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麟郞,在我心中,我的麟郞钟灵毓秀,是凡间绝少的才子,浩如日,明如月。而我只是你身边的一颗星星而已……”玉麟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只愿意是你身边最平凡的人,我远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我……”说到这里,玉麟又是胸中酸痛,是啊,一直以来,在宝儿心目中,她是她的神。但自己以前却一直将她当做一个负累,放大她身上所有的缺点,将她在未婚夫前的的女儿小性子当做负担。即便是她闯了祸,也只是作为一种义务一种欠疚来偿还自己对她的欺骗。 事实上,在那么多男人眼中,宝儿是绝世美女,是天仙,是许多人包括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的一个梦……可自己还那么没懂得珍惜,让她疼,让她背井离乡,让她孤身飘零……让她甚至为了能见到自己,不惜沦为烟花女子却也要保住自己清白,千方百计想让自己亲手鉴别自己是不是处子之身。但每次都是余忠正去,所以宝儿才会更恨她,作出与余忠正有染的假像,只是为了换得她的一回眸……想通这些,玉麟更恨不得以头撞墙死了算了。自始自终,自己才是宝儿的负累……
玉麟将自己心中所想一点一滴告诉宝儿,诉说中数次泣不成声。宝儿轻轻拍着玉麟,像宽容的母亲,时不时纠正玉麟的话,轻声道:“其实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吃了不苦,过不了清贫的日子,所以才会周旋于那些男人身边。而我请牙行替我鉴定处子之身,抛开想见你的因素,也是想羞辱你,让你痛……那时候,我不知道女子也是可以相爱的。还有,我也不清楚,在你心目中,我究竟是什么?但当我知道你饮了和珅的毒酒,我觉得我自己也活不下去,所以才会……才会将自己……换了解药。麟郞,今天我们将这些误会说清楚,以后,我们就要往前看。你不欠我什么,是世俗是权威欠我们一个未来。但我们不会低头,是不是?”
玉麟紧紧依偎着宝儿,“嗯”了一声,宝儿微笑着:“其实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就像一个大孩子……需要人疼……”玉麟撒娇道:“是啊,我从小就没有娘亲,好宝儿,你当我的娘亲好不好?”
一听娘亲这两字,宝儿犹豫再三,道:“麟郞,其实有件事我应该告诉你的……”于是将玉麟有可能是吕胜阳和吕夫人的女儿的事讲了一遍。玉麟听后心情又是几翻跌宕起伏,难以接受现实。宝儿握着玉麟的手道:“我也许不应该告诉你实情……但目前形势这么恶劣,我们都不知道明天醒来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我违背对吕波的承诺,也只是想你在知道真相后还是可以从容面对,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玉麟心情复杂,但还是轻轻点头道:“该来的迟早会来,你早点告诉我未必是件坏事,好歹也让我知道自己的身世,就算到了阴间,也不会做一个湖涂鬼……只是,吕鸿居然是我妹妹,这才是我最不能接受的事实。”
宝儿道:“不能接受又能怎样?麟郞,我只告诉你一句,千万不能太过仁慈,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伤害的也是自己最亲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省上的考核工作终于结束了。周六很意外见到老婆,她低头不语,我领着孩子不知道怎么搭腔,才要鼓起勇气跟她说几句话,她竟然跟别人道别转身离去。
难道,从此萧郞是路人?
第55章 贝勒爷长袖善舞 江玉麟一筹莫展
却说绵宁回到房中,福晋钮祜禄氏过来侍奉,这钮祜禄氏是原户部尚书、一等子布颜达赉的女儿,生得端庄,人也挺贤惠,由于父亲布颜达赉前些日子病死了,按照规定是二十七个月不能行房。绵宁因喜欢宝儿,反倒被宝儿屡次拒绝,心中很是不痛快,见到钮祜禄氏端热茶过来,身子一拧就将钮祜禄氏抱在怀中想要亲热。钮祜禄氏道:“贝勒爷,妾身有孝在身……”绵宁气恼,将钮祜禄氏扛到肩上扔到床上,一把撕开她的衣服,道:“凭什么你守孝就要我……你要再拒绝,我就去找别的女人。”钮祜禄氏缩在床角,声音颤抖,但还是坚定地说:“贝勒爷喜欢谁就是谁的福份,妾身有孝在身,祖制不可不守。贝勒爷虽然是二阿哥但却是嫡长子,且大阿哥幼年早夭……贝勒爷要想有大作为,不能其他皇子捏了话柄去。”绵宁听了,叹了一口气,手一挥,道:“你说的有道理……罢,我还有些事,到书房去睡。”说着,起身要离开,钮祜禄氏连忙给绵宁披上披风,绵宁道:“你很好,早些安歇吧。”
来到书房,绵宁心绪不宁,面前飘浮的全是宝儿的一笑一颦,对玉麟的不满就又多了几分。他就是不明白,江玉麟作为一个女裙钗,有什么过人之处,令绝色女子宝儿还有自己的傻妹妹庄静如痴如醉爱恋至此?还有那个余忠正,貌似对江玉麟也是情深似海,为了她竟然可以置性命不顾?罢,既然那余忠正似乎握有对付江玉麟与宝儿姑娘的凭证,索性唤他前来,问个明白罢了。
余忠正见了绵宁,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将自己从顾残生那里听来的偷换千手观音的事说了一遍。绵宁听后也大为震惊,千手观音如今还安放在法恩寺,却不知早在二十多年前已经被人偷龙转凤。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宝儿的父亲钱方孔和顾残生干的,按照大清律例,宝儿免不了死罪。余忠正见绵宁迟疑,道:“贝勒爷可着人当即调查清楚,以证实小人所言非虚。”
绵宁面色一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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