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还来不及惊讶,就被再一次压下来的纳日抽出腰带绑住了双手压在脑袋下面。
“跟我斗,你还不是对手。”纳日捏着若水的手冷冷地说,然后利落地扯去若水身上的束缚。“既然你逼我,那我也不客气了。”
若水在衣服被扯去的那一刻开始身体就在剧烈地发抖,他讷讷地说不出话,在纳日同样接近□的身体贴合着自己的时候眼前一片黑,只觉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纳日抓住若水的腿,看了双眼无神的他一眼,正要俯下身,突觉身后袭来一阵劲风。等他觉得不妙回头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身后的人用足了十成的功力一拳打在他的背上,纳日没有任何的防备,直被打得浑身没了力气,倾身向前倒去。
顾忌到身下还躺着一个人,纳日怕自己这样倒下去压在他身上他会吃不消,于是勉强用手撑住了自己的重量,深深地看了一眼身下还未回神的人一眼。这个人,今晚之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了吧……
魏恺之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凝神看着纳日和若水。看纳日虽然生命都受到了威胁眼里还是只有若水一个人,顿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又在纳日的身上补了一拳。纳日一口血吐了出来,鲜血溅在了若水的肩膀上,纳日只觉身上寒凉无比,背后的骨头痛得好像碎了一样。
就在魏恺之想要一拳打死纳日的时候,他突然想起那个人不会希望自己去杀人,于是松开拳头化为掌,一掌劈向旁边的烛火。室内陷入黑暗,他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推开还无法动弹的纳日,抱起惊吓过度的若水,脱下自己的外衣将他赤/裸的身子包裹起来,抱着他走了出去。
被留在山洞里的纳日,转过头睁大了眼睛极力想要看清在黑暗中离开的人,却只看到晃动的黑影。
真的是,再也不见。
魏恺之一走出去,惠通就迎了上来。原来,惠通那里还有一条同时出生的蛊虫可以感知到魏恺之用了绝青浅,他怕会发生什么很棘手的事情,魏恺之会解决不来,于是亲自赶了过来。
“有没有怎么样?”惠通问。他自然看到了魏恺之一脸的煞气,还有被他抱着的那个睁着空洞的眼睛的、美得惊人的男子。
是他……
魏恺之沉默地摇了摇头,径直骑到了马背上,牢牢地将若水抱在怀里,生怕别人看到似的捂得严严实实的。
若水还是一样呆愣着没有任何反应,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魏恺之低头看了他一眼,把他的头摁在自己胸前,伸手捂着他仿佛无法合上的双眼,“别怕,我在你身边。”
这句话好像起了意想不到的作用,魏恺之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手心传来的一点湿意。
惠通看这两个人相处的方式很奇怪,而魏恺之的手下又是一副见怪不怪、视而不见的样子,就更让他奇怪。他还记得那个被魏恺之抱着的人就是曾经来帮他试蛊的男子,看他和魏恺之的关系,如果他是真的想要明尘的话,应该直接找魏恺之拿就可以了,怎么还要冒那么大的风险来找自己呢?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还有,这次他见到魏恺之之后就觉得他有时候表现得很反常,有些像是神志不清。难道,这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魏恺之和他的手下、惠通一起一路回了原先的住处,若水还是木讷得没有任何反应,魏恺之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走出去吩咐人给他准备热水沐浴。
等下人准备好了热水,魏恺之却被惠通叫了过去,说是那些安神的药给他,免得被惊吓过度的若水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那些下人面面相觑,魏恺之不在、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敢贸然去帮若水沐浴更衣。
可是此时的若水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屏风后面,跨入了浴桶,整个人浸到了水里,连头也都泡在水里,一直到觉得呼吸不畅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才从水里钻了出来。
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印记若水觉得浑身不舒服,拿起搭在桶壁上的毛巾使劲地搓揉,搓得胸前的皮肤通红,皮都像是快要被搓掉了一样却仍然掩盖不了那些可耻的痕迹。可是若水现在只是一味地搓着自己的皮肤,就好像停不下来一样。
魏恺之走进房间的时候听到从屏风的另一边传来的水声,不自觉地走了过去。看到的就是若水像中了邪一样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他在想,这样用力难道他不会感觉到痛吗?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才发现若水根本就像是没有意识一样。他顿觉不妙,走过去一把捞起若水,将他抱到了床上。
胸口鲜血一样的红色仍然掩盖不了纳日留下的痕迹,那些痕迹与记忆中某个时刻看到的景象奇异地重合了起来。
魏恺之轻轻伸手抚上若水的胸口,感觉到微微有些发烫,“不会痛吗?”
若水稍微有些回神,可是看他的眼神还是愣,也没有回答,只是在魏恺之冰凉的手指触到他的肌肤的时候他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
碍眼,非常地碍眼——这是魏恺之心里现在唯一的感觉,他只觉得,这个人身上,只可以有自己留下的痕迹。
这么想着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于脑子有了决定。
魏恺之俯下身子在原先的痕迹上覆盖上自己的吻痕,然后是更多的更深的……
向上去舔他被咬破的嘴唇,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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