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乳白浊液流出来。赵煊抬起他下身,透过戒环,便可见内里鲜红的软肉湿漉漉张阖,忍不住探了一只手指进去,穿过戒指,在内壁轻轻勾挠。
鲜红内壁颤抖着绞紧了。赵煊再忍不住,一挺身贯穿了他。
严鸾蓦地弓了弓腰身,意识模糊地摸上小腹,滚烫的硬物猛然插入,一下下将凉丝丝的戒指推至更深处。
药物激发下的情事完全失了节制。赵煊不住挺腰撞入湿软的体内,难以自控地在他胸前咬出嫣红的痕迹。太久的忍耐与渴望骤然爆发成疾风暴雨般的占有——直至此时,这个人才驯服到放荡地打开身体,迎接自己的掠夺。
仅是四处洒落的吮咬和揉捏已经叫严鸾疯狂,眼前尽是扭曲旋转的炫目光影,只有汹涌的情欲吞没一切。yù_wàng将身体化作藤蔓,紧紧纠缠住给予极乐的人。意识飘荡在半空,万物都化了虚无,只有滚烫急促的抽送是实的,销魂彻骨的欢愉是真的。他竭力抬起腰,迎接愈加失控的撞击,混乱的呻吟早已没了调。
不过须臾,严鸾缠在腰间的腿便夹紧了,绷紧了身子开始发颤。赵煊剧烈喘息着,快要被下身的湿热绞缠逼溃,他方才也吃进了些阿芙蓉,神智已有些轻飘飘地恍惚,却还有些余力顾着严鸾,便摸索着伸出手去,掐住了严鸾腿间跳动的孽根,用指腹轻轻揉搓,想缓一缓他快到顶峰的yù_wàng,多厮磨些时候。
严鸾哪里还受得住,只茫然地急切挺腰,咬紧了埋在体内的硬热,想求个解脱。他眼睫湿漉漉地半阖着,眼里是全然失了心智的雾气朦胧。看得赵煊愈发不舍得放手,将那物攥得更紧,又被他扭腰迎和的贪吃模样激得心血乱撞,一挺腰全送了进去,抽送又急又重,将两人一起逼上欲海浪尖。
严鸾深深后仰了脖颈,嘴唇颤抖地张开口,却一声也叫不出。赵煊转着腰,重重碾着此时已是敏感之极的肠肉,性器轻轻跳动着,也是到了强弩之末,却不肯轻易交代了,便一面细细抵磨,一面张口去含他挺着的嫣红rǔ_jiān。刚要开口唤声先生,怀中的身躯便剧烈痉挛起来,双腿将腰缠得更紧,内壁也一阵阵抽搐,狂乱中,一只手胡乱摸上他胸口,含糊呻吟道:“放……放开,赵楹……”
赵煊猛然俯下身来,连抽送的动作也硬生生止了,只死死盯住身下潮红汗湿的面庞,低哑道:“甚么。”手上也不由攥紧了。身下人一味颤抖扭动着,连瞳孔都散开了,自然听不懂他说了甚么,只是情欲最烈时骤然停了动作,内壁不由死死绞紧了。他的眼眸空茫而湿润,走投无路地循着yù_wàng挺腰,去主动套弄体内的硬热。
赵煊蹙眉闷哼了一声,腰上一酥,没忍住泄了出来。恰听见那颤抖的湿红嘴唇里,又吐出哀求的呻吟来:“王爷……”顿时心口一凉,愣在了当场。
寂静只持续了须臾。赵煊木着面孔,任凭湿软的肠肉百般缠吮挽留,一丝犹豫也无,便湿漉漉地抽身出来。无力闭合的腿间细细抽搐,带着穴口吮吸般张开,流出一缕缕白浊的粘液。
赵煊冷眼看着,半晌开口,仍旧唤丁喜拿药。丁喜这回却有些犹豫,刚要开口劝说,忽又听赵煊道:“把捎带的匣子也拿来!”声音透着股拗劲儿。这便不好再说甚么,只小心准备了丹药木匣,再送上床去。
严鸾前面虽松了禁锢,此时却射不出。阳物顶端的小孔张阖着,却吐不出甚么,涨得紫红滚烫。意识朦胧中难受得辗转呻吟,一双腿不住屈伸,却丝毫解不了甬道深处的热痒,只焦渴得汗如雨下,将身下锦褥沾湿了一片。忽被人翻了个身,朝下压在褥上。背上贴上个同样汗湿的胸膛,滚烫地随着呼吸起伏。忍不住呻吟出声,刚一启唇,便有手指夹了甚么抵进齿间。那双手指直探至喉间,推了药丸入喉,又缠着软舌搅动。
口唇无力闭住,只得由着手指百般玩弄,手指夹弄进出间,津液顺着唇角滑下。待到乌丹发作,心跳轻促、血脉滚烫,愈发飘忽得不知身在何地。情 欲熊熊烧起来,愈发难熬,直将四肢百骸都灼成了灰。他忍不住抬起腰臀抵住身后的人磨蹭,却如火上浇油,惹得体内一阵酸胀麻痒,后穴盈不住更多汁水,便顺着大腿流下来,弄得下身淫靡不堪。
赵煊被他湿滑股间磨蹭着,耐不住又硬起来,却恨不得将牙咬碎。烧心烧肺的怒气冲得太阳穴隐隐发痛,赵煊吐气平复了片刻,方凑近严鸾耳边,一手揉上他胸前凸点,压低了嗓子道:“要么?”腰身沉了沉,下身直挺挺抵住穴口。
严鸾汗湿的额头抵上褥子,喘息着吐出嘶哑的喉音:“要……我要……”
挺腰朝前送了送,停住。湿软的内壁饥渴地缠上来,不住朝里吞。呼在耳边的声音变得平静而低哑,“要谁?”
严鸾茫然喘息着,汗水流进眼睛里,瞳孔剧烈地缩放着。良久等不到回答。
赵煊胸口剧烈起伏着,又朝外抽出了些。粘稠的白液流出来,赵煊的手指摸到腿间,沾了满手,又抚上他的脸,指尖在嘴唇上摩挲,微腥的气味弥漫开。“……那么多,谁灌进去的?”
严鸾哆嗦起来,眼中忽然现出恐惧的神色。赵煊拧过他的脸来,目不转睛地盯住,在身后浅浅chōu_chā。灌满甬道的粘稠jīng_yè被来回捣弄,发出湿滑的水声。严鸾湿漉漉的眼睫上掉下一颗水珠来,眼神空茫,极模糊道:“我……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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