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敢不敢。”不甘示弱的与她对视,将她放在大石头上,看她哆嗦了下,将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是右脚吧!”
“你怎么知道?”
抬起她的右脚,与她询问的眼神相对,学她之前,“我可是林梓。”
看到她一副吞了苍蝇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
脱下她后跟足有十公分的红色高跟鞋,古人常说的玉足,说的就是我手里此时握住的吧,她脚踝已经肿的老高,红了一片,用手感触了下,抬起头,对着咬着下唇的她说道:“你脚扭到了,忍一下。”
未等她反应过来,“咔”一声,好了。
“你个王八蛋。”她紧咬下颚,骂道。
假装不知道她在骂我,我脱下自己的板鞋,递给她,“你暂时穿我的鞋吧。”
“不用。”她撇着嘴,无视我递上的鞋。
看了看手中鞋,这可是我最贵的一双了。
“你的脚现在不适合穿高跟鞋。”好心提醒她。
“那也不需要你的鞋。”她冷冰冰的回道,“我不穿别人的鞋。”
“我的鞋怎么了,”竟然敢嫌弃我的鞋,“这可是我老婆给我买的,我平时都舍不得穿。”忍气将最后一句不识好人心吞了下去。
你以为我想给你穿啊,要不是看你扭伤了,我才懒得管你,哼。
穿好鞋,不再理这个让人恼火的女人,警察怎么还不来。
大约过了几分钟,警车呼啸而来,可怜的那一高一矮的男人,还在昏迷中,就这样被拖上了警车。
从警车里出来了个四十多岁,穿着警服,挺着啤酒肚的男人,车门刚打开,就朝我们而来,确切的说是直奔着那姓乔的女人,还未走近,就皱起嘴角的弧线,露出谄媚的笑容,“乔总,看到您没事,我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张局长,没想到你亲自来了。”姓乔的女人站起来,将外套扔在了石头上,“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虽然这样说,可是我真没从她口里听出半点激动来,语气平淡的就像是湖面的水,波澜不惊。
“哪里哪里,”被称作张局长的男人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乔总你是我们h市的贵客,张某只是尽一下自己的职责罢了。”
随即瞟了瞟站在一旁,狼狈不堪的我,眼神里了然,恭维道:“乔总你见义勇为,真让我们佩服。”
听到这话,我真的很想吐血,见义勇为的是我,局长你怎么表扬她啊。
那个女人听了也没反驳,竟然点点头,厚颜无耻的说道:“我也只是尽一个公民的本分罢了。”说完,朝我意味深长的一笑。
她这是挑衅,深呼吸,今天算我倒霉,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尽情的互相吹捧,说着无边无际的恭维话,心里真是添堵。
跟着她在身后,朝警车走去,看着她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像没事儿似的,走的摇曳生姿,果然是超级女战士!
到了警局,姓乔的女人被请进了电梯,我则被带到了二楼,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看起来还没睡醒的胡须男负责做我的笔录,一五一十给他描述了今晚发生的事,不知过了多久,胡须男终于合上笔记本,说了声:“谢谢你的合作,你可以走了,若还有什么需要你的配合,我们会联系你的。”
出了警局大门,想要打的回去,可是左望望右望望,都不像有的士出现的样子,前方大约一百多米的地方是个十字路口,也许那里碰见的士的概率会大一些。
先前在警局,坐在凳子上,感觉不到疼痛,走起路来,才感觉腹部,后背,大腿那几处被踢到的地方,像是被刀子捅了似地,感觉连骨头都给折了,剧烈的伤痛感在静寂的夜晚被无限放大,我此时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疼,额头的汗水又出来了,林梓,你怎么变得这么娇弱,没出息。
暗自为自己加油打气,走到十字路口,幸好h市的绿化建设弄的不错,此时,我可以靠着行道树,减轻下站着的压力。
感觉口里泛着腥味,还带着苦涩的味道,浓稠的液体在嘴里泛滥,似乎流了出来。伸出右手,在唇上摸了摸,放在路灯下,五个手指头染上了猩红,怎么突然吐血了。我慌了神,喉咙里的什么东西此时像放开了闸门似的往外涌,紧闭着嘴,将咸涩的东西用力吞下去,好像无济于事,它如浪潮般,迅速填满整个口腔,掏出包里的手帕,捂住嘴,急切的希望出租车快点来。
绿色的出租车没有出现,眼前到时停下了一辆黑色的奥迪,后座的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了一张颠倒众人的脸。
“我想我们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按理说,是我救了你,不过看在你之前在小巷冲出来的愚蠢勇气上,我们两两相抵了,互不相欠。”
我有些眩晕,只看见她两片薄薄的嘴唇上下翻动,松开手帕,“你说什么?”
“你流血了!”她柳眉轻挑,陈述道,转过头,对前面吩咐了两句,从前排接过什么东西,从车里扔了出来一包东西,在地上滚了几滚,在我脚边停了下来。
“下次不要再做这种蠢事,连累别人,自己还受伤,真是愚蠢!”摇上的车窗遮住了车厢里的人,可是却没挡住这句话。
真的是很可恶的女人,腥味苦涩的让喉咙做呕,殷红的血顺着嘴边,滴在地上,溅成血色的花!
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我心里涌起恐惧,想到自己才24岁,为了救一个狠毒的女人,就这么死在街头,不知会不会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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