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约大步流星地走到陈逸帆面前站定,伸手捏了一下汤圆儿豆腐一样白嫩的脸颊,逗弄道:“儿子,叫爸爸!”
汤圆儿迷惑地盯着这张陌生的脸看了一会儿,叫道:“叔叔!”
“哟,这么聪明,看来拐不走啊!”蒋文约笑道,“多大啦?”
汤圆儿竖起右手食指,不知是不是想到了甜甜的蛋糕,两只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才1岁?”蒋文约惊讶地看向周宏远,问道,“1岁孩子会说话吗?我记得我弟两岁才会说话。1岁时好像也不会走路。这孩子神了!长得很像你哎,他妈不会跟你长得一样吧?”
说到这里,蒋文约盯住周宏远的脸,想象着对方变成前凸后翘的女人模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他伸手拍着陈逸帆的肩膀,哈哈乐道:“哎,把你老婆的照片给我看看,是不是女版周宏远?你太有眼光了!”
陈逸帆没想到蒋文约这个乌鸦嘴竟然这么损,还歪打正着地说出了部分真相,偷偷瞥了一眼周宏远,见对方脸色铁青,盯着自己的眼神跟锋利的刀子似的,心里哆嗦了一下,忙解释道:“我不认识孩子的妈妈,我是志愿捐/精。没想到,孩子妈妈去世了,其他亲人也没有了。孩子这才到了我这儿。”
蒋文约瞪大眼,感叹道:“你还真有觉悟啊!就这么凭空多了个拖油瓶?你爸妈能同意?”
陈逸帆抬手指了一下立在一旁的陈奎生、方玉兰,为双方进行介绍。
夫妻俩得知这两人是杨希华的兄长和朋友,想到儿子一直以来住的房子都是人家提供的,连连表示感谢。
“周先生,你把荣上居那么好的房子借给我家小帆住,真是太客气了。”陈奎生客气地说道,“小帆最近挣了些钱,买了新房,已经搬走了。麻烦你把房子收回吧。太感谢你了!”
周宏远扫了一眼陈逸帆,暗想:你到现在都没有打开保险箱,不知道房产证上的名字是你的?
“那是我送给小帆的考上京大的贺礼,房主是他本人。房产证在保险箱里。”
“使不得!使不得!太贵重了,他受不起!”陈奎生连连摆手,“请你收回去。请你务必抽个时间,跟小帆把过户手续办了。这么贵的房子,我们不能要!”
“我很忙,没时间。房子是陈逸帆的,由他自行处理。抱歉,先走了!”
周宏远冷冷地扫了一眼抱着汤圆儿的陈逸帆,转身离去。
“你别整天忙着带孩子,小心变成老妈子。”蒋文约拍了拍陈逸帆,提醒道,“公司的事,多上点心。男人,要以事业为重!”
陈逸帆目送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自嘲之色。
儿子的爸爸就在眼前,却要胡编乱造一通。
反正,他也不在乎儿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就好!
蒋文约跟随周宏远进入电梯,看着光可鉴人的电梯门缓缓合上,叹息道:“小帆这孩子很有眼光,头脑也好,就是没志向、没野心。这才多大,就被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孩子给绊住了,可惜了!”
“找人查查那个孩子,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宏远吩咐道。
“孩子应该是他的,长得跟他有点像。再说了,他这一家人总不会傻到不做亲子鉴定就收留孩子吧?”蒋文约啧了一声,“要我说,这孩子更像是你的儿子。你要不要做个亲子鉴定?没准真是你……”
“闭嘴!”
周宏远语气冷硬地打断了蒋文约的聒噪。
想到自己活了三十余年,总共就碰过陈逸帆这么一个人,却还因为矛盾而分开了,一直孤零零的一个人,陈逸帆却连儿子都有了,他真是气闷不已。
他是不是也该去捐/精,弄个儿子出来丢给父母,然后,矛盾就解决了?他俩又可以在一起了?
这种问题,只要一想就心烦,他不想理会。
陈奎生、方玉兰第一次见识五星级饭店的豪华包间,却没有不适感。
因为,他俩曾经被荣上居那套贵气逼人的房子惊吓过,如今想到那房子居然是儿子的,他俩虽然坚持着不能收下,不过,心理基础已经打好了,再看饭店包间,不由得生出一种不过尔尔的感觉。
汤圆儿却对每一个新地方都充满好奇,这儿摸摸、那儿看看,跑来跑去、钻进钻出,没个消停。
菜肴上齐后,他被爸爸捆在了宝宝餐椅上,这才老实下来。
他戴着皇冠形状的金色生日帽,被爷爷、奶奶和爸爸轮番搂着拍了一通照片,又被轮番喂了一遍,最后吃了一口甜甜的生日蛋糕,原本的瘪肚皮像被吹大的气球一般鼓了起来。
他拍着圆滚滚的肚皮,嘴里发出“嘭……”的爆炸声,示意自己饱了,挺着身子要离开餐椅。
下地后,他跑去开门,想要探索更大的世界。
陈逸帆本打算跟着,方玉兰却匆匆站了起来,吩咐儿子多吃点。
陈逸帆陪伴父亲慢悠悠地吃菜、喝茶,等着祖孙俩回来。
过了约半小时,系统突然跳出来拉响警报。
陈逸帆看见眼前有张地图,地图上两个红点和蓝点交叠在一起快速移动,立马扔下筷子,冲了出去。
“哎?”
陈奎生只说了一个字,发现儿子已经没影了。
他起身走到房门大敞的包间门口,疑惑地看着眼前空空荡荡的走廊。
不一会儿,方玉兰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身后跟着神色紧张的饭店工作人员。
她飞扑到陈奎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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