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卡尔那边,白了一和贝克尔趁着这个档口,一鼓作气冲出重围。
贝克尔知道自己撑不了太久了,失血过多,导致体力不支眼睛都已经看不清东西了。“雅里大人,放下我,你快走!”
“闭嘴!”白了一架着贝克尔快步撤退。
这片草木稀疏的高原上根本没有高大的遮掩物能供人躲避,两人暴露在大部队的追捕视野中。
“雅里大人,有机会,你会请我吃和冰激凌的对吗?”
“是,我答应你,一定请你吃。”白了一一边应付追上来的甲乙丙丁,一边吃力地拖拽贝克尔。
“雅里大人,我走不动了。”贝克尔气若游丝,他真的很想把眼睛睁得更大些,多看一眼雅里大人。
“我背你。”白了一不由分说地扛起贝克尔。
贝克尔紧紧地贴着白了一,这是他最后一次抱着雅里大人了,要紧紧地,抱很久很久......
直到身后的箭雨掠过白了一的身侧,他恍然顿觉贝克尔主动说自己走不动了。
阿布......你好傻......白了一一手紧握着军刺,一手抹了一把眼泪,把手搭在贝克尔的双手上,贝克尔从白了一背后滑下,背上插着十几只箭祤。
雅里大人,便是死,我也要为你铺路!
白了一一手扶着命悬一线的贝克尔,一手与追上来的士兵们缠斗。谁知一个大胖子冲了过来,白了一被撞飞了出去,越过山顶滚了下去,下面全是碎石块。虽然惊险,白了一还得感谢这位仁兄,他只是脑子被石头磕了个大包,有些头晕,但是暂时捡回一条命。卡尔和众士兵站在百米左右的高处俯视他,却不敢贸然下来。
白了一抬头与卡尔对视了几秒,看了眼跌落的地方,对不起,阿布!白了一抓碎右手撑着的树皮,狠狠击了一拳,掉头扎进身后的林子。
贝克尔灰白的脸上映着星星点点的血渍,卡尔命人探了他的呼吸和心跳,手下摇摇头,几乎没救了。夕阳的余晖撒在贝克尔的脸上,左眼旁边的红色刺青瑰异艳丽地似乎会滴出血,惹眼得无法忽视。卡尔撂了眼,调转马头,下令继续追捕白了一。不过是一个按了神使名号的凡人,难道还能插翅飞了不成,我就不信抓不到他。
面对千人围捕,玩了一天一夜的捉迷藏后,白了一已经穷途末路,横在他眼前的是一条水流湍急河面宽广的河流,已经没有退路了。白了一水性不错,他只能步入河道拼一拼,回首却看见马上那位王者拉满弓箭对着自己。
箭未离弦,心已破碎!我今天若是死在这河里了,就当是还你了!
安瓦尔看着卡尔举弓却迟迟不放箭,“陛下,雅里有可能是叛党暗藏在我们之中的奸细,更是亚述的人,我仁慈的王啊,您还想重蹈覆辙吗?”
安瓦尔见卡尔无动于衷,自己拉开了弓箭对着远处的人影。
手中紧握张驰的弓吱吱作响,获救的俘虏说是白了一放了他们。你究竟想做什么,因为我娶了别人而报复吗?卡尔对上那双破碎不堪的眼睛竟然有瞬间的失神,为什么有那样的眼神,明明就是你背叛了我,却露出那样悲伤恸情的眼神。等卡尔回神,箭已离弦。
疾风破浪的箭矢飞向白了一,体力透支的白了一无法躲闪,箭矢射进他单薄的胸膛,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湍急的河流溅起不小的水花,卷走这片无力挣扎的孤叶。
白了一中箭倒下只是一瞬间的事,卡尔立刻策马奔向河边查看,除了湍急的河流,哪里还有白了一的身影。
当白了一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他再次睁开了眼睛。被卡尔抓住了吗?他的第一反应这样问自己。
白了一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明显是一间囚室,黑暗潮湿。衣服仍旧是自己的,手脚上绑着绳子,全身各处都很疼,白了一猜想自己可能在河里跟各种形状的石头亲密接触过。左肩的那只箭已经被人拔掉,伤口因为浸泡河水红肿发炎引起高烧,血没有完全止住,还淌着黏黏的血水。
箭术高超的国王陛下竟然会失手,指不定是想留着我的命,抓住后好好羞辱一番吧,对于叛徒,卡尔可从来不手软。
白了一严重缺水,在强烈的生理需求下被迫张开皲裂的双唇乞求得到一点帮助,“有人在吗?”白了一用低沉无力的声音询问。
很快,门被打开,进来两个凶神恶煞的壮汉。白了一心叫不妙,果然,两个人一进来便对着白了一拳脚相加,玩命似的打。白了一只能尽量护着自己的头部,蜷缩成一团,任他们拳打脚踢。两人气喘嘘嘘地打完后,说:“你以后就是我们大人的奴隶了,识相的就乖乖待这,不然有你好受的。”
白了一被打得够呛,不过他至少可以确定不是被卡尔抓住。
白了一发着高烧迷迷糊糊的又被人一顿好打,他强撑着意志咬破袖管,把袖子抽出来,这里面可藏着他救命的东西,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铁片在绳子里面艰难地划来划去,躺着不动,意志很难维持,白了一不知不觉中阖上眼睛。
白了一再次醒来是被尖叫声惊醒的,他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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