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身体里的何宇涵头脑里警报拉响,但是无奈,今晚的宇文拓好像很不一样,他完全放开了自己,任凭自己喝得醉醺醺的,似乎有一种不管不顾的架势,何宇涵无论怎么在心里叫唤,他都没有回应一下。
看着两人的衣衫渐褪,何宇涵简直有一种抓心挠肺的感觉。他本意是计划今晚再来个离别前的升温,一来是在情感上再给独孤宁珂砌上一层墙,便于他的任务的完成,二来也是让宇文拓放松,俗话说劳逸结合嘛,可是谁能告诉他,虽然是说离别前的温存,但是宇文拓,你是把他忽略了么?这么大一个灵魂呆在身体里,是想让他全程围观么!他可不要啊!
然而,无奈归无奈,何宇涵还是没有找到别的办法冲破宇文拓的防线,他只能龟缩在身体的一角,自我催眠: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两人芙蓉帐暖度春宵之时,窗外传来了一声异动,沉迷于欢乐的两人都没有察觉,但是却没有逃过何宇涵的感知。
看着那一身雪白的衣衫一晃而过,冰莲碎地的清脆声响,伴随着脑海中于小雪的好感度+5的通知,何宇涵因为今天失策的心情总算好过了一点,最起码,这个所谓的女娲后人,没有逃过他的计划。
今晚的最后一环也达到了目的,何宇涵就彻底在身体里睡了过去,有什么事,也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
彻底封闭的五感的他,也自然没有注意到,停在床沿上的白色纸鹤,扑棱棱地又飞走了。
一夜的欢好,伴随着独孤宁珂的甜蜜依偎,何宇涵可谓是难过到了极致。一张俊脸冷若冰霜,还透着隐隐的青色,以前若还是只有身体表面的接触便罢,可是如今,他觉得自己里外都染上了那令人作呕的味道,怎么洗都洗不掉。可是今天还有正事,他又不得不做。
【宇文拓,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就这么饥渴?】何宇涵冷冷地反问。
心湖里的宇文拓沉默了半晌,吐出了一句话。
【你之前和我商量的是,来场离别的温存,然后第二天瞒着珂去书香那里拿魔焰折子。】
何宇涵几乎被气得跳脚,好嘛,堂堂隋朝太师,语文皇族的皇子,就是这么理解他的“温存”的。尤其是听到宇文拓的声音还是那么地理所当然,他就是一肚子的气。
“哼,我怎么会相信你呢?嗯?下一次,我要是——阿不,不会再有下次了。”何宇涵咬牙切齿地从书香那里拿到了魔焰折子,愤愤地调动灵力,潜入了魔界。
只是这一次,事情就远远没有上次那么顺利了。那一次,他好歹还到了宇文夫人的所在地,可是这一回,还没有走出十米,他就被魔兵围了个严严实实。
阻止了宇文拓想要出来的意愿,何宇涵双手缠绕,十指交叠,眼花缭乱的手法后,顺利结印。
冰蓝色的灵力带着无限的寒气,就像是一只箭矢,勇往直前。可是,那个招数,远远没有那么简单。一只箭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成倍扩散,不到十秒钟,就形成了一个剑阵,随着何宇涵的一生中低喝,箭矢如同她得到了命令的一般四下散开,挥散了所有的魔兵。
何宇涵见此效果也是一愣,就在他离开之际,一个身披黑色战甲的男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比起之前连化形都困难的魔兵,他进化地更加完美,英俊的脸庞,健硕的身材,额头上有着两只蜿蜒的角,周身也泛着黑色的雾气,手中的□□明明就是握在手中,可那煞气却也是止不住地外泄。
“你便是十大魔将之一的祁琅?”何宇涵轻笑了一声,打开了一张扇子,犹如翩翩公子不谙世事。
祁琅眼睛一眯,黑色的杀气就要溢出眼眶,“你是何人?竟敢擅闯魔界?”
“呵呵,我是来借东西的,”何宇涵挑起了一抹冷笑,说道这里,看着祁琅的眼神更加冰冷,“真幸运,我要的东西,就在阁下手里呢。”
说着,也不管祁琅的反应如何,他直接挥着扇子攻向了祁琅,在他出手的瞬间,手中的扇子变幻化成了一柄长剑,带着所向披靡的架势,直奔着他而去。
可是祁琅也到底是魔界的十大魔将之一,又岂会如此轻易击退,他的□□一舞,便化解了何宇涵的攻击,你来我往之间,刀光剑影,一时之间,两人竟然也比不出胜负。
又是虚晃了一招,何宇涵用剑抵住了分裂幻化的□□,看着祁琅的眼睛开始变得猩红,他勾起了计谋得逞的邪笑。
破空而去的寒冰匕首绕着黑色的虚空旋转,最终从后面刺入了祁琅的胸口,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眸,看着何宇涵又在手持长剑在他的胸口补上了一剑,大片的鲜血顺着伤口流下,无奈他全身都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宇涵夺过了他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的黑色□□的红缨。
“祁琅,我需要你的紫檀珠,你放在哪儿了?如果你给我,我就放过你,怎么样?”何宇涵丝毫不介意大片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蹲在地上,揪着祁琅的衣领,笑意盎然。
“哼,我不知道什么紫檀珠。就算知道,我又凭什么告诉你?”祁琅到底还是一个有血性的魔将,他就算是死,也不会选择让敌人好过。
何宇涵笑得更加好看了,只是如果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底没有丝毫笑意,“怎么?不肯告诉我?这样啊,那我就只能自己去拿咯。”
说着,他含着笑意拔出了嵌入祁琅心脏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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