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说明】
【无逻辑剧情向,苍爹丐太】
【温馨向流水账(bushi)】
【标题随手取,属性不明】
【文中所有势力纠葛纯属胡扯,时间线对不上的请谅解qwq】
【三无手巧爹x机智乖萌丐】
【大概是短篇】
苍:燕苍歌
丐:项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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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烟漠漠向苍歌》
文/uomi(糯米丫糯米)
那是场挺大的雪,项漠记得,师父罕见地把自己身上的毛毡披风扯下来盖在他幼小的肩膀上,然后解下了腰上还剩的半壶酒,递给他:
“这些玩意儿你先拿着,待会儿我出去你就给我藏柜子里,要是有人进来——”师父用力拍了拍他腰上拖着的比人还高的青竹棍,“你就用这个抽他。不过,要来的是一群穿黑甲的军爷,你就把棍子放下,乖乖跟他们走,懂不懂?”
他抱着酒葫芦使劲点头,师父摸了摸他的脑袋,又塞了个灰蓝色的包裹在他怀里,继续道:
“这里边是你□□师父留下来的秘籍,以后给老子多看多练,要是等那些军爷来了你还没见着我,就去认个爹,机灵点别饿着了自己,今后不准再认其他人做师父,不然就把你屁股打肿,晓不晓得?”
项漠在点头之后愣愣地看着师父半身□□地打开房门,蓝红花纹鲜烈地盘亘在男人肌理分明的后背,那坚毅离去的背影,像是要就此消失在漫天飞雪中。
当时尚年幼的他其实已经察觉出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没法改变师父的决定,只能讷讷张口,小心地问了一句:
“师父,你不冷吗,要不还是把酒带上吧?”
“带着麻烦,你冷了就喝,不用等我。”
师父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手中反握着打狗棒往外走,再没有多说什么,就这样消失在了幼小的项漠眼中。
那年冬天,寨中无粮的劫匪策马屠村,六十五户人家,最终却只有二十几个孩子和几个老人活了下来。
而他亦是,其中之一。
颓圮的柴门,浸红的积雪,倒在路旁失去呼吸的村民,被劫掠过后的狼藉景象……到底,还是晚来了一步。
“苍歌,你带人去找找还有没有活着的,我跟着少将去追那群马贼。”同僚红着眼提起陌刀冲他喊了一声,又转过头去低骂道,“连小孩也不放过……天杀的畜生。”
燕苍歌听了吩咐便转身带着其它人往村子内探去,他在分岔路口做了个散开的手势,苍云们便各自持盾家家户户地开始搜查,看还有没有活着的人。
“这儿有个丐帮!”
忽然有人惊呼道,“咦,还有活人!”
那丐帮半身已经陷在了雪土里,胸腹上各有刀洞,尸体尚有余温,却已经没了呼吸。有几个孩子怯怯缩在他身后护着的大草篓里,用惊恐的目光盯着身负大盾手持利刀的苍云们,死活不肯从篓子里出来,还紧紧地拽着那丐帮的胳膊,不敢说话。
院子里还有好几具马贼的尸体,地上的乱雪早把血化成了泥印,不消说也看得出来,这里曾经经历了一场怎样惨烈的战斗。
“我从内口那边过来的,一路上都是马贼的尸体,应该是这人活生生杀出了条血路……是条汉子!”有个苍云把陌刀□□土里,转头对身后的人道,“把孩子们带去村口,这位壮士的尸体咱们好好安葬,立个牌子,就是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他叫…他叫项云通……”紧紧抱着丐帮胳膊的女孩儿突然哭出了声,“项叔叔死了…项叔叔……”
其它孩子原想忍住眼泪,可见那女孩儿哭得伤心,于是一个接一个的都跟着哭了出来。
燕苍歌只是稍作停留,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丐帮暴露在风雪之中的龙鳞纹身,抿了抿唇,继续朝自己原定的路线走去。
村子其实不大,但建得分散,几乎每一扇门后都躺有尸体,燕苍歌虽然久居战场看惯血肉,但首次见到这么多无辜受死的平民,他只觉得心底郁着股莫名的怒气,但仍是耐心往前搜,生怕错过了尚有余息的生灵。
村内口有条异常干净的窄巷,门户都是闭着的,以燕苍歌的身材,进去这条巷子都有些勉强,他只能在推门前先把刀插在地上,才有办法去推门。
巷道尽头,弥漫着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燕苍歌放慢了脚步,他搭上最后这道门的门栓,却发现这门并没有锁,是虚掩着的。
他伸手推开这扇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套着马靴的脚——
“咯——当!”
棍尖猛地划过坚硬盾身的巨大响动震了燕苍歌一下,进门时他便听到风声,于是条件反射地举起盾往前挡,而等他看清楚面前的情况时,虽然仍旧维持着一脸平静,但目光却有些惊讶地落在了面前大口喘气的孩子脸上。
“轱辘。”
青竹棍在地上滚动了几下,撞在冰冷的尸体上,不动了。
雪亮的光从狭窄的窗外透进来,照在这半身溅血的孩子身上,他的身旁倒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套着马贼的衣服,角落里撂着把锋利的弯刀。此刻,这孩子仍旧维持着双手脱棍的姿势,一双小手无法自抑地剧烈颤抖着,圆睁的猫眼中尽是慌乱与恐惧。
“……”
燕苍歌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显然这小孩儿刚单枪匹马地干掉了一个马贼,估计受到了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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