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人被勒令将部分尸体拖到坑里,然后,他们自己也将躺倒坑里,以便子弹从他们的脖子上射进去。
瓦尔特下意识地寻找那个黑头发的海斯上尉,但并没有找到。
他抬起头,仰望杜布诺的天空。天空依然阴沉沉的,铁灰,苍白。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一首适合本文的歌,《u》,目前听到比较好的版本是sui,推荐下~
☆、后记
后记
弗莱堡人有句话,说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住在弗莱堡的人,另一种是想住在弗莱堡的人。而“弗莱堡”这个名字在德语中的含义——正是“自由之堡”。
写作这篇文章的原因,最初是试图从两个立场上进行表达:同盟国和轴心国,前者表现在被德军倾轧的犹太人,后者则是德军,并集中通过两位主角体现——你当然也可以将二者笼统地称为正与邪,但这正是本人,作为作者在这篇文里试图修正的。战争,不管以何种理由,一旦展开,就绝无正义可言。
写作过程,也是了解二战、尤其是斯大林格勒战役的过程。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一列列的士兵从面前走过——也许是苏联的,也许是德意志的。有个声音再说:他们有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姐姐,弟弟,他们有妻子、孩子、同事、朋友、情人,他们甚至会有同性的恋人。而他们之中,就包含着这场战役中阵亡的两百万人(只是一种笼统的说法,并不准确)。
对于本文,对于从后人的视角以研究或者只是好奇的目光去审视这些历史的人,他们仅仅是作为整体的存在。可是,对于他们的亲人、爱人,他们一定都是绝无仅有,无法复制的那一个吧。想到士兵们回家时,他们的妻子能从灰头土脸的队伍里一下子找到自己家那个“亲爱的”,便忽然之间感到一种冲动。在为历史的宏伟叙事所震撼和感动的同时,有了一种想跳进那些小人物之中的冲动。他们是历史的洪流中被裹携着身不由己顺流而下的枯叶、枝杈、泥沙;他们在推拒中始终无法自持。但是,同为一个小人物,若干年后,也感受到了他们留下的某种讯息。然后想为他们说点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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