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拳头,像暴雨一样打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她用手护住脸,挡住我的攻击。
“大木,不要打了。”顾总从后面抱住我的腰,阻止着我,那个女人见此,伸出手,朝我脸上就是一拳,“你他妈就是一替代品,还敢打我!”她的拳头够硬,一拳接着一拳。
“住手,都不要打了。”身后顾总凄厉的喊着,抱紧我的胳膊没有松开,她死死的拽住我,我想要用力挣脱她,可是她身后是衣柜,一不小心,她就会撞伤,到了此刻,我依然在担心她,可是她在干什么,她拦着我,不让我伤着她偷情的对象。
那个女人还在骂着,拳头依旧没有手下留情,我抱住头,被迫承受着一切,不堪的话怎么也挡不住。
“够了,不要打了。”顾总在哭泣,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现在挨打的是我,她在意的人只是受了点轻伤,有必要哭的那么伤心吗?
我重重的倒在地上,那个女人终于停了手,拉过顾总的手,把她搂在怀里,像个得胜的将军炫耀着她的战利品,而我则是她的手下败将,被自己心爱的人伤的体无完肤。
“大木。”顾总在叫我,她蹲在我身边,哭得梨花带雨,眼里的心疼让我觉得恶心,演技真好。
“你听我解释。”她还想要继续骗我,她伸出手,想要碰我。
我一把推开她,站了起来,我相信我这会儿脸肿的像个猪头,嘴里的腥味怎么也吞不下去,其实我就是一头猪,一头蠢的不能再蠢的猪,竟然会相信她爱我,自以为自己真爱无敌,原谅着她背叛,她的欺骗,自欺欺人的幻想着得到她的爱,过着虚幻的幸福生活,我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在她心情好时,蒙受召唤,我还屁颠儿屁颠儿的以为那是唉的呼唤。
“阿涵,你直接和她说清楚了不就得了。”那个女人不耐烦了,一把拉起顾总,“你不过是我不在时的替代品,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滚了。”
林梓,你真的好蠢。
“大木。”我看见她泪眼婆娑,无助的站在那里。
“顾若涵,”我的声音好像不是从自己口里发出来的,嗡嗡的在耳边响着,“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能拥有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可是现在我只觉的你恶心,我看见你就想吐。”
我不知道我怎么从房子里跑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的脑子里充斥着她们在床上的那一幕,我只觉得心里一阵反胃,在大街上干呕起来,可是吐不出任何的东西,苦水就在肚子里,可是我却没法把它挤出来,只能让它在肚子里发酵,让黄连的味道充斥全身。
我的力气仿佛被抽掉了,在街上缩成一团,我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膝盖里,哭泣如丧钟那么悲凉,我一个人蹲在挂满红灯笼的街道中央,夜里的风刮起落叶,怒吼着向我吹来,长长的街道,空旷凄凉,路灯映出我的影子,黑暗的轮廓里只有悲伤。
时间过的漫长,空旷的大街像个包容的长者,无声的容纳着我满心的悲凉。口袋里的震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看清楚来电显示,深呼吸两口,才接了电话。
“妈!”听见妈妈的声音,泪差点又要出来了。
“嗯,我已经吃了。”擦掉自己的泪,我抑制住自己的哽咽,心里总有千般委屈,也只能忍住。
“没有,我刚才吃了麻辣鸡,所以声音有点哑,你们呢,今晚热闹不热闹?”
妈妈乐呵呵的说着热闹,还把电话拿开,让我听,听见爸妈那头的喧闹,心里的酸涩变成了一片海,“热闹就好。”
“妈,新年快乐,祝你和爸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我明天就会回来。”
“你放心,今晚除夕夜我过得很好,嗯,我没有一个人,大伙儿刚才在一起,这会儿才散了,嗯,我会的,你也早点休息。”
挂掉电话,蹲在地上,看着屏幕上时间12:00,悲从心来,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想要准备的惊喜,忙碌的下午,傻瓜似的躲在门后偷笑,刚才的强装笑颜,几年的感情成了一个大笑话,我明明想哭,可是最终却是大笑,悲怆的笑声在这空旷寂静的夜里显得苍凉诡异。
痛到极致,泪水也已然不在,林梓,祝你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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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林梓(二十四)
冬天的夜总是过得很漫长,我在马路上失魂落魄的游荡了许久,心遗失在某处,凌迟的痛楚像是沉淀了一个世纪。
直到走累了,坐在石阶上,静静的看着宽阔的马路,温和的橘黄色灯光照在地面上,没有一个人走过,也没有一辆车,除夕的夜晚大家都在温暖舒适的家里,守着亲人,拥着自己爱的人互相说着新年快乐。
我身上只穿了件两件式v领针织套头衫,在这夜里,冷的发抖,寂静的世界里,只有寂寞凄凉的自己,感觉就像电视剧里那些被扫地出门,无家可归的女人,事实上我也算是被是属于这一列的人了。
晚上的风带着冰一样温度,刮在脸上生疼,我实在是冻的受不了了,脸也疼,感觉肿的部分都要掉下来了,抱紧自己,想找最近的宾馆住下来,可是大年三十的凌晨,大家都在热被窝里睡着,店铺都是关得死死的,招待所,宾馆就没说的了,走了好久都没看见。
好冷,感觉自己身体就像根冰棍,从内往外冒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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