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啊!”白了一潇洒转身从右手边的大臣桌子上抱了一大罐的酒往嘴里边刀边走,留下身后一群行注目礼的大臣。
狗屁的早生贵子,听说他们的孩子都十岁了,自己竟然当了十年的小三。
无知!白痴!傻13!
也许是酒的味道真的很呛,白了一视线模糊,踉踉跄跄,嘴里不停嚎着乱七八糟的歌,什么单身情人,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唱到高潮,声音尖细得走调,路过的宫女侍从都纷纷避之不及。白了一又摔了个酒罐子,从路过侍女手里抢来一个酒罐疯癫。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啊,你们都是混蛋”
“雅里大人!”贝克尔忧心忡忡地迎上来。
“滚开!”白了一冲他吼,其实他不是故意的,只是真的好想发泄,眼前的人立刻一副受伤的表情,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缓了语气,“别跟过来。”
尽管如此,贝克尔依旧保持一定距离跟随,看他哭,看他笑,看他念着那些人的名字,他认识的,他不认识的,最多的还是那个特殊的名字。
白了一歪歪扭扭地走着,进入了桃花林,这片花开不尽的神奇的地方。他晃晃悠悠地乱转,无数纷落的花瓣迷乱了他的眼,直到他撞到一个馥郁的柔软怀里。
“青鸾!”白了一惊喜地大叫,“哈哈,我就是知道是你,快点陪我喝酒,我知道你喜欢喝酒的。”白了一一脸坏笑的表情拖着青鸾来到最大的那棵桃树下,自己灌了一口又把酒罐递给青鸾。青鸾接过酒罐二话不说也灌起来。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白了一一边笑一边灌,脸上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酒水。一大罐酒很快就没了,而白了一其实早就醉得不醒人事,拉着青鸾胡言乱语。
“我扶你去休息吧,你醉了。”青鸾把白了一从地上拉起来。
“不要不要,我还要喝!”白了一扯着青鸾宽大的袖子撒泼耍赖,“我要喝!”白了一突然大喊,“让我醉死算了,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好疼,快疼死了。”白了一抱着头低吼。
以前白了一看那些电视,主角失恋了说什么心如刀割,那时觉得真矫情,有什么了不起,原来是真的,这是真的,心痛得像要碎掉一样。
“我不过是个大学生我应该在寝室了和兄弟们聊天打屁玩dota,找个女朋友约会吃饭挥霍青春,为什么我要在这个文明落后该死的地方披上战甲浴血杀敌,为了一个欺骗我的男人。为了他背负名号,我的双手染上鲜血,我夜夜噩梦,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些被我杀死的年轻生命,他们的鲜血沾满我的双手,我害怕极了,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白了一吼叫,把罐子扔在地上撒气,“混蛋!那个混蛋竟然敢真的这样对我!我像个白痴一样被耍得团团转!我曾经深信并执着的信念原来不过是个笑话!”白了一越说越小声,他突然冲上去抱住青鸾,许久怀里传出断断续续的颤音,“别动,眼泪要流出来了,不可以......被人看见......”
命拿回来了,心却要不回来!
其实很多时候白了一并不是感觉不出来这是场骗局,却还是义无返顾地踩进陷阱,因为爱情就是盲目的。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遇这种莫名其妙的境遇,为什么要遇见他?如果命运可以选,我宁愿从未遇见他,如果这是场梦就好了!”
青鸾感到胸口处被打湿,温热的液体不断扩散,胸前的金色脑袋不停轻颤,看起来惹人怜惜,攥着他衣服泛白的关节还有断断续续地抽噎声让青鸾忍不住伸手轻拍白了一的背。
你没有错,是我错了!不是你选了命运,而是命运选了你!青鸾在心中说。
“如果忍不住,可以大声的哭,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青鸾的安慰崩断白了一最后的一丝隐忍,他哇一声哭出来,他脱力地挂在青潭身上,眼泪鼻涕一大把,还很不客气地打了一个鼻涕泡。
“大婶!大婶!我好想你!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他受够了,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他睡过几个安稳觉,当什么神,装什么将军,杀什么敌,明明一切都与他无关不是吗?
白了一终于撒够气,渐渐平静下来,但是依旧醉得厉害,两颊绯红得烫人。青鸾把他打横抱在怀里,但是白了一就是不安分老实,不停地挣扎嚎叫,一边唱歌,一边嚷自己还要喝酒。
“我们之间,只交替没交换,无法想象对方的世界...... m.....”白了一断断续续地唱着乱七八糟串了词的歌,从华语乐坛到格莱美金曲再到三只小熊乱七八糟的唱个没完没了,神志不清地跟个猴似的趴在青鸾身上不停地捣乱撒泼。
“......”
“你是谁啊。干嘛抱着我?”
“青鸾。”
“青鸾是谁?”
“......”
“我是谁啊?”
“雅里。”
“雅里是谁啊,你是谁啊?”白了一不停重复地问问题,青鸾不断重复回答。
青鸾把他带到自己的卧室,把他放在床上,怀里的人各种撒娇又撒泼扯乱他的衣服和头发,还在他身上到处乱摸。
“别闹,快点睡觉。”
“为什么要睡觉?”白了一掀开被子坐起来,拉着青鸾的头发不让他走,青鸾没办法只好坐在床沿。白了一缠上来,抱着他不停地问之前的问题,“对了,我知道,你是卡尔对不对?”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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