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办公室,茶水倒上两人坐好,高建国端着茶,问。
“什么怎么回事?”
杨林眨眨眼,一脸不解。
磨磨牙,高建国真想把茶泼到他脸上,“你个死土匪,你不是在参谋部当啥参谋的么,什么时候跑到政治学院上学去了,我一直以为你出了参谋部会去当军事领导的。”
“哎,这事闹的,嘿嘿”
杨林大笑,“我也以为会那样的,结果,那年和你见了面后,回到北京,老爷子说军队要改革了,以后没啥文化学历的军官怕是呆不下去了,他问我说还想不想呆在部队?你说这还用问,咱们这号人不呆部队再能去哪?这不,老爷子就拖了个关系搞了个名额把我塞进去了,得得,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杨林指着高建国,“就知道你看不上这种后门,不过你也知道,要让我考啥的我那是肯定考不上,我不象你那么能读书,不过认真的说,我进了学院以后,那可是真下了一番苦功,要不然,我也不能拿了优秀毕业生,成绩可是以头三甲名次毕的业,那可全是我自个苦读的,这一点上你放心,你哥哥我没那么下作。”
杨林微笑,“打小我就喜欢打架,整天里好勇斗狠的,但在正事上,咱不会暧着良心做事,毕业后,我就主动报名上了轮战部队,你可别以为我光是指手划脚的当坐佛,老子也拿着枪冲锋在第一线,嘿,这可是彻底贯彻了咱□□部队政治领导冲锋在前的优良传统啊!这不,”他抬起脚,拉了起来,“这条腿中了两枪,”又拉开上衣,“这里中了三枪,md,老子命大,就这么样都没死,硬是活了下来,就连医生都说没见过我这么命硬的,哈哈哈”
看着那几处伤口,高建国也暗惊,他真是命大,这么重的伤居然活下来了。
“不用跟我在这显摆,你那种臭脾气,阎王那里才不会收!”
“切,我是不用跟你显摆,哪里比得上你,两进两出战场,杀人无敌这身上居然连个伤都没有,幸运的小子。”
杨林撇嘴,“我那口子哭得跟啥似的,弟妹那里到是真不会知道你有多危险,你命真好。”
说到这个,高建国也不由的笑起来,是的,他命真好,那么危险的战场他上了两次居然都没受伤,到真是没让老婆害怕。
“算了,不说这个了,到底是怎么把你给调过来了?”
“也没什么,”杨林轻描淡写的说,“从医院出来,回到部队,老子跟那边的闹了点矛盾,md,老子就看不上那种自己打不了仗嘴里还叽歪个没完的小白脸,揍他一顿都是轻的,要不是老子还有点理智,他就不是光断根肋骨的小伤了。”
高建国哑然。
“事也闹了,人也打了,这不,关系也就僵了,上头这不调解矛盾呗,各打五十大板,回家各找各妈。这不,我家老爷子急了,就把我给搞回来了。”杨林说完,还一脸委屈,“真他娘的,老子到了你这里,职务还降了一级的,md,真倒霉。”
对,虽然他只比高建国大半岁,但这小子升职是比他升的还快,他当营长的时候这小子在参谋部里都混了个副团了,等高建国副团了,他从学院毕业就正团了,这仗一打立功受奖的,按理来说怎么着也能升个半级,只是,那又怎么样?他敢把别人打得肋骨断裂,受个处分都是轻的,没把他踢出部队都是他倚着他家老爷子的光了,md,他还敢委屈?
狠狠的瞪过去,磨牙,高建国再度对自己的运气产生了怀疑,他真的是幸运么?那为什么他身边尽是些不着五六的混仗小子,没一个是能让他省事的主?
实验部队,也不是这么实验的啊!
我的娘咧……
☆、第二十四节
第二十四节
天气渐凉,虽简陋但设备基本齐备的训练基地里,随时都能听到训练中的喝杀之声,高建国放下手中的笔,忍不住起身松了松腰骨,随意的走到窗口,顺着声音听过去。
隐约的笑骂声从那边训练场传出来,他似乎听到了杨林的声音。
想到他的这个政委,高建国就忍不住苦笑——哪支部队的政委象他一样这么喜欢泡在训练场上,整天跟着战士们一起摸爬滚打的,比起他这个团长,杨林才更象是军事主官。
不过,转过头看了看桌上摆着的文件,高建国苦恼的叹了口气,过去把文件收在柜子里后,他拉扯了一下军服,出了办公室。
顺着声音走过去,果然就看他杨林跟着铁路带着的那支小队正在泥坑里练习穿越障碍的项目。
站在混合着泥沙的水坑边,看着他们一身泥土的滚在坑里,一边翻上爬下穿越着障碍,高建国点了点头。
铁路这小子别看年轻,在带兵上确实有他独有的一套,这些一看就桀骜不驯的小伙子们在他的带领上个个拼力训练,比起其他的几支小队来说,成绩的确高出不少。
“哟,秀才,出窝了!”
身上滚的一身泥的杨林蹲在泥坑边,沾满泥的脸上就露出他的那口大白牙,他一扬手,冲着高建国喊。
旁边的泥人堆里有人发出笑声,毫不害怕高建国会生气——他们都摸透了高建国的脾气,他们团长虽然常冷着脸,但实际上却是个外冷内热、好脾气的头头,根本不介意拿他来开玩笑。
无奈的叹了口气,高建国从上边俯视这一群泥水里的泥人们。
“冷不冷?”
“不冷不冷,热乎着呢!”杨林抢先开口,还伸出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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