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究竟哪里不是白了一想的那样呢,事实就是这样。
不过白了一压根没多想,有时男人的生理反应本来就很难控制的,可以理解。
白了一到了秦海寿的事务所,重新化妆做造型,今天比昨天的还要要华丽,头发上还弄了淡蓝色的闪光发胶,皮肤和胸前都化了妆,整一个就是冰雪国度的精灵,服装也全是白色基调,浅黄或者淡蓝。
苏炀契而不舍地约他,白了一依旧是拒绝。
“你有男朋友了吗,试试我也不错的。”
白了一想不通了,他什么时候对男人这么有吸引力了。
“我是有男朋友了,所以别约我了,看,证据,别怀疑。”白了一把自己和陈勉之的合照给他看。
苏炀一挑眉,两雏在一起,当我是小学生哄呢!
“这款不适合你,你应该找我这样的。”
白了一不想跟他废话,拜拜后就拿包走人。白了一一头的蓝白闪光发胶走在路上太引人侧目了,整得跟蓝精灵大变活人穿越了一样。没办法,白了一进了家洗头店把头洗了,顺便抹了把脖子。
“一一,回来了没,我好想你。”蓝斯打电话过来催魂。
“知道了,就过去。”
白了一的贫穷性格使然,选择挤公交,天气越来越热了,白了一站在站点等公交,下午两点前后正是最热的时候,一出汗,浑身黏糊糊的,胸前的妆肯定花了,白了一心想,黏在衣服上可不好洗。他顺利挤上车,走到医院已经汗流浃背。
他轻车熟路地进了蓝斯的病房。
“一一,你来了?”
“借一下浴室,热死了,身上的妆花在衣服上会很难洗。”白了一边说边脱衣服。蓝斯眼睛都瞪直了,啊~免费冰激凌,s!
白了一忽然转头,他怎么觉得有很怪异的视线呢!蓝斯一动不动地坐着,眼睛正极力地看起来茫然而无助。
白了一走进浴室,冲了个凉,胸前的妆没花真是太好了。洗得有些费劲,胸口都搓红了才洗掉,看来担心它花掉是多余的!
蓝斯坐在床上咬被角。冷静,冷静!太过分了,心爱的人就在旁边洗澡,水声那么清晰,我只能坐在床上压抑。好想好想看t^t,想要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斯诺少爷陷入自己的无限yy中。
白了一洗完澡,举起自己有些汗湿的裤头皱眉,贴身的衣物脱下来再穿回去总觉得难受。
白了一胯上围着毛巾出来。
“一一洗好了哈!”蓝斯颤音着问。
“嗯。”白了一回应。身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顺着形状美好的肌理往下走,没入引人遐想的小腹,胸前的六扇形雪花印因为搓洗红艳得像会焚烧起来。白了一拿起自己的t恤套上先,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蓝斯,想多了,人家现在看不见。浴室里湿湿的,在里面穿裤子会弄湿的,就在这穿吧。
白了一背对着蓝斯,拿掉毛巾弯腰真空套上牛仔裤。
蓝斯脑子闪过一幅美丽得让人不忍直视的画面,然后嘟——当机,满屏幕都是*****这个符号,然后……
白了一穿完裤子一转身,“喂,你流鼻血了!”白了一赶紧拿纸巾给蓝斯擦,“你堵着,我叫医生。”
医生摇头晃脑地惋惜,“诶,不行了,病情在恶化。”
“什么?”白了一的第一反应是害怕,会死掉吗?“这几天不是挺好的?”
“没几天了!”
白了一心中咯噔一下,蓝斯配合医生的表情倒在床上病恹恹。
“一一,我要死掉了,我……”
“对于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你将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打歪鼻子而挂掉的人。你死归死,别找我打官司赔钱就行,我现在身无分文。”
白了一郑重其事地说明。
蓝斯简直快气背过去,敢情真是死了都无所谓吗?
“与其苟延残喘,还不如跳楼算了,反正没几天了。”蓝斯作势要起床。
“等一下,等一下。”白了一拦下他。
“一一,你舍不得我么?”蓝斯无限温情地询问,充满希冀的双眼望着白了一。
“不是,你等我出去五分钟后再跳,这样我好有不在场证明。”
蓝斯……〒_〒!!!
“你要跳吗,窗户在左手边位置,跳之前记得写遗嘱,说明你的死跟我无关啊!”
蓝斯倒在床上已经怒火攻心,暴力因子在躁动。忍住,忍住,早晚要吃掉你!
“你准备好了吗?”白了一试探。
“不跳。”蓝斯咬牙切齿地挤出两字。
“不是,我是问你准备好写遗嘱了没?”
蓝斯已经气到无力,我欠你的,我认了!
“一一,我快死了,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说吧,如果做得到。”
“你先答应。”
“那不行,难道把我卖了我也答应。”
“我卖给你,行不行!”
“要你干嘛用,不要。”
蓝斯揉太阳穴,根本无法正常沟通。
“我的请求是——陪我聊天!”
“哦,那没问题,我们不是在聊吗?”
“不,我想听你说话,听你说很多你经历过的有趣的事。”
白了一挠挠后脑勺,哪有什么有趣的事可以说的。
两人静默了一会。蓝斯叹气道,“连聊天都不愿意么,以前不是有聊不完的话题吗?缠着要给我讲。”
白了一一弯嘴角,“哪来的以前,没有以前。”
“你在逃避,否认也无济于事,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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