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是我带进宫里的人,一直对我忠心耿耿,我本是皇后热门人选,他也一心想要当上大内总管的位置。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中途我被人陷害,不但皇后梦碎,连他也保不住,他现在是地位最低的小太监,自然是委曲求全。在我与他道别之时,他悄声对我说了一句,娘娘,你还想念以前的日子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不处理将是后患无穷。”
丽妃紧张起来:“皇后,我无意要害他,多多他还是一个孩子……”
“丽妃姐姐,也许当年的多多还是一个孩子,现在他已经是一个老太监了。”
“是啊,我竟然忘了,早已物是人非。”她低下头,两行清泪滑下。
我花了一个时辰将琐碎的事情处理完,回去的路上特地绕去御膳房,推开妖妈的厨房,妖妈还在做馒头,任劳任怨,是勤劳朴实的传统妇女。
所有的好人都会有变成坏人的一天,所以我不能不防。
我吃了她两个馒头,告诉她我要去别处一些时间,有一段时间不能回来。
妖妈往我胸口塞了好几个馒头,说:“等你回来,再尝尝我发明的新品种。”
她的笑容是如此的朴实无华,如此的善良可爱。
我的眼睛一热,眼泪开始流淌,说:“妖妈,你以后还要继续做馒头,不要去做别的事情。”
“当然,我不做馒头还能做什么。我只爱馒头。”妖妈将我搂住,轻抚着我的肩膀,说:“乖乖,又不是再也不来了,以后还能来看我的不是吗?”
我爬墙进来,坐在后院的角落里啃馒头吃,前院所有人都在找我,我听到她们仓促而凌乱的脚步声,但是没有去理睬,啃完了一个馒头,从胸前掏出另外一个馒头,这时候太后找到了这里。
她来到我的身后,脚步声停住,在那里静静地站着。
我把手往手伸去,抓住她的手,将她应带到这里来。
她坐下后欲开口说话,被我用馒头堵住,我说:“你现在别开口,就当是个哑巴。”
她果真没有出声,两手抓着馒头,表情复杂。
我抬起头仰望着天空,说:“我有好多烦心事,只想跟小宫女说,所以你现在是小宫女知道吗?点头我就再给你一个馒头。”
她没有点头,我当她默认。
“我恨,为什么要答应进宫,如果不进宫,我在外面会过的比这里快乐一百倍,外面的世界那么大,我只要推开一扇门就可以到任何一个我想去的地方,甚至是不断地往前走,每天都可以看不同的风景和不同的人见面。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好人,但是只要是遇见的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不会每天想着害你。我在这里认识了一个好人,但是发现她其实想是恨着我们的。还有另外一个人,我认识他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他是一个很可爱很搞笑也很讲义气的人,但是我发现他却想要谋反。”
“谁?”她说。
我捂住她嘴巴,说:“闭嘴,现在是我的倾述时间,你别问那么多。”
她的眼中流露出不赞同的眼神。
我恳求:“求求你,让我说一会儿话好吗?”
她点点头,对我妥协,我才把手放下去,说:“……总之我不痛快。我想出去,想离开皇宫,想像鸟儿一样自由地飞翔在蓝天里。”
我望着蓝天,啃着馒头,问她:“你觉得可能么?”
她的樱桃小嘴每次只啃一小口馒头,像小老鼠一样。我问她她没有理睬我,我再问一句:“你是不是认为这不可能。”
她说:“皇后必须哀家开口不是吗?”
“好的,现在可以了,你说。”
太后说:“哀家该庆幸从不知道外面世界的模样,所以不存在这种奢望。”
“你觉得这是奢望?”
“对,一日为后就无法摆脱皇后的身份,此刻哀家扮演你需要的角色,不计较你的胡言乱语,假如在别处让哀家听到你这样说,哀家绝对……”
我用嘴巴堵住她的话,一口一个哀家,年纪轻轻的把自己说的那么衰干嘛。
我吻到她柔软的唇,起初的纯粹只是想堵住她话的想法变得不纯粹起来。
我的胸口一热,有猫爪在闹心,还有一只不安的猫在叫:喵,喵,喵……
她的眼睛睁大,我和她对视,面面相觑。
嘴巴不受控制地发挥作用品尝她的唇,变幻角度,以便更好更全面地陷入她的双唇中。
她不肯把嘴巴张开,我用舌尖沿着她的唇线走了一圈,分开她倔强的双唇,闯进她的世界。
她的眼神变得柔和,眼睛微微眯起,怒气被妩媚取而代之,叫我心怦怦直跳。
这样的她真可爱,像等待抚摸的小猫。而我就打算摸摸她,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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