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的,”马脸只觉得脖颈后一阵刺痛,当即吓得两腿发软:“我说我说!队长说,今日有四个上仙镇守四处,叫我们全都听他们指挥,另外……”
他犹豫着顿了顿,立刻感觉到玉枕穴出传来了阵阵剧痛,他毫不怀疑林晨初会杀了他,当即利索道:
“另外全力防止闲杂人等靠近东南角!”
林晨初终于拍了拍他的肩,道:“多谢!”
马脸只觉得头脑一晕一花,在回过神时便发现自己抱着个玉匕首呆站着,其他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用木族的摄魂之术和生机之火愈合了搞定了马脸之后,林晨初迅速赶到了商会的东南角。那是个相对荒凉的地界,周遭还保留着最初山体内溶洞模样,林晨初躲在一尊乳石之后,远远地便看见一个男人将一个印着“冏”的手牌递给一个戴着猫头鹰面具的男人,那面具男随即将男人让进身后一件狭小的密室。
密室关合,林晨初忙用灵识去扫,这才发现这个面具男竟然是个大罗金仙,而那个密室大门之后竟是空的,根本没有任何人。
看来密室之后另有机关,关键是怎样混进去,敲晕这个面具男的方式估计是行不通了,搞不好还会打草惊蛇。他正琢磨怎么混进去时,身边正巧走过一个抱着肚子的胖子,手里洋洋得意的拎着个小牌子,林晨初奸笑一声,悄悄靠了过去……
半刻钟之后,林晨初已经站在非富商会之下装饰华美的秘密通道之内,他踏出那间功能酷似电梯的密室,抱着白泽迅速混进了周围的面具人之中——原本以为进商会买东西的人戴着面具,是为了防止遭人嫉恨,可现在看来到更像是给这群面具人潜入地下打掩护。
密道很快到了尽头,在往上便是一条长长的台阶,每条台阶上都站着一位貌美的乐师,笙箫琴瑟仙乐动耳。阶梯上铺设着柔软毛毯,漂亮的色泽鲜艳非常,每根毯丝皆闪动着氤氲宝光,这等毯子叫做绵雏锦,每尺可值千颗仙灵石。这等毛毯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它极其罕见,是从雏凤——也就幼年凤族身上生生拔下的新鲜羽毛织就成的。
林晨初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颤抖的踩在羽毛地毯走上了阶梯。身边是无数美女弹奏的袅袅仙音,脚下是毛毯舒适柔软的触感,可每走一步,那仙乐都会化成幼小凤族凄惨嘶历的哭嚎,从脚下传到头顶的触感犹如尖刀直直的刺进了他的心里,痛不欲生。
他仿佛看到毛毯之下躺着一具具孩童赤-裸青紫的尸体,空气中的熏香也掩不住利欲熏心和尸体弥漫的腐臭,稚嫩的声声唤母的哭喊回荡在他耳边——林晨初从未如此恨过人族,甚至恨得浑身冰冷的发抖。
他想起这些年偶尔发生的幼仙失踪案,难怪仙商会叫做“非富商会”,它的意义根本不是“不要钱”而是大摇大摆的告诉所有人——老子不是有钱,是有权!能做得起仙族买卖的商会,背后要是没有东郡当权者做靠山,林晨初把脑袋扭下来给东帝那个鬼畜眼镜君当球踢!而且说不定给非富商会撑腰的,就是东帝仙君!
他冷着脸将手中的木牌交给一个带着白面镶金面具的侍从,那人唤出了一个引路的侍从,将他带进了内厅。
内厅甚至比密道外的商会还要奢华精美,内厅顶端镶嵌着数万颗夜光宝石,地下堂会呈扇形摆叠放着十数排装饰华美的独间,从上到下每一间房间的位置都经过了精确的计算,以保证它们距离中心的展示台距离都是相等的。
每个独间之内都站着一个美艳女子贴身侍奉,此时大厅内已经坐的差不多满了,林晨初便随意挑了中间一间坐了进去。站在门口的女子殷勤的端上一盘果盘和茶水,随后便柔顺的站在林晨初身边,见他没有给小费的意思,女侍从的态度也随之冷淡的多。
不多时,一个身穿短褂的金色面具人走了出来,随着短暂的开场白,林晨初明白自己竟是稀里糊涂的进入了一个拍卖会的现场。
很快便开始展示拍卖,一个身着暴露的女人扭动着曼妙的腰肢,推着一架精致的小车走了出来,那小车上放着的是一个水晶石盅,盅内物件血肉模糊,但却引起了场内一片喧哗。金面具高声喊道:
“此物乃是仙狐兽族的紫河车!”
这所谓的兽族紫河车,便是带着婴孩的胎盘,而且是在母体还活着的时候生生刨出来的健康婴孩。此时那个金面具为了鼓动气氛,说的口水喷溅,白泽此时也站了起来,双目紧盯着瓷盅牙齿磨得咯噔作响,林晨初甚至不需要看道瓷盅便已经能想象到瓷盅之内的情景,他已经在盘算着怎么一把火烧了这里了。
紫河车被第一排一个女仙人买了下来,瓷盅被送到后台保存,场内又开始进行第二轮拍卖。还好这是拍卖会,而不是仙族专卖会,况且他们也没那么多仙族可买,非富商会后台再大,贩卖仙族也要承担着被三郡围攻的危险。
第二个卖品是一块珍稀罕见的巨大玉髓,第三个卖品是一把极品仙器宝剑,第四个卖品是一枚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的仙人墓藏宝图。在场内气氛渐渐由第一个卖品带来的高-潮跌落下来时,几个强壮的男人抬着一个身姿曼妙,敞胸露乳的绝美少女走到了台前。
有不少男人的口哨声传了出来,或许是以为戴着面具,所有平时一本正经的仙人此刻都有些放浪形骸。面具男一把扯开了女孩的亵裤,她软润的臀部露出了九条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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