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还要打吗?”离秋手
上凝聚起妖力,跃跃欲试,重年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个好战分子。
“不了,今个儿累了,早些歇着吧。”
“哦”离秋失望的长长哦了一声,接过白银手中的红衫,披上,跃上树头,靠着树干看向远方,那个吻,究竟有何意义?又为何要吻自己?重年,我们是否曾经见过?
重年慢腾腾地穿上衣衫,抬首不经意间又瞧见了离秋那张若有所思的脸,微微笑了,摩挲着唇瓣,伸出舌尖轻轻舔舐,那一吻,当真是甜蜜至极啊。
☆、我们去放火吧
往后的路途倒也顺遂,除去偶尔要应付那些不时窜出来的黑衣刺客,而因为时候不多,四人便也加快了进程,紧赶慢赶,总算带着一身风尘抵达了南疆。
四人虽妖力深厚,但这样不分昼夜赶路下来,也很是疲乏,景墨更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王!末将秦风!帐篷已备好,您先去歇着,今夜末将再向你禀告战事的具体动向。”前线将军秦风身着锃亮的铠甲,单膝着地,腰杆挺得笔直,语气铿锵有力,大将风范尽显。
“哈!”离秋在来到军营的时候就已经戴上了银质面具,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夸张地长大嘴巴,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挥手让秦风下去,走到帐篷处,和衣躺在床榻上便浅浅睡去了。
待离秋醒来,梳洗过后已是天黑,他疾步来到议事厅,落座,不意外地看见重年早已在席上了。
重年举起手中的杯盏,朝离秋晃了晃,笑得一派闲适,两人之间的相处倒也没有因那个吻有任何改变,似乎彼此都已将那晚的事给忘了。
离秋回了个灿笑给重年,尔后,眨眨眼,单手支腮,看向席上的众大将,朗声问道:“你们打胜了吗?要是输了,不给你们饭吃哦!”
“这…王…”虽然听过在朝的朝臣们说过王的抽风行为,但真的见识到了,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啊!谁能告诉他们,这个带着银质面具,没点正经,看着就像小屁孩的娃儿真的是他们的王么!!
“咦?难道你们真的输了,所以不敢告诉我?没关系,你们说吧,最多我不喝燕窝了,改吃鲍鱼,节衣缩食帮助你们战胜敌人!”拼命地眨巴眼睛,看他真诚的眼神。
无视!无视!底下的人儿努力做着心理建设!
“王,这……”其中一名将领偷偷看向重年,犹豫着该不该在此人面前禀告前线的战况,毕竟这是蛇族的要事啊,就这样让一个陌生人参与进来怕是不妥。
“没事儿美人是自己人,讲吧”离秋瞥了眼重年,笑嘻嘻道。
重年听到这话,嘴边的弧度咧得大大的,禁不住轻笑出声,自己人,不就是把自己当做一家人了嘛?那什么时候可以抱得美人上床玩儿?
“咳咳!”离秋瞪了重年一眼,示意他严肃点,至于笑得这么夸张么?其实,在场的最不严肃的就是他离秋同志啊!
重年会意,马上敛起笑容,一副严正以
待的样子,只是那双金眸里扬着的笑意出卖了他。
“说!”许是恼羞成怒了,离秋挥掌大力拍在桌子上,吓得先前那名将领冷汗直冒,更加说不个所以然来。
“王!”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重年抬眸望去,不正是那个长相粗犷的将军秦风嘛?这人倒是够硬气,对离秋不卑不亢,态度恭敬之余不失自己的大将本色,是个人才。
“启禀吾王,现在前线战事吃紧,与我们为敌的鼠族本处于劣势,熟料就在几月前,他们突然攻势凶猛,派去的探子打探回来,说是受到某个族群的相助,至于哪个族群,恕属下无能,尚未调查清楚。”
一旁候着的景墨在听到某个族群相助这句话时,眼皮抬了抬,随即马上垂头,披肩的长发掩住了他的表情,叫人看不真切。
离秋悄悄瞥了眼恍惚的景墨,懒懒地趴在桌子上,无力道:“那个…你是谁来着?”众人支起耳朵,认真地听着,想要看看王能发表什么高论,结果王蹦出这么一句,大家都傻了,这什么状况?
“…”饶是不卑不亢,自开会以来一直保持着严肃的秦风也禁不住嘴角抽搐,无奈道:“王,末将秦风。”
“啊哈哈…秦风是吧?我就说你看着这么眼熟…”离秋自个儿乐得直拍手掌,一点也不觉得不认得自己的属下有什么尴尬的。
“王!现而今鼠族的兵马加上几月前参与进来的神秘族群,约莫有千万兵马,足足有我们的五倍之余,硬碰硬是万万不可的了”,秦风决定无视王,指尖有节奏地点着桌子,兀自朗声分析着局势:“纵使我们军中有妖力强大的暗队也抵不过敌军的人墙战术,更何况探子回来禀告说相助于鼠族的族群里也有实力与我们暗队实力不相上下的手下,所以,我想利用一下我们四周的天险。”
“唔,继续。”离秋支着下巴,像听故事一般,饶有兴趣地听着。
“白云山山势险峻,且三面环水,一面靠山,可谓前面是激流,后面是高峡,实属难以攻破。而我军处于白云山山顶,敌军则恰处于山腰处,他们若是想要进攻,势必要攀登上山,即使他们成功登上山顶,也早已耗去大半精力,更何况,我们是万万不会让他们顺利登山的,在他们登山之际,我们可以从山上滚下巨石,纵使不能让鼠族全军覆没,也可以削去他们近乎一半的军力。”秦风指着桌面上摊开的地形图,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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