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漓不动声色的将手抵在心口,颠簸的马车使他心头窒闷。景南轩姿态闲适的捧着书卷,双眸轻垂的看着白纸黑字。
竭力压抑自己的不适,夏卿漓暗暗庆幸还好君莫问此刻在外赶马车,这样自己的脆弱便少一个人看见。景南轩早早便察觉出夏卿漓的不对,只是夏卿漓一直摆出防御的姿态,他只能静静等他松懈下来。
“卿漓,可是不适?”出于安全,景南轩并未称呼他为主上,固执的以名相称。
夏卿漓亦不在意,只是当他喊出自己的名字时心中微苦。溟夜他,不知现在如何。他会不会恨自己,若是恨,也好。
景南轩明显察觉到夏卿漓的走神,不由分说的探出手去,夏卿漓本能的出手擒住了他的手腕。景南轩吃了一惊并未想到夏卿漓身手如此矫捷,有些无奈的叹道,“我只是想帮你把把脉。”作为不离宫的主人,景南轩的医术自是卓绝。
“不必,我没事。”夏卿漓松开手。
“可是你的脸色不好。”景南轩仍固执的道,夏卿漓指尖烫的骇人,肯定不是一句没事就能把他打发的。
“南轩。”夏卿漓冷下脸来,“只是偶然着了凉,休息一下便好。”于他而言,景南轩并不仅是他的护卫,更多的像是一位兄长。因而在景南轩面前,自然而然的放松了自己的情绪。倒像一个倔强的孩童。
夏卿漓的师爹花冉舒曾是景国的御医,医术了得。想到这点他只得做罢,“等到了客栈,我去给你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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