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吗?”看着这些我想起清醒的时候,乔子寒曾说过得,“这丛林会有人居住吗?
我们究竟在什么地方呢?是还在中国境内,还是无意间已经到了缅甸?
同事他们知道我失踪了吗?
乔子寒的家人到底有没有派人来救她?
那几个人现在是不是在追我们?他们会不会就在我们附近?
……
想得越多,头越痛。叹了口气,我决定暂时让自己好过一点,不再想这些。
可是肚子却在这个时候隐隐作痛,提醒我已经差不多一天多没有吃过东西了。
丛林的寒气渗人,地上的湿气又重,我们没有睡袋,没有帐篷,也没有雨布,乔子寒这么睡着,会感冒的。脑子里回忆以前看过的关于一些历史的书,有些想法。我悄悄的移动身子,把她放平在地上,她蹙了蹙眉头,却没睁开眼。
我拾起我的粗制拐杖,站了起来。一天一夜的睡眠让自己恢复了不少,至少手脚能移动了。虽然左腿彻底失去了知觉,但好歹还有右腿,杵着拐杖,也能走动,只不过辛苦了一点,走路的样子也怪异了一点。
在能看见乔子寒的范围内,我捡了许多干燥的枯树叶和小树枝,还很幸运了找了一片比较大较厚的树皮,用衣服下摆做了兜状,再返回原处,这一来一回又算是考验了自己一回,之前储备的力气又全用光了。回想这几天,自己都感觉很不可思议,按照一般情况而言,我早就死了,而不是现在这般,坐在乔子寒身边,钻木取火。
我拿着刚才找的树皮,折了一根木棍,让它顶端变尖。把树皮固定在下面,借木棍尖的一头挖了一个不大的孔,最后用木棍较平的那段插进孔里,双掌搓着它,不断的转动,一边把刚才捡的枯树叶放入那孔里,低下头,小心的用嘴往孔里吹气。大概过了八九分钟,我的双臂发酸,像绑了千斤重的巨石,可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不能松懈。我继续搓着木棍,大概又过了几分钟,那孔里开始有烟。我心里知道有戏,手上动作快了起来。又加了些枯树叶,我继续往里面小心的吹气,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小火苗渐渐燃了起来。我不敢放松,赶紧多放枯树叶,让它火势变大,又加了些小树枝。等到火堆成了,这才停了下来。又支撑着自己,在周围捡了些枝桠、比较干燥的木柴。
回到火堆的时候,乔子寒还睡着,蜷缩着身体,侧身对着火堆。我坐在她身边,看着火苗在空中跳跃,暖意延伸全身。
“林梓!”她睁开眼,低声叫我。
“怎么了?”我转过头,看她,朝她笑了笑,指着火堆,“是不是很暖和?”
她揉着眼睛,看了看火堆,又看了看我,顿了几秒,身子朝我怀里缩,等她上身大部分靠在我怀里,“这比较暖和。”她嘟哝着这句,才又闭上眼,沉沉睡去。一时之间,倒叫我哭笑不得。
等到临近中午,乔子寒终于睡醒了,精神也好了很多。睁开眼,看到熄灭了的火堆,她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看着我,“我说梦里怎么感觉又堆火,林梓,你是怎么做到的?”
“钻木取火,以前古人常用的。”我直起身,看着她,“我们走吧,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们借着大阳的方向,判断大概的东西南北,估摸了自己所处的位置大概是中缅交界处,决定一直往东北方向走。山谷也越来越深,地势逐渐变得开阔。高大的乔木挺拔入云,稠密的树冠紧密依偎,头顶组成了巨大的绿色帷幕,差不多完全遮蔽了天空。山体内侧裸露出的部分,都是黛青色的岩层,挂满了藤类植物,斑斓而又诡异的氛围让我和乔子寒心里都打着寒战,忍不住想要回头。
可是回头,说不定光头那一伙人就在后面追着。这一掉头,岂不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两个受了伤的人,其中一个还差不多废掉了,一天一夜没有吃任何的东西。说走其实更相当于蜗牛爬行,一个下午,我们走了四公里不到。
当身子到了极限,走不动的时候,即使心急如焚,我们也只能停下来休息。
啪!像什么东西踩到了低洼处的水发出的声音,我赶紧竖起耳朵,提高了警觉。
“该死!”隐约的人声在身后若隐若现。
“大哥……确定……她们……走……这条路?”声音开始变大,乔子寒的面色变得严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里,四周都是开阔的地方,怎么办?
“不会…那堆…木灰,除…她们…有谁?”男子的话断断续续,木灰?他们是通过这个发现我们行踪的?我心里一阵懊丧,为自己的失误。
我眼睛四处瞟,瞥到了右边大约三十多米一处地势较低的地方,藤蔓密布,树木丛生,算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几乎同时,我和乔子寒指着那个地方,彼此搀扶着,尽可能轻的走向那处。
“有两条…岔路。”
“丹努,奈温,你们去…那边,我们分开找。”听见这话,估摸着是光头男说的。
我和乔子寒躲在藤蔓下,透过缝隙,紧盯着可能出现的人。
没过几分钟,光头男果然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看着他四处打量,我不由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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