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乐业:“......”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人也就才好了没几天,现在竟然都当众调戏她了!
池树启这个没心没肺的,还在旁边狼嚎:“我靠!你们尺度太大了,好辣眼睛!”
“是辣耳朵,蠢。”于重镇凉凉道。
四人气氛都活跃成这样了,和另外两人形成强烈反差,这时候再不注意到反常,也就太过于迟钝了。
池树启推推自己身边的安衍:“哎,你和肖既行怎么都不说话?心情不好,考试落榜?来看看我们,考分考试结果都被摧毁了,照样跟吃了激素一样兴奋。”
“只有你一个人像吃过激素的。”于重镇又凉凉补充。
池树启一拍大腿,指着他:“看你心情不好我猜让着你的,别得寸进尺啊。”
于重镇说:“看你蠢我才逗你,其他人从来不逗。”
“你!!!”池树启又再次站了起来。
于重镇:“?”
池树启双手抬起,捏住自己耳朵,满面通红:“你太会撩人了!”
看来进展顺利,蒋战北和冯乐业对视一秒。
然而人与人的理解往往存在偏差,于重镇十分嫌弃地说:“赶紧闭嘴吧,丢不丢人,我还没有那么伟大,愿意为社会回收一个智障。”
池树启:“......”
“肖既行,你和安衍的问题,我们也大概了解了一点。”蒋战北转移话题,“不如现在开诚公布,解决一下,谁都不理谁未免幼稚了。”
一想到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自己的愚蠢,肖既行老脸一红,屁话也不说一句,站起来就往外走。
看着肖既行走了,安衍的笑容再也撑不住,脸垮下来,扁着嘴:“算了,就这样吧,反、反正我也不在乎一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尴尬的境地,几人劝了又劝,安衍表面上好了,内心还是伤心失望,他不知道肖既行在纠结什么,有什么话不能通过交流来解决的——他都忘了自己才是那个更以致于喜欢冷处理的人。
水疗城里,洗完澡吃罢饭,就可以去水里泡泡了,在之后就可以在这里看看晚间节目什么的,不想看也可以直接回去。
几人各怀心思地走完流程就回了军队,值得一提的是,安衍泡完水出来坐着喝饮料的时候,看见肖既行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不过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回到军队,几人作别。
安衍和冯乐业回到他们的宿舍。他们的宿舍同在一层楼,中间隔着几间宿舍。
为了安慰同班受伤的心灵,冯乐业觉也不睡,找到安衍宿舍,进去安慰他,劝他说:“水疗城这次,肖既行一听你会去,立刻主动要求参加,所以他对你的态度,还是可以从细节处看出来的。现在不说,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什么麻烦?!”安衍闻言,激动起来,抓住冯乐业的手,“是不是他碰到了严重的事却在瞒着我,怪不得今天看到我欲言又止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冯乐业忙摆手:“我就是随口这么一假设......你别当真。”
“怎么能不当真?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说得过去了,你不觉得他现在很反常吗?”安衍眉头紧锁,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没吧......”冯乐业刚想说什么,没来得及继续,就被安衍拉着出了宿舍。
站在宿舍门口,安衍真诚说:“谢谢你,我现在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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