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服务生忘了工作,影子般跟着言曈。
“你认识……我么?”
“认识。”
“那你帮她……还是帮我?”言曈停住,转头对服务生亮出带着媚意的笑容。
“帮……帮……帮你,当然是帮你!”服务生被言曈眼中湿漉漉的娇媚扰乱了神智,哎呀妈呀,电视里的徐青青可没你这么浪!
“你……你先送我去……去洗手间,然后……帮我去‘好莱坞’把我的包……拿过来。”言曈的身体越发的难受,心燥得想脱衣服,呼吸也吃力起来。她断断续续说着,瞥了一眼服务生的工牌。
那服务生总算反应过来,言曈这状态似乎有点儿不对劲!
餐厅里的服务员在正式上岗前都经过了严格而周密的培训,专门应对突然事件,她赶紧将言曈送进洗手间,帮她洗了把脸,扯了一把纸巾浸湿后塞到言曈手里,看着言曈进了小隔间落了锁,才转身往“好莱坞”走去。
服务生一面走一面拿对讲机呼叫自己的主管,将言曈的情况报了上去。
还没等她走到“好莱坞”,只见谭正强和她的主管迎面走了过来。
“你确定那人是言曈?”谭正强冷着脸,盯着服务生问。
“是,我确定。我还和她说话了。”服务生头一次见这位向来嘻嘻哈哈的老板这般严肃,不由得有些紧张。
“带我去。”谭正强说着,便在前头走了,一边摸出手机打电话。
“哦。”服务生见这架势,也顾不得去拿言曈的包,赶紧跟了上去。
谭正强讲完电话,转向服务生道:“你赶紧去洗手间守着,不能让任何人把言曈带走。”
服务生点头,转身一路小跑而去。
谭正强又转向身后一位主管道:“去‘好莱坞’把言曈的随身物品取回来,把她使用过的餐具和里面残留的饭菜酒水一并封起来送去化验,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江澜到包间里揉了一会儿脚趾,再出来连个人影也没看见,自己一瘸一拐走进洗手间,挨个推门去找言曈。前面几扇门都被她推开了,只有最后一扇门锁得死死的。
“言曈,我听见你喘气的声音了,我知道你在里面。把门打开,我送你回去。”江澜勾起嘴角,那脚趾似乎也没那么痛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话说得真有道理。
言曈手里被浸湿的纸已经被她擦破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说话,她得等那个服务生过来,就算服务生不来,也得等到有其他人来洗手间,绝不能跟江澜出去。
“言曈,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应我一声,不然我去找人服务生来开门了。”江澜真没想到,这丫头到了这种时候还这般倔强,真叫人又爱又疼。
言曈依旧不说话,她浑身冒着汗,体内似有千万根羽毛在挠着她的敏感神经。她喘着粗气,不住地看着时间,等待,继续等待就会有希望。
“言曈,你再坚持一下,我去叫人来开门,然后送你回家。”江澜说着,刚走出洗手间便看见刚才那个小服务生站在门口,便道:“我朋友被锁在里面了,你赶紧叫人来开门。”
“呃……,好,好的。”服务生尴尬地点头,拿出对讲机道:“主管,洗手间这边出状况了,你们到了吗?”
江澜闻言,不禁皱起眉头,这服务生怎么说话呢?
“什么叫出状况了?”江澜不悦地盯着服务生。
“呃……,您刚才不是说您朋友被锁在里面了么?我想应该是门坏了,门坏了就是出状况了啊……”服务生撑着胆子与江澜对视,按捺着心中的紧张解释。
“叫他们快点!”江澜甩出这句话又进去了,她想再劝劝言曈,能让她乖乖跟着自己走才是对大家都好的方式。
“言曈,我已经叫人来了,等他们来了指不定会认出你来,你还是现在就跟我走吧。”江澜凑到门边小声说着,她这事儿办得是不厚道,她没办法,厚道的法子言曈根本不搭理。
言曈依旧不说话,她背对着门坐在马桶盖上,脸贴着墙上的瓷砖来给自己降温,纸巾已经破得不能再用,她也顾不上这瓷砖是否干净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连串脚步声,江澜心中生出一丝得意,言曈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江澜转身,只见那服务生率先走了进来,道:“言小姐,你还好吗?你还有力气开门吗?需要我帮你吗?”
“不!不要开门!把我手机给我……”言曈知道江澜还在外面,她不能冒这个险,只好拼着力气吼出拒绝。
江澜见状,走到服务生正准备继续劝说,只听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曈曈,是我!别怕,我来接你了。”
谭正安如泉水般清灵的嗓音点亮了言曈的希望,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会儿能在这里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不可置信道:“安姐?安姐是你吗?”
“曈曈,是我,我是谭正安。”谭正安走到门边,提高了嗓门以便言曈能听得清楚。
言曈确定了外面的人真的是谭正安,一下子便哭了出来,她浑身无力,艰难地转过身,扶着墙站了起来,用力拨开插销,推开门,跌入了谭正安怀里。
“呜呜呜……我错了……我不该不听玉姐的话,我不该玩到这么晚还不回家……呜呜呜……我错了……”言曈趴在谭正安肩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哭得谭正安的心都揪了起来。
“没事了,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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