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我先去上朝。六”
“哦,大哥你自己当心。”怀秋领着侯大夫进门,慕容雪随脚就跟了进去。
大猩猩在门口,看那屋内一片狼藉,诧异地问:“你们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乱?”
“没什么!打架斗殴而已。”
“谁啊?”大猩猩拉着熙君上了马车,又问,“那人是慕容雪吧,跟沈睿渊一道的。”
“嗯!”
“沈睿渊是三王爷的人,你怎么可以跟那边的人见面,你也知道太子殿下这人生性多疑,要是被他知道了,你肯定又要被弹劾。”
“谢谢提醒。”
上朝回到东宫,太子忽然在他跟前勃然大怒,甩掉了手中的玉佩。
“刘少师,你可知罪?”
熙君跪倒在太子跟前,知道定然是那无面鬼告得状,往地上一磕头,抬起头,大义凛然地问:“臣不知自己犯了何罪。”
“殿下,此人心机极深,昨日还在庭院里调戏正雄,殿下为正雄主持公道。”
无面鬼从帘后走出来,轻笑一声,走到殿下身边,他犀利的眼神落在熙君身上,恨不得戳出一两个窟窿来。
大猩猩和少保恭敬地站在一侧,只能为了熙君干著急,熙君这个少师当的惊险,不是被怀疑和王妃私通,就是被太子殿下的男宠诬陷。
“殿下,”大猩猩走了出来,跪倒在太子殿下跟前,“微臣相信刘少师不是这种人,希望殿下能明察。”
“袁少傅,连你也不要命了。”太子怒斥,这刘熙君三番五次触他霉头,他不将之正法,就枉为这太子的身份。
无面鬼摇曳地扭了几下,凑到太子跟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太子的脸色比刚才又黑了几分,大喝:“来人,拿桚子。”
“殿下……”
“谁要敢求情,陪刘少师一同受刑。”
熙君的身子一僵,双手已经被两个侍从伸入一个木质的桚子,两边的绳子被侍从用力一拉,手指顿时紫胀起来。
大猩猩不忍心地转过头去,可是又忍不住盯着熙君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紧抿的嘴唇泛出紫色,汗水涔涔落下,浸透了他的衣裳,露出那纤瘦的身材。
这种时候,他居然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抬起头,发现太子也露出了***的神情。
“停……”
太子走到他跟前,左转右转,伸手抓住他的下巴,然后又像在鉴赏某种珍宝一样,露出一种诡谲的笑容。
“真看不出来,少师居然也是***。”太子猛然抓了一下他的胸口,衣襟被扯破了一块,露出里面嫩白的肌肤,“极品……”在宽大的外衣包裹下,熙君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迂腐的官,而且,正雄虽然脸蛋迷人,但身材一般,摸上去时,更有一种让人心慌的冰凉感,抱起来并不十分舒服。
熙君可以忍受太子的刑法,却无法忍受在他身体上的羞辱,他咬紧牙齿,往旁边的人一撞,趁着大家不注意,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抓起来。”
少保慌忙追出去,大猩猩故意跟他缠在了一起,顺便带倒了几个侍卫,几个人同时摔倒在地上。
“蠢才。”太子气急败坏地骂道。
熙君裹着衣服奔出东宫,因为太子并没有下令给外面的兵士,大家只是有些奇怪地看一眼衣衫褴褛的太子少师,并没有往深里想,更没有人出手拦他。
他一气奔跑回家,关上门,整个人瘫软着坐在地上,背靠着门,两腿平放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守在外面的几个下人,见门口坐在那里的人,也不认识他,面面相觑地看着,半晌,才有一个回声禀报:“少爷,门口坐着一个人。”
“谁啊!”怀秋正忙的焦头烂额,没好气地应一声,走出门,大呼一声,“大哥。”
躺着休息的林谦和睿渊迅速坐起身,不顾身上的伤痛,跪爬着到门口,当睿渊的视线接触到那个伤痕累累的人时,低咒一声:“还不快扶进来。”
下人们慌忙冲过去,将人背进了客厅。
“大哥的手……”怀秋忍不住嚎啕大哭,抬起熙君的手,只见手指的外皮翻出,血肉模糊,几乎没有一个完整的地方。
“混蛋,一定是那混账太子干的。”睿渊大声咒骂,朝几位新来的大夫命令,“还不快过来,为刘公子治伤。”他脱下外衣,包住熙君。
慕容雪就站在一边,竟然反常地没有闹脾气,而且还殷勤地打来井水,给几位大夫使用。
怀秋刚开始还对慕容雪看不过眼,如今见他这般殷勤的模样,反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无声地抱起两个娃子到走廊上,不让他们看血腥的场面。
渊儿还不懂事,哇哇地大哭,君儿鼓着一张小脸,想要去爹那里,偏偏怀秋还不让,于是生气地抓着怀秋,骂他是坏蛋。
熙君醒来时,就看见旁边的人都在忙忙碌碌,唯独睿渊坐在自己身边,殷切地目光包围着自己。
“我回来了?”
“嗯,你好好休息。”
“你的伤好点了吗?”
“好多了,我是练武的人,恢复的速度很快。”
“那就好。”熙君点点头,视线转向另外一边时,看到了正在忙碌的慕容雪,他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副场面,因为只要看到慕容雪,他就忍不住去比较,从脸蛋,发型,衣着,神态举止,他都忍不住拿自己的弱点去比,然后在心里自卑地让步。
“熙君醒了吗?”慕容雪端着一碗稀粥过来,“刚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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