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喜欢,喜欢行了吧!啊啊!!”索性也豁出去了,胡嘉低着嗓子喊了起来,得到恋人奖励吻一枚。
“真乖,马上,就会让你舒服的。”良伯再次俯□,修长光洁的手指往下方探去,“不要紧张,告诉我,你很早就希望这样了, 对么?”
良伯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胡嘉不由得跟着轻轻点头,看着他黝黑的眸子,胡嘉痴痴地抚上他的脸,是啊,多少年了,自己都希望对方能够毫无芥蒂的接受自己,希望对方能够像其他人对待他们的恋人一样对待自己
“是啊,我真的盼了好久,良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良伯没有马上回答,身体一个下沉,胡嘉的手臂猛地收紧了,深吸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收紧了。
良伯给了对方一个深吻,然后用一种无比认真的语气,直视着胡嘉的眼睛,“是的,我们会在一起,会永远在一起。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啊,这样,就够了。”胡嘉闭上眼睛,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用尽全身心去感受。
等到不知多长时间以后,胡嘉真是腰酸腿软,明明是刚起床的,但却是困得要死,被仔细打理之后,胡嘉迷迷糊糊的抓住身边的手,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伯,如果我死了,你待如何?”
良伯帮他仔仔细细弄干头发,在额头上印上一吻,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自爆妖丹。”
“哦,那你还是活着吧,不要忘了,每年,帮我放一束玫瑰花,要,红色的。”强撑着说完最后几个字后,胡嘉便沉沉睡去。
“呵呵,红色的玫瑰花啊,不如,我们种一
片如何?”轻轻吻一下脸颊,良伯干脆也脱衣钻进了被窝,搂着熟悉的味道,闭眼。
“龟龟,龟龟!我们也来做些有益于身心的运动么!”敖钦死皮赖脸的往圭黽脸前凑。
“滚!”毫不留情的一脚踹飞,“你把我的话都当成耳边风是不是?!”
“别这样么!龟龟!”敖钦不愧是抗打击能力出了名的厚皮动物,毫发无损的爬起来,“一个星期才三次!我真的很可怜的啊!嗷嗷!”
使劲的撵着脚底的脸,圭黽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才?!!那么好吧,既然你嫌多就改成两次就好了!”说完头也不回的抱起书进门,上锁!
“啊啊啊!龟龟,龟龟我错了!开开门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一做半天的!下次我真的不会再犯了!四个小时,不不不,只做三个小时好了!”敖钦很是凄惨的像被人丢弃了似的狂拍门。
“滚!!!”门开了,可是飞出来的却是本大约二十公分厚的硬壳古籍,哐的一声准确的砸在敖钦英挺的鼻子上,两道鼻血缓缓而下。
“啊啊啊!龟龟,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看,都流血了!”敖钦胡乱的抹一把,随手抓过旁边桌上的纸巾团成球堵进鼻孔,然后继续敲。
“闭嘴!砍掉你的胳膊都没事,嚎什么嚎!”圭黽完全不为所动。
“龟龟!你开开门啊啊!”
楼下嘁哩哐啷的声音不断传来,看着胡嘉微微皱起的眉头,良伯很干脆的挥手,布上隔音结界,然后又吻一下,继续,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唔嘎嘎噶,瓜写的鸡血沸腾啊啊啊
咳咳,摸摸鼻血,真素要命啊啊啊..嗷嗷嗷哦啊,腐女眼睛闪闪发亮啊
☆、重逢
一直到傍晚,楼上两口子才下来,胡嘉一直咧着嘴,伸手抄起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拐过去正专心致志和敖钦打游戏的包子,“走走走,出去玩儿去!”
“娘的!狐狸你故意的是吧?!”敖钦怒气冲冲的摔下游戏手柄,指着屏幕上第二关gaver 的血淋淋大字,火冒三丈!
“天气这么好,窝在屋里发霉啊!!”胡嘉朝他龇龇牙,迎着阳光那叫一个闪亮啊!单手抱着包子,另一只手拽着良伯笑呵呵的就向外走去。
敖钦看着前面伪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儿这叫一个刺眼啊!!周围冒出来的红色气泡都快具现化了都!!“啊啊,什么世道啊啊!奸夫淫夫!!自己吃饱喝足就这么拆台么?!气死我了!”转头又看见正披着外套出来的圭黽,“龟龟,你去哪儿?!”
“胡嘉喊我出去。”径直向着玄关处走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分过来。
敖钦一个愣神的功夫,大门哐就关上了,转眼间空荡荡的别墅就只剩下他一个这货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组织无情地抛弃了,赶紧抓起外套,嗷嚎着,“哎哎哎,等等我啊!”横冲直撞的就冲出去了。
于是,嚣张的房车再次出发了吗?!
兜兜转转的,谁也说不出到底要去哪儿,最后还是在司机师傅的建议下来到一家茶室停下。据司机师傅说,这里的茶就不必说了,香!最妙的是店主自己还做着各色干果生意,店里出售的干果比别的地方卖的都香都好吃!就是价格有些贵,一般人不常去,咳咳,不过么,对这几位来讲,钱那都只是数字啊!
当门口的服务生看见这辆造型,呃,独特的房车时,那个脸啊,怎一个囧字了得?!胡嘉甚至能清楚地从他脸上看出“啊啊,这一定是暴发户啊!是的肯定是暴发户吧暴发户就应该去五星饭店的来找我们这温温和和的茶室干毛啊啊”的意思来。
人小腿短的良仲被他哥抱了出来,看得比谁都高比谁都远,趴良伯肩膀上一转头就喊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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