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离愁裹紧了身上的衣衫,其实马车里很是暖和,只不过这样做好似能找回些许底气。
“很冷?”林涧寒这样问着却无半分征询的意思,只探了手将身旁的薄被扯过披在他身上。
身上有了借助,气喘起来也没有方才那般紊乱。花离愁眨了眨眼,半晌才慢吞吞的道,“不知道小漓儿会不会生气。”
“你说的是夏卿漓。这会儿只怕宁国的事有他愁心的,那会轮得到你。”林涧寒握了他手,“况且你那个二师弟也不是个善罢甘休的家伙。”
“等到了燕京,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花离愁眯了眼打盹,好地方自是没谷中的日子欢快。也不知爹和爹爹他们怎么样了。只是林涧寒嘴巴甚言,始终不肯露一丝风声。
一觉醒过来已是在驿馆,烛光被层层的纱幔摇曳的昏沉而暧昧。很安静,花离愁跻了鞋子出去才看见林涧寒坐于桌前,书卷虚握。
“喝杯水润润喉。”
接过林涧寒递过的水杯,猝然间被他捉住了手指。挣脱不得,却是让他一寸寸扣进了掌心。
心突突的跳,干哑着嗓子,“你。”
敲门声恭恭敬敬,顿了顿门被轻轻推开。身着玄色衣衫的男子走进来,清秀的眉眼,独额上一抹伤痕不合时宜。
一口水呛在了喉中,花离愁认得他。
那日他被逼得走投无路,领头的人就是他。而他额上的伤疤,也是自己亲手砍的。
“落回,我让你带的东西呢?”林涧寒皱了皱眉,掌心里的手指冰凉。
“是。天杼绸庄最好的师傅做的。”落回将手中的包裹双手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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