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天地良心,他每次看到玉帝都想逃之夭夭的,一天想看八百遍的,可是他的先生。
“你这小丫头,该不会是思春了吧?”蓝衫少女眉头皱的更紧
,先是看看昏迷的玉帝,在看看一脸幸福的瞑幽“你天天来看他,就算照顾他,也只喂一半的药丹,你···”
“我什么都没有···”瞑幽跳起来,勾搭人这种事情,他还没胆子做。
“奇怪,”蓝衫少女再度看看瞑幽“难道你根本不想救他?难道你只喂他一半药丹,是想,留下他?!”
蓝衫少女脸色微微变了,杏目瞪着瞑幽,便是不说话,整个气场也压的瞑幽难以喘息,好像瞑幽做了什么难以原谅的事情。
“哪有?”瞑幽再度跳起来“我看到他这张脸就紧张!”
蓝衫少女倾斜的身子站直,只是盯着瞑幽看,仿佛在掂量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瞑幽瞪大眼睛,我说的都是实话。
蓝衫少女脸色恢复,转过身子:“我们走吧。”
瞑幽抹了一把冷汗,快速的跟上。
···
“带我走吧!”瞑幽双手不受控制的握住玉帝的胳膊“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伤势修养的差不多的玉帝恢复一贯的冰冷面容,从瞑幽手中抽出胳膊,冷若冰霜的眼看瞑幽,继而冷冷开口:“这是你救我,然后索要报答?”
“不是。”瞑幽开口,有几分艰难“我只是想跟着你。”
玉帝猛的回神,将他打量很久,才开口:“跟着我,你似乎还不配。”
你他娘的才不配!瞑幽在心底大骂,老子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谁他娘的在替老子说这些莫名其妙、肉麻兮兮、春心泛滥的话!
“只是跟在你身边,端茶倒水,伺候你洗漱更衣,都可以。”女子神色间有几分焦急“我一个人离不开这里,需要你帮忙。”
瞑幽猛的闭上嘴巴,这,这,这话是谁说的?这话谁说的?!瞑幽急的要跳脚,然而一双脚却不听自己使唤,瞑幽张口大骂,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魂魄失控?
脑子里瞬间闪过这四个字,难道王母的魂魄已经不再受自己所用,也不再听自己指挥了?
“你叫,画眉?”玉帝回头,看眼前发育尚未完全的少女,像是确定一般“执手画眉,谁起的名字?”
“执手起的。”少女脸微微红了,衬着白色的衣衫,越发的显得脸蛋桃红“之前的主人,没有给名字。”
“依附别人而生,连名字都没有,”玉帝收回目光,看向前方“真是可悲。”
少女脸再度羞红,这次有点尴尬,咬了咬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那个叫做执手的,是只凤凰吧?”没有等到回答,玉帝甩开宽大的袖子,快步向前走去,只留一个背影。
少女站在原地,风掀起她的袖摆,像鼓足勇气一般,朝着玉帝离开的方向奔去,绿草掩盖的石头将她绊倒,疼的她眉头紧皱,前方男人离开的脚步依旧,并没有为他停留什么。少女咬咬牙,从地
上爬起来,这次却没有再追。
想要站在那个男人身边,只能做同他一般强大的人,这一刻,她忽而明白了。
瞑幽看着玉帝离开的背影,决绝的不带一丝留恋,他还待在画眉的身体里,只能依着画眉的视觉看玉帝。
无奈的叹口气,瞑幽心里翻个白眼,原来是王母追求玉帝的啊!这下有消息可以爆料了!转念一想,这消息确实没什么可以爆料的,依着玉帝的性子,当然不会主动去追求别的女子,顿时泄了气。
再一转念,又雀跃起来,不晓得见过郝流枫娘亲这个消息算不算一个比较劲爆的。
郝流枫的样子,跟那个叫做执手的蓝杉女子有八分像,不用问,也知道。
瞑幽歪着头想了想,三角恋?姐妹争夫?你爱他,他爱她?也真够狗血的啊!
···
“画眉。”执手抱着双臂站在桃树下,永不枯萎的桃花万年如一日的开着,那个在树下舞剑的女子,手脚倒是更快了几分,不安的感觉萦绕着她。
拔出手中的短剑,迅速出击,刺穿了正落下的桃花,执手打开画眉横刺而来的长剑。画眉剑走偏锋,划着短剑的边缘向执手靠近,执手挽了一个剑花,身形向下,短剑从左手投至右手,画眉转身弯腰从执手的短剑下擦过。
被斩断的一缕黑发在空中飘飞···
执手收起短剑,别进腰中,不满的开口:“你这是疯了?”
“没。”画眉接住飘在空中的发丝,唇角有些落寞,自己,比起执手,果然是差了些。
“发疯也该够了吧?”执手撩起额前的碎发“自从那男人走了,你倒是勤奋了,我以为你发疯一些日子就好,你还没完了?”
“没。”画眉丢开手中的发,回答。
“不要一个字一个字的回我的话!”执手窝火。
“嗯,”画眉答,突然觉得不妥,赶紧开口“知道了。”
对于画眉的表现,执手依旧不满意:“你到底要如何?”
“胜过你。”
“胜过我?”执手露齿,原来如此“我让你就好,有我保护你,你何必辛苦自己。”
“不。”画眉倔强的说,画眉,终究是比不过凤凰的吗?为何要她让?就连话都说的自信满满么?
“去哪?”执手追上一脸闷闷不乐的少女。
画眉烦恼的紧,反手一剑,当胸刺穿,冲上来的执手反应不及,心口穿剑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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