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到达lee公寓楼下时,正好看到我的律师从公寓楼里走出来,我弯弯唇角,拖着行李箱上了楼。
我敲了敲门,门马上打开了,lee一脸不耐烦地边开门边说,“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他一看到是我立刻就要关门,我伸出腿抵住门,lee关了几下都关不上,干脆一把摔开门,满面怒容地对我喊,“你还来干嘛?!”
我对他笑了笑,“收到我的律师函了?”
他咬牙切齿的,“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当然,”我气定神闲,“比如病情加重什么的。”
lee深呼吸了几下,从齿缝里挤出话来,“你到底想怎样?”
“住进来。”
“什么?!”
“让我住进来,房租就从赔偿金里扣。”
lee冷哼一声,“如果我不呢?”
“这样啊,”我拖长声音,“律师函你也看到了,赔付的金额写得很清楚。”
lee狠狠地瞪着我,胸膛上下起伏。
“你让我住进来,我还附送一个福利,”我诱惑他,“我查到ts的事了。”
lee抿了抿嘴唇,向后退开了一步。
我微微一笑,拖起行李箱往里走,却一头撞在了“砰”的一声关上的门板上。
这么任性。。。
我捂着自己二次受伤的脸龇牙咧嘴地苦笑。
于是一整个上午路过的人都会对着一个带着行李坐在公寓门口的猪头行注目礼,然后又被我的眼刀扫回去,迅速离开。
时近中午,一个送披萨的小子走过来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淡定地伸手到我头顶敲了敲门。
我回过头看着门在我眼前打开了,lee看到我也呆了一下,随即付了钱,接过了披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披萨的香味从我鼻端飘过,我立刻觉得肚子有点饿了,赶紧叫住那个披萨小子,让他再送一份来。
刚将披萨拿到手,还没开吃,门又打开了,lee站在门边对我扬了扬下颌,我高兴地立马跳起来,一手托着披萨盒,一手拖着行李箱进了门。
lee在我身后关上门,对着手里的电话说,“你先别急,我问问他,他现在就在我这里。”
他用手捂着电话问我,“ts到底怎么样了?”
我充耳不闻,将披萨放到旁边的柜子上,“我住哪间?”
lee瞪着我,我几乎能听见他磨牙的声音,然后他抬了抬下巴,“那间。”
我这才对他摊了摊手,lee将手机递给我,我刚放到耳边就听见的声音不停喊着,“lee!lee!!你问到没有?你还在不在啊?!喂。。。”
“是我。”我打断他。
“eric?”的声音更激动了,“lee说你查到ts的消息了,真的吗?他怎么样?他。。。”
我又打断他,“你听我说,ts出了车祸,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
lee一把抢过了电话,用手捂住,一脸不可思议地低声对我说,“你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直接,你考虑过的心情吗?”
我也一脸不可思议,“我干嘛要考虑他的心情?”
“你。。。”lee翻了个白眼,将电话放到耳边,听了一会后说,“你冷静一点,没有那么严重的。。。不会的,怎么会,他不会扔下你的。。。你等等,我问问他。”
lee又捂住电话低声问我,“想去s,你有办法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我安排一下。”
lee给了肯定答复,又安抚了他一会后才挂下电话。
然后lee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回了房间,片刻后他背了个包走出来,开门出去了。
我用披萨解决了午餐问题,拖着行李箱走进了lee先前指的那个房间。
然后一脸黑线。
这房间完全就是个杂物间,东西乱堆得几乎都没法下脚了。
我退出来,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lee回来的时候我刚把他的房间整理好,听见敲门声赶紧去开门。
lee走进来口气不善地问我,“你把门锁换了?”
“是啊,”我大方承认,“我怕你不给我钥匙。”
lee哼了一声,往客厅走了两步,立刻就停住了。
冷冷地看了一圈面目全非的客厅,他表情古怪地转过头看我,“你把家具全换了?”
“嗯,喜欢吗?”我几乎是照搬了前世他和小洛那套公寓的摆设,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套公寓里的家具应该都是lee喜欢的。
他东摸摸西看看,最后坐到那套意大利沙发上,试了两下,勾勾唇说,“还不错。”
我会心一笑。
lee身上从来没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清高,追求品质生活似乎是他的本能,他从不掩饰这种本能,那副小狡黠的样子不仅不让人讨厌,反而觉得有点可爱。
lee站起来往卧室走,他先将背上的包放到新的电脑桌上,又摸了摸崭新的笔电,然后后退两步,一下子躺倒在床上。
我站在门边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唇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
因为是老式公寓,卧室都不太大,放不下前世他和小洛房间里那种k大床,所以我选了一款简约舒适的中型床。
而且说实话,我也确实不想天天看见一张和那张一模一样的床,一想到我前世竟然还在上面睡了几年,心里就堵得慌。
想到小洛,我才想起下午收到的短信,是有关柯宁的消息。
将口袋里新锁的钥匙扔给lee,我回了自己的房间。
点开最新一封邮件,首先看到的是一张b超报告,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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