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痛……”秦云的口中溢出破碎的口申口今,神智已经有些恍惚了,玄将他牢牢箍在怀里,再一次加大了左手的催动,“啊!”秦云猛地痛呼,紧接着玄也闷哼了一声,原来这突然地痛楚让秦云在短时间内失控了,房间里的东西几乎在一瞬间被毁坏,玄也因此受到了不小的波及,不过幸好有结界保护,否则把其他人招来可就麻烦了。抱着滚烫的躯体,玄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得找个地方降温才好。
从窗户上翻了出去,玄记得来时的路上有一处瀑布,用缩地法他们很快就到达了那个水潭,抱着秦云将两人浸了进去,冰凉让秦云紧绷的肌肉有了一丝放松,玄换了一个让两个人都舒服的姿势,开始专心分离吸食凶煞。
将近两个时辰过去,凶煞终于完全被玄吸食殆尽,而他眼中的红芒也随之消褪。低头望着怀中因为脱力而沉沉睡去的人儿,他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虽然还易着容,但那美妙的柔软触感却没有变,开始只是浅尝,但是食髓知味,他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衣衫半褪,若不是不远处的异动,玄险些就在此要了秦云。帮秦云整理好衣服,玄才对着不远处的草丛说:“出来。”
那边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走了出来,十五六岁的少年,肤白胜雪,口若朱丹,一张瓜子脸,长得有些阴柔,衣着虽然普通但识货的人都看得出来那些衣料都是极好的。少年许是被刚才玄的举动惊了,双颊带着些绯红,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玄好笑地说:“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凡人。”这个少年一直在暗处偷看,若非他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他早就杀了。
少年望着玄没有说话,眉宇间倒是有些上位者的威严,自从当上皇帝以来已经很少有人忤逆他了,只是最近京城谣言四起,几个兄弟叔伯又犯上作乱,实在让他心焦不已,唯一能留住国师的方法就是铲除这一切的根源——肃亲王一干叛党。他没有答应国师的请辞,无论如何他都要将这个人留在身边!
“你过来。”故作老成的少年,在上位多年的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简单的一句话,两人的气势就立分高下。
身体不由自主地前行,少年的心里也越来越怕,之前想要招揽这人心思现在是一点儿渣渣都不剩了,他此时只想快点离开,离这个危险地人远远地。
待少年走近,玄快速抓住了少年的手腕,用功探去,让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居然是被标记了的。
“你和子虚是什么关系?”玄问。
少年拼命挣扎,喊道:“什么子虚?我不认识?”
定是那老顽童改名换姓了,“带我去见国师。”
少年一听也不挣扎了,盯着玄的目光简直就像是一个护食的小狼,“你要对他做什么?”
“问几句话而已,我对他可没兴趣。”
少年半信半疑,犹豫了半天,才道:“想见国师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
“我是天胤的皇帝,你们帮我剿灭叛党,我就答应让你们见国师。”
玄缄默,小皇帝你这么天真,你家国师知道吗?
“我大可以把你挟做人质,到时候只要等他自投罗网就行了。”
“你——你敢?!”少年是又惊又怒,一直在国师的羽翼下,此时面对这样的情况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在这时,少年别再腰间的一块玉坠突然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一个白发俊颜的男人立在少年身前,少年惊讶地喃喃:“国师……”
玄望着那抹虚影,冷冷道:“子虚老道,好久不见。”
子虚还是那么不着调,他望着玄很夸张地把嘴张成了一个“o”型,“啊!原来是玄魔帝呀!原来你没死啊!真是可喜可贺哈!”
“废话少说,告诉我那次大战后发生了什么?还有他们把沧澜怎么样了?”玄对这个没脸没皮的老道简直是神烦。
子虚的脸色微变,但是虚影晃动所以并没有人察觉,“哎呀!过去好久了,我都不记得了!”
“哦?我却是听魔尊说,大战后不久你就与仙门决裂,这种事情你也会忘吗?”
子虚没有说话,但是他已经没有了之前嬉笑的心思,他望了一眼玄怀中的秦云,说:“那是沧澜?”
“正是。”
子虚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但是你要先帮皇帝铲除叛党。你知道我的脾气,威胁没有用的。”
“可以。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玄顿了一下,说道:“上清界的人可能在这里,帮我查出他们的行踪。”
子虚对此事好像并没有感到惊讶,“可以。”
虚影闪了一下,少年连忙喊道:“国师!”
子虚对着少年说:“放心吧,他们会保护你的。”说罢便消失了。
“国师!”
“别喊了。”玄是厌屋及乌,他对这个小白皇帝完全木有好感。
“哼!”在少年的心里,任何对国师有不良企图的人都是敌人。
玄抱起秦云,几步就没了踪影,只留下少年在原地气得跳脚,“你给我回来!”回去的路真心遥远啊有木有!
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秦云一觉起来就获知他们要改道去帮小皇帝平定天下,尼玛!狗血了有木有!但是一想到自己又回到了巅峰状态,高兴地都快要飘起来了!
玄恬着脸凑过去,表情很是猥琐:“是不是很想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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