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岷,我……”沈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开口。
“没带内裤和毛巾是吧!来,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沈津一出声,江少岷就在门外敲了敲门,竟然是早有准备。
听到这大灰狼一般,迫不及待的语气,沈津实在不敢开门。他把门开了一道缝,伸出手来:“给我吧。”
江少岷顺势挤开门,溜了进去。
“喂喂喂,我没穿衣服呢!”沈津推他。
“出去做什么,一起洗得了。来,帮我搓背。”江少岷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第一天到伦敦,你还不是把我看光了。这叫礼尚往来!”
沈津想起那天的情形,反驳道:“你躲在浴缸里,我看到什么了?你别瞎说。”
“你想看?来,看呗!”江少岷大大方方脱下最后一条内裤,站在沈津面前。
浴室里热气缭绕,沈津手软脚软。江少岷半抱半托着对方,打开了淋浴喷头,水流簌簌而下,江少岷咬了咬沈津的耳垂:“今晚,还很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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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津真的体会到了散架的感觉,每个关节都酸痛得要命,身后的某处更是……令人难以启齿。
“都怪你。”沈津躺在床上,气恼的踢了一脚睡得好好的江少岷,“你是不是qín_shòu?下次再这样,换你在下面试试行不行!”
江少岷正做梦呢,梦见沈津怀了孩子,还是龙凤胎。结果被踢醒后听到让自己在下面,悚然一惊,立刻清醒过来:“抱一抱,抱一抱,第一次没有经验,以后就好了,乖啊……”
“第一次!?”沈津咬牙切齿,“你昨晚就一次吗?”
“那个……记不太清了,五次?还是六次来着?”江少岷略有些得意的说。
结果,就因为这人的五次还是六次,两人一整天都没能出门,沈津实在没精力,多走两步路就腿打颤。偏偏江少岷还在一旁忧虑的盘问,他离开伦敦后,沈津到底有没有去健身房?体质弱成这样,以后怎么办?
对于他的盘问,沈津回了他两个大枕头。
昨夜的雪,上午就停了。两人在房里吃完早午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江少岷把窗帘拉开,两人看到下面银装素裹的三里屯。圣诞节要到了,外面似乎很热闹。
沈津叹了口气:“这也算是和你一起看雪景了。”
江少岷双腿岔开,让沈津靠在自己怀里,亲了亲他额头,作为回答。一瞬间,沈津觉得释怀了,岁月静好,与君无忧。做下面那位,好像也能接受?
然而,一瞬间就是一瞬间,江qín_shòu的手开始乱动乱摸之后,沈津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奶奶的,要不反攻,要不给qín_shòu江做去势手术,没有第三个选择!
说出心里话后,这一晚,两人相安无事。
第二天上午,江少岷退了房,又要送沈津坐飞机飞温州。这是之前就说好的,沈津在北京,只能停留两晚。江少岷再不依,也不能拦着他去看沈子清。
“对不起,说好陪你一起去的。”江少岷道歉,“谁知你们放假这么早,我们考试周却还没到。”
沈津心里有些遗憾,他本来打算将这个人带到妈妈坟前看看的,想不到却不能成行。不过,这不是对方的错,所以,他只是摇摇头,将打算藏在心里。因为说出来,只会让江少岷的负疚感更重。
“不要紧啊,以后有机会的。”沈津宽慰他。
“你也没有看到雪中的故宫,颐和园,还有后海……都是我的错。”江少岷可怜兮兮道。
好吧,确实是对方的错,但沈津舍不得怪他,只好舒了口气:“以后也有机会的。”
“下次,我会做得更好。”江少岷眨了眨眼睛。
沈津面色一凛,又不好拒绝,眼神到处乱飞:“再说吧,诶,广播在喊了,我得登机去了……”说完,挥了挥手,推着行李箱小跑起来,恰如他刚到的时候。
江少岷满头黑线,咬了咬牙,伴侣竟然不喜欢这种事?看来,他还要再多找点资料,日以继夜的研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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