然无恙便松了一口气。
却没想到连璧回他的却是一种桀骜的目光,这种眼神江奎只在荒郊野外的野兽眼中见过,何曾在人身上而且是在一个女子身上遇见过!
只得心神一凌,手不自觉地便松开了。
“连姑娘你——”江奎觉得连璧从刚才开始就有些不对劲,发生了何事?方才那少年也并未说出什么奇特的事儿来,只道清风姑娘向漠北走,她不追却跑来这里作何?
连璧原本哭的梨花带雨,听了这话却用袖口拭去了脸上泪痕,一步朝江奎靠近,仰头对着他一字一句道:“是不是你们这些皇族就高高在上,是不是你们是皇族所以你们视人命为草芥?!”
“啊?”江奎彻底被她弄糊涂了,这哪门子事情和哪门子事儿?但见她如此模样,定然是以前发生的事情她触景伤情才会如此。退后了几步,背手在后道:“这是自古常态。”
“是呀,这是自古常态……”连璧的眼神又瞬间空洞,她仿佛想明白了什么,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
江奎站在她的边上,无论从哪个角度身边的这个女人无疑都是最完美的。她的容貌,她的气质,她的才学,她的聪慧……只可惜红颜命薄,偏偏不生在好人家,若不然……
“小王爷不必为连璧伤心,”连璧忽而开口,转身背着江奎。“前半生是连璧的命,可是后半生连璧却想要自己掌握命。”
江奎回身,狐疑地看着她慢慢离去的身影,她方才说的那句话似懂非懂,好像是在告诉自己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似乎在那一瞬间想明白了一些东西。
他摇了摇头,无奈小跑跟了上去。“连姑娘,等等小王。”
自拜访那少年之后,连璧就像变了一个人。江奎再去寻她时,虽还是和原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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