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韩思辉瞪大了眼睛,呆了两秒,又眉开眼笑道:“我已经许过了,在心里偷偷许的!现在要吃蛋糕!”
分蛋糕的过程毫无意外的变成了蛋糕大战。韩家的孩子在过生日的时候,要先在前一天和家人过,第二天在请同学好友。韩思哲看着屏幕里一边尖叫一边哈哈大笑着把蛋糕往对方身上抹的兄妹三人,突然觉得眼眶有些热。他闭了闭眼,把眼睛从那副十多年以前的画面上转开,望着房间角落里的花束。
“那个时候你们的关系多好啊。”韩母的声音幽幽的响起,“当时我觉得,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母亲,我的孩子,又聪明又听话,哥哥知道照顾弟弟妹妹,弟弟妹妹知道尊重兄长。一想到别人家的孩子为了家产挣得你死我活,我就觉得格外的庆幸。”
韩思哲叹了口气:“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更何况是这么大的家业。为了权力和财富,父子都会相残。”
“胡说!”韩母突然激动了起来,她猛地坐起来,抓住韩思哲的肩膀,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胡说!别人家的孩子会这样,我们家的孩子不会!我的孩子我最了解!思辉和思梦绝不是会做出残害手足的事的人!”
说着,她的眼睛里流出泪水,声音也变得凄厉了起来:“如果不是韩悦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挑拨你们的关系,你们会是这个世界上关系最和睦的兄弟!你们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他!”
“妈……”
“天哪!”她突然大哭了起来,“早知道我就让人弄死他,就算背上不容人的骂名也绝不会让那个杂种进门!这么多年我对他还不好吗!他竟然敢勾引你!和他那个当婊子的妈一样!尽做勾引男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连他的亲哥哥都不放过!”
“妈!”韩思哲提高了音量,顿时把韩母的哭声压住了,“所以你找人在悦悦的车上坐了手脚,是不是!”
韩母一边哭一边抬起手不停的打着韩思哲的肩膀和后背:“所以你是替那个贱人来找你妈讨公道的是不是?怎么,你也要把我送到监狱里去?去跟思辉作伴?天哪!我上辈子是欠了那个贱人什么!他非得害死咱们全家人是不是!”
韩思哲任凭韩母在他的身上发泄的怒火和痛苦,直到韩母没有了力气,只能抱住他的肩膀抽泣着。
“妈,韩思辉说我喜欢悦悦,您有什么真凭实据吗?”韩思哲轻声说道,“您是亲眼见到他勾引我了,还是发现我有什么暗恋他的小动作了?什么都没有吧。”
他双手握住韩母的肩头,将她扶起来,望着她的双眼说:“就凭韩思辉的一句话,您就相信您眼前这个差点被兄弟害死的儿子,相信我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会暗恋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还不分黑白是非的要杀了自己兄弟?”
“就凭韩思辉一句话,您就毫无犹豫的让人在悦悦的车上做了手脚,也不管那辆车是周家的,也不管那辆车会不会最后坐的是别人,就这样不顾一切的去除掉所谓的敌人,然后差点害死周家的二公子。”
“妈!”韩思哲眼睛通红,几乎快要落下泪来,“难道只有韩思辉受了委屈,我就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吗?一年前差点被烧死在车上的人是我啊,妈,是我!兄弟之间就算有误会,再大能大到要杀死对方才能解气的地步吗?我马上就要和周家的继承人订婚了,韩思辉突然在这个时候告诉您我暗恋悦悦,您就不想想为什么吗?您是不是忘了悦悦是周家二公子的未婚夫,他死了,一旦查出来是您干的,您觉得我还能和周博浩结婚吗?
“您光想着您可怜的二儿子在监狱里不见天日,您怎么不想想我?您以为我过的很舒服吗?为了收拾韩思辉为了扳倒我而在公司里设下的各种圈套,我已经和好几个月没有连续睡觉超过三个小时了,现在我一到晚上就不敢开车上路,宁可在办公室将就一个晚上,生怕旁边再窜出什么人来砸车烧车。您老觉得韩思辉吃苦受罪了,可您是不是忘了,差点死掉的人是我啊!”
韩母瞪大了双眼,呆呆的望着韩思哲,嘴唇颤抖,脸色苍白。突然,她一把抱住韩思哲的头,不停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失神痛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哭诉着:“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韩思哲反手抱住自己的母亲。他刚才只是在装可怜罢了,,可是说到最后,还是伤感了起来。对他来说,他们兄妹三人分道扬镳反目成仇是必然的事情,可对于母亲来说,这场祸事却来的太过突然,连个缓冲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干脆利落的砸下来,几乎将她砸的魂飞魄散。她对韩悦动手,不过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一个理由,一个能够证明她的孩子们是无辜的理由。
而现在,在几乎造成一场严重的祸事之后的现在,韩母终于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相信韩思辉和韩思梦是无辜的了。
韩母哭了一下午,晚上简单的吃了点清淡的东西,就回房间睡觉了。韩思哲一直陪着她,知道她睡着,才悄悄的离开了母亲的卧室。韩父还在书房,他现在无事可做,只能做点股票基金什么的打发时间。见到韩思哲进来,便对他点了点头,说;“辛苦你了。别怪你妈,她就是还有些转不过来弯,你再让她发泄一下。”
韩思哲轻轻的笑了笑,说:“差点出大事呢。爸,您多少也劝着点。”
韩福摇摇头,说:“我都不敢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现在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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