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英俊一张俊脸先是发红,继而泛白,而现在则是铁青,他一双眸子简直要喷出火来,强生将自己的怒气压下去,小王爷咬牙切齿的答道:“满意,十分满意。先生当真是过目不忘。”
“承让承让。”闻多情缓缓走回自己的位置才答道“小王爷太过炫彩
夺目,让人想忘都难忘。”
回答他的是一个冷哼,外加酒盏重重放在桌上的声音。
玉帝心情大好,能把自己弟弟气成这样的人除了阎罗殿里的那个妖孽之外已经不多了,这个先生果然让他满意非常。向着不远处的郝英俊招招手:“俊儿,你且过来。”
郝英俊不清不愿的踢开椅子,缓缓走到他跟前。
玉帝微微笑:“这位便是你的先生闻多情,快给先生见礼。”
“闻先生好。”心里是不忿的,动作是恭敬的,神情是虔诚的,牙齿是咬的紧紧的。
突然,玉帝突然一怔,向着座下扫过一遍之后才问坐在他左下方的阎王:“瞑幽呢?孤专门派人去请他来,此刻怎么不见他?”
“臣不知,臣刚刚也在找他。”阎王实话实说。
“在下在路上时,曾遇见一个痴癫智障之人,他自称是瞑幽殿下,唐突的紧,在下便出手小小教训了对方。”闻多情转向阎王“冒充仙官罪不容恕啊!”
阎王的心突然‘咯噔’一下,痴癫智障?自称瞑幽?这小子到底又干了什么?!阎王心里打鼓,朝着闻多情隔空敬酒:“多谢先生出手教训了。”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闻多情放下手中的酒盏“既然是冒充瞑幽殿下,那此人就交给阎罗王来定罪好了。”
当昔日fēng_liú无双的瞑幽殿下被缠满纱布抬上蟠桃宴上,阎王脆弱的小心肝差点停止跳动,眼眶一个温热差点泪飙当场。只能远远的看着,还要再次向闻多情道谢:“多谢先生路见不平,慷慨相助,保得我儿芳名。”
站在台下的芍药仙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缠满绷带的混世魔王,心里直在犯嘀咕:这,到底是不是瞑幽?
郝英俊看到自己的盟友那般惨状之后刚刚含到嘴里的酒全部喂给了桌子,忙拿着长巾手忙脚乱的擦桌子,用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和自责。眼睛不时的瞟向瞑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要犯在这厮手里!
☆、初上课堂
两个人影翻滚到地下,瞑幽掐着郝英俊脖子嘿嘿冷笑:“小王爷,半月之期已过,我又可以使用法术了。”
郝英俊细细想想,的确。他是不怎么喜欢打架的人,太有失他的fēng_liú形象了。现在跟这小子在同一地方,即将面对的也是同一个人,小王爷聪明的选择还是全部招了吧,反正等自己故事讲完之后,先生应该就会来了,料得瞑幽是没时间对他下手的。
但是这位小王爷好像高估了瞑幽的承受能力,故事刚讲了一半,瞑幽就发飙了···
“你是说,他一早就知道你身份,而你故意不说破,让他整我?”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瞑幽简直要被气炸了,怪不得啊,把自己整的贼惨,在阎罗殿整整养了这么久还依旧浑身酸痛,原来那厮早就猜到自己身份了。
“你也没吃多大亏啊,忍忍就好了···”郝英俊为自己开脱着。
“屁!”瞑幽殿下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飙脏话,现在显然是气急了。没有人能理解他当时的无力和恐惧,虽然知道那货用倒刺绳的确是给自己清除淤血,但是当时的情况瞑幽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冷汗潺潺。他惹的祸多的跟庙堂里的香烛有得一拼,但从来没有恐慌过,而那一次,他害怕了。瞑幽眯眯眼睛:闻多情,若你那时是为了能镇住我,那么你失败了,这世间还没什么能镇得住我,你多此一举的那一笔,只会让我更加想反抗。
回过头看着扑闪扑闪眨着大眼睛的人,瞑幽唇角一勾,一个带风混拳过去,小王爷早有准备,敏捷的避开,跳到身后的白玉书柜后面,心里把某个教他‘想要压制对方怒气就用无辜的眼睛盯着对方’的白毛小狐狸骂个半死。可怜的小王爷,他似乎忘记了--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懂他‘无辜的眼神’。
郝英俊指了指挡在自己面前的白玉书柜,看来玉帝的确很重视闻多情,连放在储物间的白玉柜都拿出来了。其实不光是这柜子值钱,屋子里哪样东西不是贵重的吓死人。郝英俊一边躲着瞑幽的袭击,一边心里想着,这白嫩嫩的先生可别也跟自己的皇兄有一腿的好。看着张牙舞爪扑过来的瞑幽,郝英俊瞬间跳出老远,指着名贵的书柜大喊:“这张柜子可是千年寒石玉雕刻,你要是敢打碎了···”
“嘣!···哗啦啦···”截金断玉的声音,碎在郝英俊面前的不是那张‘千年寒石白玉柜’又是什么?
小王爷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发出一个音节,是了,他早就该想到,发了火的瞑幽是什么都不顾的,如今两个人让人家用法术困在这间小书房里,不到时间不准出去,而‘柔弱’的自己无疑就是瞑幽发火的牺牲品,想到昨个在蟠桃宴上翩跹起舞的芍药仙子,郝英俊就死的不甘心
,那漂亮的小仙子还没勾搭到呢!转眼看到气势汹汹扑来的瞑幽,小王爷突然想起好像这位妖孽殿下也心仪那位仙子良久了。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郝英俊可不这么想,人都死了,还fēng_liú个屁!还是放过那小仙子吧,要是自己把那小仙子吃了不负责,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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