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内伊诺叹了口气,说:“打开大门的方法啊!”
“没。”拉塔默克才刚刚“睡醒”。
“哎,还真是个迟钝的家伙呢!”
“喂,我说你要是真的这么厉害,你去打开门啊!”
“呵呵,我只是比较喜欢看这些没头苍蝇乱转而已。”内伊诺笑了,笑的……猥琐。“王,你要记得一件事情,真理在心里。”
☆、怪猫突袭(下)
拉塔默克走近门。他再次仔细端详着眼前的金盘,和上面莫名其妙的图案。这些符号一定有自己的含义。他敲了敲金球,金球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吉夫,上面有什么?!”拉塔默克叫道。
吉夫和另一个英国人已经爬到了金字塔上。
“什么都没有!”吉夫回道。
“那从你那里,有看到什么特别的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吉夫向下攀爬。很快站到了离拉塔默克不远的地方。“不过上面看下来,景色很棒呢。金色的神像包围着金字塔,看上去像一排金围着钻石呢。”
“是吗?”那应该是很壮观的景象吧……?拉塔默克想到。壮观的景象,从上往下看……
“我想我知道这门应该怎么开了。”
“哦?”
“不过,我需要确定方向。”
每个进入圣城的人都一定会被圣城的魅力所折服。华美的宫殿,肃穆的神庙,雄伟的地下城市,端庄的太阳广场,高耸的方尖碑……太多太多吸引人的东西,太多太多的瑰宝,谁又会在意整座城市?在意它的过去?在意它端坐在浩瀚的沙漠中,凝视着地平线上几千年不停来去的昼夜?真理就在心中。就在这座城市的中心,因为它就代表着真理,代表着玛特。因为他是图特的后裔。因为他是真理在人间的代表,而这座城市,也自然集结着他的智慧与他的传承和血统。
现在拉塔默克终于可以联系起来一些事情了。那日,当他们刚刚进入圣城,就被一块从天而降的铜板提醒离开这里。怎么会有东西从天而降呢?那是孟弗图里斯从方尖碑上丢下来的。他在这几千年来都一直坐在那里,俯视着他的城市,捍卫着他的圣地。可是没人会到达那样的高度,看到他所看到的景象。而正因为如此,没人知道所谓的真理,这个城市所存在的意义,以及它所形成的概念。也许,这也是为什么芸芸众生只会在金字塔的塔底游荡,而从未理解金字塔的意义。当然,不是说爬到顶端就一定会领悟什么。只是看问题所站在的高度不同而已。
上面的符号并不是字。它们是一幅画的组成。它们所描述的就是这座不朽圣城的鸟瞰图!只不过所有的细节都被简化,由线条和角组成。说来好笑呢。20世纪的画坛终于发明了简化为主的抽象派,而早在耶稣诞生前的几千年前就已经有了现在时髦又令人捉摸不透的“抽象”。
刚才敲过金球,发现大多数金球都是空心的,只有一个是实心的。
金字塔的坐标方位、金盘的方向与实心球的方位只要能对应上,门就应该能打开。实心球是固定的,也就是说相对于金盘,实心球的方向已经有了着落。只要找出盘和金字塔所对应的方向就行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指南针在这里不准。因为如果知道真正的方向,那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所以周围的磁场是故意制造出来的。那也就是说一路来的黑色石料,其实就是一堆天然磁矿石!
拉塔默克看着手中的gps。“上帝啊,但愿你能派上用场。”是啊,在埃及的众神之前,却祈祷基督教的上帝前来给予援手,还真是个讽刺呢。可是谁又知道,基督的耶和华某种程度上就是阿蒙的欧洲翻版呢?
拉塔默克缓缓转动金盘。金色的光芒在他的眼睛里闪耀。转动完毕。金字塔的门与圣城的门(以金盘上的图案为依据)呈十字状。现在是机关。按什么才能开启大门呢?
“哎呀,我最喜欢奥西里斯这根权杖了。你觉得呢?”内伊诺扳动了门旁奥西里斯的权杖。
瞬间,门就打开了,露出一条幽暗的道路。众人高兴地开始前进,此时的兴奋早已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他们对门为何开启的注意力。但拉塔默克知道,内伊诺绝不是一般的人。
通道含氧量正常。至少第一个人的火把没有熄灭。通道很窄,也很黑,一直向下。墙壁上没有特别华美的壁画,但有很多关于猫的壁画。在古埃及,人们对于猫是非常崇拜的。猫守护亡者,有着魔力。
很快到了大厅。当然,这是一个比较窄小的大厅。毕竟这里的这座金字塔并不是很巨大,大厅自然也不能跟胡夫金字塔相比了。而大厅里放着一张桌子。四角各坐着一只猫的雕像,木质的雕像做工精良,栩栩如生。这里的构造是不是和吉萨的金字塔一样呢?拉塔默克不能确定。桌子上铺着一块方形的绒毛桌布,看上去像是羚羊毛皮做的。除此之外,桌上什么摆设都没有。
穿过桌子就是另一条通道,比刚才的狭窄的多。那是要弯着腰爬行才能通过的路径。这条路应该会通往法老的墓室。不过在这时拉塔默克才意识到一件事。从头到尾,这个圣城没有皇后甚至是嫔妃的记录,更没有关于孩童的描绘。皇后如果不存在,也就是说这里安葬的法老如此年轻,以至于他没有结婚?不过拉塔默克的直觉告诉他应该不是这样的原因。墓主的身份仍然不详,但似乎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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