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闻多情看着阎罗王的背影冷笑“阎罗王殿下有空来着警告我,却没时间陪瞑幽聊聊天,你这父亲当的可真是称职啊!”
☆、叔侄同心
早朝过后,阎罗王再次被玉帝留下,众人笑眯眯的看着他,已经知道事情始末的阎罗王青筋暴跳,他们这些闲的发慌的神仙都这么无聊?
月老凑在他耳边悄声问:“你是下面的吗?”
“你才是下面的!”阎罗王压低声音怒吼。
“看看,恼羞成怒了。”月老便摇头便叹息着离开了,嘴里还不忘嘟囔着“玉帝什么时候才会被压倒呢?”
“有本事你压倒玉帝啊!”阎罗王终于恼火了,冲着月老的背影大吼。
“哦···”众仙恍然大悟“原来阎罗王本事还不够大啊!”
“咳咳。”坐在上位的玉帝终于发话了,他环顾自己手下的众仙,阎罗王脸上表情多年不变,那些仙人总以让他变脸打赌,结果每每提及这事,他都处于一副火冒三丈偏偏无从解释的状态。玉帝深深看了阎罗王一眼,然后微笑着开口:“听说瞑幽那孩子最近乖了很多啊,被先生束缚着,也该放放风了。不如这样吧,有仙官若是清闲,就接待一下地府殿下吧,至于哪些仙官有这荣幸,阎罗王自己定好了。”
“谢过陛下。”阎罗王抬眼看站在自己身边微微抖着的月老“月老,不如,让瞑幽去您那住个十天半月的,好陪陪您老解闷?”
“呃呃,不必了,臣很忙,臣很忙!”月老身子更抖了,让那祖宗来,岂不是要了他的老命?
事过今天后,仙界的小侍们无事的时候就开始嚼舌根,留言越穿越盛,传说阎罗王得到一个旷世法宝,只要他一喊口令,对面的人就会面如土色,抖如筛糠,然后速速逃离,这句口令就是--“让瞑幽去您家住两天?”
后院中的牡丹开的正盛,玉帝和阎罗王谈着话,清风摇曳花枝,大红的牡丹花瓣飞舞,缓缓飘到阎罗王脚下。
茶水换了两次后,阎罗王起身告辞,玉帝坐在凉亭中浅笑:“卿如此着急离开,莫不是怕流言?”
“自然不是。”微微俯身,阎罗王行礼“不过觉得想多抽写时间陪陪瞑幽,之前忽略他太多。”
“甚好。”玉帝颔首。
“皇兄!皇兄不好了!”未等阎罗王离开,郝英俊便吼着冲过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阎罗王皱眉,直觉这是同自家的祸害有关。
郝英俊跑的急,看到玉帝时,急急抓着自家皇兄的手,瞟到旁边的阎罗王还在,便冲过来:“太子殿下和瞑幽为了一个女人打起来了,把整个地府搅了一个底朝天!”
“什么?!”阎罗王吃惊,这些天瞑幽跟太子陪着一个小妖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还以为他们至少可以沉几天气的,没想到这么快就闹翻了,来不及跟玉帝细讲,只是说了一句告辞便急急离去。
郝英俊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到自己皇兄时,神经再次绷紧。
玉
帝眯了眼看郝英俊,虽然是自己弟弟,但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脑子里想什么他清楚的很:“说,你又在搞什么?!”
威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郝英俊的小心肝就哆嗦了,骗阎王要的是智慧,骗王母要的是勇气,骗玉帝,那就得把生死抛开了。小王爷额头上冷汗直冒:“似乎觉得闻先生出了问题,瞑幽他偷了皇嫂的钥匙去找问天镜了。”
“他有这么冲动?!”玉帝心中也在打鼓,问天镜是存在仙界的宝镜,前记得五百年,后预知五百年,上知众神因果劫数,下知凡人命运寿数。开启问天镜的钥匙在他手中,但是开启藏镜库的钥匙却在王母手上。若那小子翻看了里面的东西,惹的可就不止这一桩祸了。瞑幽虽然惹祸无数,但从来都不会违法他的规矩,这次铁了心,难道是听说了什么?
“皇弟也是怕阎罗王冲动,先骗的他离开,皇兄此事如何是好?”
玉帝死盯着郝英俊的双眼,很久之后才开口:“带孤去!”
对于自家儿子的到来,王母很聪明的选择闭目养神。别人不知道,她可清楚的很,这死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就算有事,也不是什么好事,多年的经验告诉王母该装傻时就装傻。斜靠在白色的柔毯上,王母肥硕的身躯更显得庞大。
郝流枫捏捏自家母后的胖胳膊:“母后,听说人间的猪肉又涨价了。”
王母睁开小眼睛,眯眯的看了一眼又闭上,身子往里面靠了靠:“关我何事?”
“母后这一身膘水值不少钱呢。”继续捏着自己母后胖胖的手,郝流枫翻翻肉肉的手掌“买的多了猪蹄还附带的。”
“关你何事?”抽回手,王母将头扭到里面,这死小子,每当有事求自己就开始调侃,事越大,就调侃的越厉害,这次都把她比做那被屠宰的猪了,不仅不是有事相求,还不是什么好事,翻个后背给自己儿子,王母表示自己困了。
郝流枫从地上起来,坐在王母床榻边,假装看不懂自己母后的意思,甜腻腻的凑上去:“这白狐毯子是父皇送的吧,听说前些日子还送到广寒宫一条呢,父皇他日理万机,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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