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没看见都无所谓了,因为就算武飞真的没看见我与慕枫在御花园内已天为盖地为席的疯狂纠缠,他也能从我只被狐裘裹著的情况看得出一二,只是他顾忌我的面皮说的委婉罢了。
我尴尬的连指尖都僵硬了,但我无法忽视武飞的心意,他也只是担心我罢了,我又能怪他什麽。
长舒口气我将手放在火炉边上暖著:“武飞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不堪?明明是男人却心甘情愿的被男人压在身下,甚至放弃尊严做一个可笑的男皇後?做夺取了原本属於自己江山男人的皇後?”
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武飞了,我承认我很在意他人的目光,我明白自己始终放不下那一点尊严,身为男人身为曾今帝王的尊严。如今我是认了,败在了慕枫近乎疯狂的执著之下,终於接受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但那并没有削减掉我一丝一毫的自尊,所以我才那麽坚持的不出席任何大场合,不让自己暴露在众人好奇与蔑视的眼神中。
“……无念若你真的了解我便不会问这个问题。”武飞冷笑一声不知何故竟然发了怒,他转身捏了我的肩膀用力的骨头都在咯吱咯吱响,“我若是真的在意何必如此对你,只是我想不通你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又何苦如此摇摆,你究竟是在折磨你自己还是在折磨皇上,还是说你是在折磨……在折磨我?!”
哈啊?!武飞……他在说什麽?为什麽会扯上他?为什麽说我在折磨他?!
“无念我就猜到你会在这里。”我与武飞相对无语,若漓在这个时候抱著辰儿款步走来。她身著一身浅紫宽袖的袄子,腰系著同色镶了金边的绸缎腰带,外面罩了个白色兔毛镶边小马甲。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盘的发髻并不复杂,也没有点缀过多的珠花,但那一支金步摇却是若漓不会忘记的。那一步一晃金步摇让若漓女人的妩媚发挥到了极致。
若漓浅笑,她拍抚著怀中的辰儿:“方才去你的宁安宫下人说你出去了,又看见下人捧了瓷钵说要采雪我就猜到定然是你的吩咐。怎麽今日有这个雅兴采雪泡茶?”若漓波澜不惊似乎忽视了武飞擭住我肩膀的诡异场景,她对武飞微微点了点头,“陈将军你可是来喝茶的?”
武飞抿了抿唇僵硬的站直了身子,他抱拳行礼:“东後千岁,臣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说著他复杂的看我一眼,嘴唇蠕动却只发出轻微的叹息。
若漓目送武飞走远後才放松了肩膀,看来她也不是那麽镇定。若漓将辰儿往我怀中一塞接著抱胸而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我,似乎很是无奈还有些好笑:“我说无念你究竟有多迟钝?难道你还没发现陈将军对你的态度十分暧昧?你还傻愣愣的,陈将军说你在折磨他也不以为过。”
脑袋里似乎煮了一锅粥咕咚咕咚的翻滚著,我怎麽也没办法将武飞的话和若漓的话连在一起,更加无法理解。
也许是我傻傻呆呆的样子让若漓更加无力,她柳眉一竖一个毛栗子就磕在了我脑袋上:“你非要我明说不可吗?陈将军恋慕著你曲无念,从很久以前就喜欢著!这事连皇上都看出来了,真不知道你究竟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
帝陨112(未雨绸缪)
忍不住掏掏耳朵,我看著若漓希望她只是寻我开心。可是若漓十分正经,她坐下也将手放在碳炉边上暖著:“还是不信?那你就继续装傻吧,陈将军总有一天会被你逼疯或者被皇上那个醋坛子给淹死。”
咽了口唾沫,我抓了辰儿挥舞的双手:“不是不信,只是慕枫那人对於情爱算不上大度。可是你说他知道武飞对我是抱著怎样的心意,但他却偏偏将武飞从边疆调回皇宫,还安排在我身边。这不是自相矛盾?你叫我如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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