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这里骆黎不禁好奇,为什么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地方又放弃了呢,程老将军苦笑了一下解释给众人听,林城听起来还不错,其实根本就是一座荒城,充其量是一个中转站,有的也都是一些石头房屋,有的只是路过的商旅,跟禹城比就是天堂跟地狱,谁都不能在林城长时间的生活下去。听了程老将军的话,骆黎才知道,人们毁林开荒,造成土地沙化,原来是沙漠化的问题。
禹城因为多年战乱,百姓流离失所,有点门路的都往大乾的腹地奔,留在这里的都是些走不掉或者故土难离的,往城内望去,街上行人不是很多,为数不多的店铺也已经大部分都关门歇业,只剩下点点灯光,说明这不是一座死城,骆黎想起来了潼关怀古里的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站在城墙上,眺望禹城黑沉沉的夜色,程老将军花白地头发迎风飞舞,他身后站着的,便是各路大军的将领,所有人脸上都沾满了尘土,却无一人去擦拭,骆黎紧紧的握住了腰下宝剑的剑柄,同宋清等人在昏昏沉沉的夜色中,看着守城兵士的铁枪闪着冷冷清辉,禹城高高的城墙上,月亮升起来了。
第二天所有人齐聚一堂,商量对胡之策,宋清皱着眉头请教程老将军。
程老将军,你与胡部交手,镇守边疆也有十余年了,依你之见,此次那卡领兵来袭,我们该当如何应付?
那卡此次调集号称十万兵马,其来势汹汹,堪称历年来攻势最为强大的一次。不过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此次与前几次并无不同,我军亦无需大变,借鉴从前经验,以不变应万变,虽不会有大胜,但也绝不会大败。更何况有诸位将军前来,我军声威大震,此次若能大胜,肯定大伤胡人元气,保边疆几年平安。
这一番话是老成持重之言,宋清点头称是,回头看看公主,又看看驸马,又把目光投到程勇身上。
此次我大乾与胡人一战,我等身上担负着皇上跟百姓的期望,先求稳,再求胜,便是最稳重的方法。诸位将军,你们意下如何?
程勇的意见跟他的父亲基本一致,说了几句,大家都把目光转到驸马的身上,这个驸马,兵部侍郎,左路先锋好像秀气了点。
我也是第一次打仗,到目前为止,还没下过战场,哪能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还是稳重点,先打打再看吧。
听了驸马的言论,程老将军不由得心里叹了口气,打打看?这样的人来这里有什么用啊,禹城离林城也就大半天的路程,据探马回报,那卡的大军离林城也就二百里的地方扎营了,估计后天中午能到林城,若无阻拦,后天傍晚就能到达禹城,兵临城下,程老将军的意思就是出兵林城,给胡人一个迎头痛击,宋清甚是同意,大军在禹城休整了一天,补充了给养干粮,第三日一早,左中右三路大军尽数出发,浩浩荡荡出了边关,直奔林城而去。
据前方探马来报,胡人的先头部队,眼下离林城只剩一百余里的路程,以他们的骑行速度。最迟在明日暮时,便会赶到林城。也就是说,明天的这个时候,大军同敌人的第一战就要打响了。骆黎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兴奋。这是一场未知结果的战争。虽然人多但是不一定势众,胡人的彪悍早在京城摩顿的时候就可见一斑,明天那一仗会打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就算打赢了,京城里还有一个让自己头疼的人物呢!
大军是在日落的时候到达林城的。初次见到林城,骆黎心里难以形容的心情。林城的残垣断壁,这是一座在风沙中崛起的一座荒芜城池,四面的城池在风沙的侵蚀下依然剩的全部是一人高的残破地城墙,骑兵提缰跃马,便可轻松跃上城墙。城外通向胡部的大路上飞扬的沙土,生锈的刀剑,残破的战袍,隐约可见白骨,这残败的城池根本就无险可守。诸位将军们看来看去,看的倒抽了几口凉气,难怪连攻取了之后又退回去了,这根本就是一座死城,除了路过的商旅的骆驼,在无别的人烟。
守城!城池四周那残破的城墙,在多年的风沙战火摧残下,那城墙破败不堪,大多数地方都还不到一人来高,胡部人高马大,一甩马鞭,骏马便腾空上了城墙了,这要如何个守法,程勇的看法就是死守,摆开阵势跟胡人一决高下,可是骆黎皱着眉头,宋清也有些不同意。宋清的意见比较稳妥,守城的确是大军的长处,但那是对那种高大城墙而言的。而林城这种残垣断壁,跃马便可跨过的城墙,根本就无险可守。程老将军说过,胡人当年攻禹城不下。退守林城,却只呆了几天便匆匆离去,看来就是因为这里这里易攻难守。可是不守来这里干嘛啊?
程勇将门虎子,年纪轻轻便身居要职,心高气傲,听了宋清的解释不置可否。高城有高城的优处,矮城有矮城地守法。胡人纵是可以跃马攻城,自己这边的弓箭也不是吃素的,何况还有骆黎手中的秘密武器,经过几个月的开采,已经有了不少的硝石硫磺,可以造火药了,这个是大乾军中的最高军事机密。询问的眼光转到骆黎的脸上。骆黎在仔细琢磨呢,这个地方太不利了,无险可守,易攻难守,火药也不可能大面积的安放,要是守,敌人攻进来,肯定就憋死里边了。
驸马,方才我俩的建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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